“皇后,你有何解释?”
“皇上…臣妾…臣妾没有,臣妾不知啊!”
萧帝怒极,瞬间就想起派暗卫出去时,查出皇后这几年做的那些资料,一时之间怒火中烧,在想到那被太医断定活不到成年的三女儿?就更没什么理智可言了!
“传朕旨意,皇后谋害皇嗣,发配冷宫,由娴妃,林淑仪,安充仪协理六宫。”萧帝似乎已经听烦了,不在理会喊冤的皇后,直接便宣旨。
萧帝也隐约知道,这里边可能另有隐情,但他实在是气极了,便直接下旨,就算这次的事与她无关,往常这样的事也没少做,谁也不冤枉,他自然会慢慢的查。
皇上直接甩袖而去,自有人上前拉走皇后,处理后续。
知道剧情的苏小小真心觉得宫里会这么乱,都是安允画在里搅活的,安允画是为‘干掉皇后,她就是国母’的目的努力着,苏小小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忽然抽风,来对付她一下,毕竟,她这还怀着孕呢!
再有,她那倒霉催的女主嫡姐,现在还在太后宫里靠着呢,内忧外患啊,苏小小苦逼的想,虽然揣上包子,得了宠爱,但是,她还是觉得压力山大啊。
当皇后被废的消息传到太后宫里的时候,太后正斜倚在软榻上任林芊含给自己敲着肩,指甲上不是套着雕花指套,而是涂上了一抹油红,亮晶晶的,太后对着阳光看了许久,神色有些恍惚:“含儿真是有心了,倘若先帝还在,必定会喜欢哀家这指甲。”
“先帝对太后的宠爱众所周知,含儿好羡慕啊。”林芊含停下手中的动作托着腮,手肘抵在软榻的藤栏上,脸上泛着微微的红意。
太后掩着嘴轻笑一声:“先帝和哀家,一个去了一个老了,临了也不在一处,有什么好羡慕的。”心里却在暗暗思量,皇上最近倒是有着奇怪,他怎么会把皇后打入冷宫,就不怕哀家权势过大?
——御书房
“十三,找到那些暗卫了么。”萧帝坐在龙椅上翻开一只奏折,甚至眼睛哪儿都没看,只看着奏折,可就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龙椅后面却突然显出一个黑衣人影,这人全身包裹在黑衣中,脸上更是盖着一张青铜面具。
“禀皇上,人已找到,是降是杀全凭皇上吩咐。”黑衣人板板正正的跪着,甚至声音也没有半点起伏。
“能降的都给朕收了,不肯降的都关起来,别让他们破坏了朕的计划,太后那边就由你去办,朕必须让她永远都蹦跶不起来。”
“是。”这人慢慢隐在暗处。
萧帝又挑出一份奏折,心思却已经跑到方才之事上,太后真以为先帝对她的就是爱么?倘若是真爱,那么何必要将自己的影卫一分为二,一半给了“心爱的女人”,另一半却给了这个“心爱的女人”最讨厌的别人儿子?
不管先帝是处于什么心理,只是这一半的影卫的确是帮了他不少,否则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坐稳皇位。
萧帝微微一笑,父皇,多谢了,儿臣现在可是将您另一半影卫也收下了,您的女人也去陪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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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溺宠文(十四)
在后宫的最北角,这里是后宫里最冷清荒凉的地方,也是后宫女人最怕的地方——冷宫。
被废的皇后坐在院子里,穿着一件素色的冬衣,虽然现在还不是冬天,可冷宫的房屋年久失修,又没有取暖的地龙,实在是不能她以前住的宫殿相比,冷的可以!
冷宫占据的地方不小,可却没几个人,先帝的妃嫔都已经送去皇寺,她到是第一个进来的,一个人就占据了整个宫殿。
抬手抚了抚被风吹散的头发,看见衣袖上有地方开了线,叹了口气,准备回屋里找些针线来缝起来,她被废了,从凤栖宫里直接被送到冷宫,那等境地,也没什么工夫让她收拾东西,兰玉她们要收拾整个冷宫,上下打点,她身边也只有这一个丫头,实在是忙不过来。
所以,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后,也慢慢的学会了自己梳头,收拾寝室,做些小针线换钱,现在,缝缝衣袖真是毫无压力。
找到针线,她坐在床边借着窗户外的阳光,认真的缝着,缝好后,也没去找什么剪子,只用牙咬断了线。
“玉兰,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去领这个月的用度了吗?”这种地方,也不讲究什么主奴之分,玉兰没舍了她自行离开,她已经很感激了。
“发生什么事了?”她坐直身体,有些不解的问。
“主子,太后昨晚被刺客袭击崩了,皇上还查出齐常在落水之事是安充仪所为!”玉兰连气都没顾上喘匀,
她早早就听到丧钟声了,原来是太后,“皇上彻底没有后顾之忧了,呵!”
“主子,您终于清白了,不高兴吗?”
“皇上与我再无情份,又能怎么样?”她看了一眼房里那简陋的样子,自嘲的笑了一下,她竟然也看习惯了,这里虽然如一潭死水却不用小心翼翼的防着谁,或者想着去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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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行的宫女慌慌张张的碰倒了两盆花,屋内的安充仪听到声音皱了皱眉头,低叱道:“莽莽撞撞,成何体统!”
“主子,魏公公来了……”这宫女一脸惨白的跪下,张着嘴要说点什么,却感觉喉咙都要堵住了。
“魏公公?”安充仪眼角扫到底下跪着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