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以前的她她肯定会这么干,但是自从知道她的容貌是罪之后,可完全没这打算。
“这主意竟是不错的,我怎么没想到呢?”冯玉儿见他模样,也存心撩拨他,故作惊喜道:“爷,您放开我,我这就和我娘商议去!”
“美得死你!”徒元徽低声吼了一句,立时堵住冯玉儿的双唇。
又过了好一会,徒元徽抬起头,竟“噗嗤”笑了起来,“冯夫人刚才不是说,她女儿一生下来雪白干净,连个痣都没有,这会子老实点,让孤好好查查,别让你这小妖精冒认了官亲。”
冯玉儿觉得好气又好笑:“您又听墙角了!真掉你太子的身份。”
徒元徽揉揉冯玉儿的脸,手用力掐住了她的腰:“再端着,我娘子都跟人跑了!”
“刚才不是爷让我带着我娘躲起来的吗?”冯玉儿又恢复了以前尊敬的称呼,是想安抚安抚他去。
“这会子又称‘爷’了,果然是有亲娘撑腰,之前一口一个‘你’的。”
冯玉儿自觉失了言,忙道不是:“爷,我错了!”
徒元徽连忙抓住她的手道:“敢称孤‘你’的,也就我那父皇,不过,孤许你在我跟前平等称呼。”又亲了亲冯玉儿的眼睛,说道:“这样才显得亲近。”
冯玉儿一听,一直冷着的心终于又有了些暖意。
一直自持身份的太子,这会儿也终于知道要平等待她了。
徒元徽似乎有种焦虑和紧张一样,拉着冯玉儿胡闹了一通。
等好不容易让这位爷心满意足地睡了,冯玉儿悄悄起身穿好衣裳,便出门去了贾敦的屋。
人刚一走,徒元徽便醒了过来,摸了摸旁边没了人,心中叹气。
想着得赶紧将贾敦弄回嘉兴府找冯继忠,省得丈母娘闲得无事,尽盘算跟自己抢女儿。
秦业禀报过后,便应着太子爷去处理冯继忠的家事和案子,务必让冯玉儿回去能好好过上几个月。当然,那拐了冯玉儿的秃头三,还得细细查了。
此外,太子爷竟然还示意他将知情冯玉儿曾是百花楼的痕迹都抹掉,这又是一大桩事。
忙活了一上午,总算是有了些眉目,自是赶紧出城,到林家庄子找冯玉儿。
徒元徽原说好今日一早便走,秦业本以为见不着他了,结果到庄子上的时候,人居然还在。
见秦业急急地过来了,正带着一大帮侍卫等在庄院里的江顺上前拱拱手,招呼道:“秦先生这是有急事?”
“小江,太子爷竟是没走?”秦业颇为好奇地问道。
江顺摊了摊手。
这时小德子跑了过来,笑道:“秦先生来得正好,也省的我再派人去寻你!”
秦业连忙说道:“德总管有什么吩咐?”
小德子也不说什么,拉着秦业便往徒元徽住的院子走。
等进到院里,只见杏月扶着贾敦站在院子当中,两人正面面相觑。
没瞧见徒元徽,冯玉儿也不在,秦业十分诧异,转头问小德子。
“太子爷呢?”
“这会子太子爷和姑娘两个正在呕气。”小德子贴到秦业耳边道:“太子爷的意思不让冯姑娘先回去,等一切处理好了,再让她回冯家。”
“冯姑娘呢?”秦业觉得这样对,所以问题定然出在了冯玉儿身上,于是问道。
杏月指了指贾敦住的屋。
“姑娘知道爷要送冯夫人回平安县,姑娘怕冯夫人被人欺负,一定得跟着去平安县,这就闹出来了。”
秦业一叹气,太子别的都好,就是一碰着冯姑娘,就心思浮了。
“爷,在下有急事禀报。”见众人都望着自己,秦业只能硬着头皮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