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虎针锋相对的道:“主和,便和南渡康王一样,年年纳贡,俯称臣;主战,便是为国为民,鞠躬尽瘁!”
皇上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心动的道:“怎么说?”
李二虎解释道:“大宋孱弱已久,若是一味的割地求和,久而久之必定会失去民心。常言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一旦失去必定是引国内战乱,到时候内忧外患,皇上你又如何收场?就算求和能保大宋一时的安稳,皇上,你难道还能正大光明的南面称‘朕’?所以,不管蒙古多么强悍,战,是唯一的选择。”
李二虎顿了顿,又道:“或许,如****的小鬼子侵占中华一般,前几年我们会失去不少城池,但我中华最不缺少的就是为国为民抛头颅洒热血的英勇之士!一年打不赢,我们就打两年,两年打不赢就打三年,就算是再艰难还难得过八年抗战?最后实在不行,年年打不赢那就年年都打,直到打赢为止!”
年年打不赢年年打,这岂不是失去了一个大国的颜面?皇上心里虽然认同了李二虎的想法,但毕竟以前没有生过这种事,不敢轻易下了结论。
李二虎见老皇上沉吟不决,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皇上抬起头,道:“李木,你还有何话要讲?”
李二虎冷笑道:“我的确有一句话,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
皇上道:“当着朕的面污言秽语,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李二虎把心一横,道:“大宋积贫积弱,不在于民而在于皇上的决断!纵观大宋历史,竟无一人敢开疆拓土耳!”
刷——李二虎此言一出,一旁早吓坏了应采儿了。应采儿见皇上的脸上阴晴不定,心里暗道,伴君如伴虎,你这人怎的连这种话都敢说出,就真的不怕皇上杀你吗?
李二虎将话说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看着皇上。
赵垂宇心里一急,忙屈膝跪倒,道:“父皇,老师说话虽惊世骇俗,但儿臣以性命担保,老师绝无污蔑之意。”
老皇上沉吟许久,忽的一阵开怀的大笑,厉声道:“好!朕就做开疆拓土的第一人!李木上前听封!”
听封?干嘛?回到“大宋”当王爷?
赵垂宇脸上一喜,道:“老师,父皇要授予你官职,还不下跪谢恩!”
当官?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李二虎嘿嘿一笑,道:“皇上,若您要是封官给我还是算了吧。您知道的,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稍微有那么点好色,万一手里有了权力,说不准到时候你就要罚我个强抢民女的罪名了。”
应采儿忍不住一声轻笑,总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
皇上冷道:“你真的不愿做官?”
李二虎笑道:“不是不愿,是不敢。”
皇上叹口气,道:“也罢,那梦婷的这番心意——”
李二虎急忙道:“等等!你说梦婷的心意?什么心意?!”
皇上似笑非笑的看了李二虎一眼,道:“你若想娶梦婷,男情女愿也并无不可,但梦婷是当朝最受朕宠爱的公主,怎能嫁给一介布衣?本来朕想封你个官职,但既然你执意不愿,这事就当朕没说过。”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现在是特殊情况,你是我老丈人,跪了跪了!
李二虎把心一横,噗通一声跪下,道:“岳父——不,皇上在上,李木给您磕头了!”
皇上摆了摆手,无限感慨的道:“晚了。”
靠!白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