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约竟然又转回来了。
她当学校是酒店吗?
“她姓安。”明心抱着她的机器猫告诉我。
“什么意思?”
“她是安斯哲的侄女。我见她到公司找过他。”
呼。
她人漂亮又年轻,而且还那么有钱,这让我的心掉得更低。
“真的要和她竞争吗?”我很不确定。
想想看,我几乎没什么胜算。
“渊大才是这场竞争的裁判。”安然淡淡地说,“我们应该相信他,如果他真对晨约有意,早就和她在一起了。”
“话虽如此……可我心里总是毛毛的。”
岂止毛毛的,天天都有只小虫子在心脏上面爬。
和琴知渊吃完饭去他的宿舍,门口却蹲着一个盛装的晨约,她完全无视于我的存在,眼里只有琴知渊。
偏偏这个男人还不温不火地问她:“你怎么在这儿?”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来找你的啦!
晨约娇柔可人,眼神幽怨,“琴教授,你今天讲的内容,我有一点不太明白。”
这个呆子竟同她在门口聊起来:“哪点不明白?”
我心里的火苗倏地蹿起来,自己先打开房门进去。
琴知渊把晨约也请进来,对我说:“西容,给我们来杯茶。”
在情敌面前,我还得装出温柔可人的模样,放下包,倒了两杯绿茶。
晨约那充满崇拜与爱慕的眼神,一眨也不眨地停在琴知渊脸上。而琴知渊,把客厅当成了他的课堂,滔滔不绝,间或问:“明白吗?”
晨约微笑着点头。
我坐在旁边,像一个外人,默默在奉上茶,插不进一句话。
这种感觉,实在太太太太太叫人郁闷了。
我不得不提醒琴知渊:“我要迟到了。”
他才如梦初醒,才知道送客。
晨约得寸进尺,“琴教授,晚上我请您吃饭,您再跟我讲讲,好吗?”
琴知渊点头答应。
我全无形象地拉着他上车。
“西容姐姐。”晨约忽然叫住我,她笑靥如花,语气亲昵极了,“以后常来玩呀。”
“一定一定。”
我简直是皮笑肉不笑。
不用说,这一仗,我输给她了。
偏偏身边的男人还问:“心情不好吗?”
我瞪着他,真恨不得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都是因为他,我才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要跟另一个女人抢男人,是我单西容最不屑做的事情。
何况,这个男人还浑浑噩噩,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