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给我打的断经针吧?!”
方婷面露惊恐,两只眼睛瞪到铜铃那般大。
她越想,越觉得之前和童暖暖她们讨论的结论很?对——佣人给她们用绝经药了。
“天啊!我不想变老,我才二十二岁啊!”
她颓废地趴在桌上,又猛地坐起来,目光炯炯有神地直视许清月。
“你来大姨妈没?”
被她这样圆睁睁地盯住,许清月心中所?有因猜想而生出的慌乱瞬间?被洗劫一空,傻呆呆地摇头。
“没有。”
“今天几号?”
“5月11日。”
“我们来这里多少天了?”
“23天。”
许清月记得醒来那天,书桌上的日历是?4月18日。
方婷猝然?大叫:“我的大姨妈推迟十天没来了!每个月都?是?准时的一号,最?多不超过三号!”
许清月张嘴,忽然?闭上——荷包里的小蛇挠了挠她,小森蚺也抬起头来,疑惑地望着她,蛇信“嘶嘶”吐。
仿佛在问她的大姨妈是?谁?
她该怎么向蛇科普人类女性的月事?
许清月沉默片刻,拦住方婷还要嚎叫的嘴,转移话题:“以后多注意身体,我们尽量不要去找佣人。”
方婷陡然?想起扎在自己手臂上的注射剂,还是?连扎两针。
顿感手臂疼,她连连点头,“再也不找了,本来我还想去问问我大姨妈咋不来。”
许清月俯身紧挨着她,悄声?问:“你看见?佣人有吃过饭吗?你看见?她们换班睡过觉吗?”
方婷惊悚地瞪大眼。
佣人来来去去,只?有三十三个人。
她们在这里呆了二十三天,对那些佣人的面孔熟悉透了,是?每天都?会见?着的,早晚都?见?。
平时没有察觉什么,如今被许清月单独拧出来说,才发觉恐怖之处。
“她们不会……不是?人吧?”
方婷紧紧拽住许清月的手,偷偷摸摸地转着眼珠子去窥那些忙碌的佣人们。
她们像陀螺机器,不停地忙。
早晨忙,晚间?忙,不见?休息。
方婷越看,越是?毛骨悚然?。
抓住许清月的手愈发用力。
许清月吃痛,拽她回来。
“不要看了,被发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