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竹晏怕自己去了公司白娓又跑出去,索性把她带到公司。
他办公室的休息间,专门让人添置了一些她喜欢的东西,还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就是怕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着凉。
就连他的办公室里,都多了许多属于她的东西。
午休的时候,南竹晏特意让人买了白娓爱吃的菜,两人正吃着饭,接到秘书打来的内线电话。
“南总,沈总来了,说要见您。”秘书在电话那头说道。
“让他去会客室等着。”挂掉电话后,南竹晏对白娓道,“我出去一会儿,你乖乖吃饭。”
“谁来了?”白娓把嘴里的菜咽下去,好奇的问。
南竹晏说,“沈家那边来人了。”
“沈家?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来斟茶道歉的?”白娓对沈家的所知,都是源于沈宁欢,这会儿倒是有些好奇沈家接下来的举动。
“姓沈的一家人都眼高于顶目空一切,斟茶道歉的可能微乎其微。”南竹晏一直不喜欢沈家人,沈宁欢成天琢磨着要毁了沈家,他才看她稍稍顺眼些。
以前没怀疑沈家的时候就不喜欢沈家,更别提现在的沈家了。
“不然我跟你一块去会会那人吧!”白娓放下筷子作势要站起来。
南竹晏拦住她说,“不用,你乖乖吃饭,他还不值得让你饿肚子去见。”
“那你也吃饱了再去,让他等着,多等一会儿又死不了。”白娓护犊子的说。
“好,吃饭。”南竹晏喜欢她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着自己。
沈总被请到会客室后,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才见到南竹晏。
见到人后,沈总就有些不高兴的说,“南总还真是贵人事忙,要见南总一面还真不容易。”
“嗯,是很忙。”换个人或许会找些借口搪塞过去,起码让大家面子上好看,可南竹晏偏不,就这么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
“南总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一肚子的不满都没机会往外说,憋得沈总的脸色越加不好看。
南竹晏就跟没看到似的,开口问,“沈总今天过来,有事?”
“南总为什么取消你我两家的一些合作?我们沈南两家可是世交,从南老跟我父亲那一辈起,就一直关系甚好合作默契,现在南总忽然取消两家的合作,不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吗?”沈总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
可南竹晏的反应却跟他想象中截然不同。
听他说完后,南竹晏态度冷淡的回了一句,“沈总当真不知道吗?”
“南总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应该知道什么?”沈总反问道。
“沈家不仁,我就不义。沈总与其来问我,不如去问问沈总的家人对我的未婚妻做了什么?”南竹晏说到这,稍微停顿,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刀刃般,语气也冷了几分道,“敢动我未婚妻者,虽远必诛!”
沈总有些心虚的躲开他的视线,强装镇定的说,“南总,你可要想清楚了,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坏了我们两家多年的情分吗?”
“沈总要是没其他事,请便吧!”南竹晏都懒得搭理他这个问题,直接起身送客。
被下逐客令的沈总脸上的表情也绷不住了,满脸怒意的丢下一句,“南总你别后悔。”就转身大步离开。
南竹晏回到办公室,白娓正捧着一本书,懒洋洋的坐在靠窗位置的单人沙发上晒着太阳看书,手边的小圆桌上还放了一杯红茶一块蛋糕,惬意得很。
“这么快就好了?”见他这么快回来,白娓还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