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捧着茶水,看了一眼陆执。
“这位同志,打你家孩子也是不对的,孩子应该用爱来教育,你这样打孩子,是不爱他吗?”
“都说惯子如杀子,自古以来,都有不好的家长用捧杀这一招,来废掉孩子。”
“我们相信你不是这样的家长,但是猛然间看见,也有些误会。”
“还当这小孩不是你孩子,你才会这样惯着他,不肯教他做人的道理,遇见事了,只会一味的打他,不去解决问题。”
陆执笑了笑,看向地上躺着的学生:“你说是不是呀?”
看着他眼神巨震,陆执反而不再多说了。
“你们回去吧,把带来的东西拿回去,这做邻里的以和为贵,干啥这么客气,没事的,以后你们把手言欢就行。”陆执摆摆手。
一旁的何易看着同学那懵了的表情,不由得笑了。
人心哪里经得起试探,只要心里有了疑影,多想想,那自然就经不起考究。
那男人面色大变,却只能忍气吞声,这家人他惹不起,若是寻常百姓,他不光不会来道歉,甚至要暗地里套麻袋,狠狠地揍一顿。
但是这家人权势比他厉害,这男人是战场上杀过敌人,立过军功的男人,他根本不敢惹。
只能鞠躬又作揖地离开了。
等人走了,苏酥这才看向一旁正沉默着的男人,心想他平日里不显,实际上有点蔫坏的味道。
看向一旁的何易,她沉吟片刻,又低声道:“你明日上学的时候,带一点鲜花饼过去,看着面相和善的同学,多结交几个,送送礼物,明媚的笑容,说几句甜话,只要你和同学关系好,形成一定的势,对方欺负你的时候,就要考虑一下了。”
“世人皆孤独,来自旁人的暖意最是难得,你要学会伪装,如果你做不了坚硬的冰坨子,冻伤一切想伤害你的人,那你就做一个小太阳,温暖身边人。”
“这个世界上,不管哪里,坏人都有很多,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势是非常重要的,人多成势,强壮成势,气势也是势,一样都不能缺。霸凌者欺负人是没有缘由的,我们只能让他思考,欺负我们的后果,是否是他承担的起的。”
“跟我说也很重要,对学生来说,很困难很无法逾越的高山,对于家长来说,就是一句话,一抬手就能解决的。”
苏酥沉吟,半晌后又道:“过几天,我教你练武。”
陆执:?
她还会练武。
他以为她会舞,因为她的腰肢真的很软。情到深处时,自有妙处。
何易已经去洗澡,自己看书去了,院中一时就剩下两人。
夏日的夜晚,带来些许的燥意,但不停吹动的微风,还是让体感舒服很多。
苏酥坐在院中的椅子上,正在喝着花酱水。
她正晃悠着雪白笔直的长腿。
正在发呆,她一抬眸,就见浴室的门被推开了,男人腰间围着浴巾,许是没围好,有些松松垮垮。
她瞬间就起了兴趣。
“陆执。”她冲着他招招手。
看着男人大踏步走了过来,她一本正经道:“刚洗完澡,仔细吹了风,我给你浴巾弄好。”
陆执垂眸,看着她颤动的羽睫。
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两人心知肚明。
然而——
苏酥真的将他的浴巾掖好,就自顾自地坐了回去。捧着自己的茶盏,慢悠悠地喝着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