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情分,要忘掉,干脆直接把她的心活生生的剐出来好了。没有心的话,不是就忘掉了吗?
可是,还有血液,那些融进了血液里的情又该如何的剥离呢?
眼泪一颗一颗的砸在了容北冥的手腕上,他扳过她的身子,托起她的下颚,坚决的说:“不容易,你也得做,别逼着我把他从你的心里挖出来,那样的话,受到伤害的不可能只有你一个。”
“这不公平……”她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我们不是相爱的两个人,没有资格要求对方的忠贞。”
“我们之间,能公平吗?俞念恩,当你踏出那一步,躺在我身下的时候,就没有公平了。”他的眸色很冷,就像是寒冬里冷冽的风。
“那你想怎样?你到底想怎样?”她哭着抓住他的手腕,不甘心的低喊,“我不想这样的,本来只有七天的,一开始不是说好了吗?七天。你要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了,我那么爱他,可是都不能在一起了……”
他蓦地松了手,俞念恩身子一滑,坐在了浴缸边沿上。
“这么说,跟我做的时候,把我当成他,是真的了?”他低吼了一声,把她拉起来,扣住她的双肩,把她抵在了冰冷的瓷砖墙上。
“我没有……”
“你再说一次!”
“我没有,我不会那么做,我爱他,我不会那么去想,那是对他的亵渎。”
容北冥紧紧的盯着她,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你说话的时候长脑子了吗?跟我做的时候,你不是也享受了吗?就那么恶心吗?”
“你说过,你不喜欢好好过,真好,这样自虐的话,你都说得出口。我要是不随了你,你还不自在了,是不是?”他本来是想对她好的,听见她亲自下厨做饭,心里还美滋滋了一番。
可那些菜居然是另外一个男人最爱吃的,虽然他不算挑食,可是那话听得刺耳,让他的心里很不舒坦。可这个该死的小女人竟然没有否认,而是那么淡定的回答:是吗?
他越想火越大,就像是一只被激怒了的兽,恼怒的剥光了她,挤进了她干涩的身体。
俞念恩痛苦的叫了一声,双手抵在了他的肩膀上,白皙的小脸因为他强势的占…有和索取痛得皱成了一团。那种撕裂般的痛,因为她糟糕的心情,持续着一直没有消失。
☆、你这么明目张胆,念恩?。
俞念恩痛苦的叫了一声,双手抵在了他的肩膀上,白皙的小脸因为他强势的占有和索取痛得皱成了一团。那种撕裂般的痛,因为她糟糕的心情,持续着一直没有消失。
“知道痛了吗?”他死死的抵着她,看着她皱起的眉头,用力的掐着她修长的腿,“既然做的时候不会想他,会觉得恶心,那我们就天天做,我会做到你完全把他忘记。如果你把欢愉当做是一件恶心的事情,那我不介意让你天天恶心。”
恶劣的话语在她耳边响着,她知道自己到最后又会迷失在他强势的索取中,不由得一口咬住了他的肩,直到渗出了血,尝到了满嘴的血腥。
容北冥微微蹙眉,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唇,心里还是舍不得她痛的,他只是想得到她的回应和认同。于是,他隐忍着,放缓了动作。
他很迷恋拥有她的那种满足感,因为只有要她的时候,这个女人才会乖乖的像只听话的小猫。
欢…爱一旦开始,就像是刹不住的车子,只想跟随着各自的欲望一直往前……
到最后,俞念恩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了床…上,却很清楚自己只能由着他予取予求,当那种让她感到羞耻的欢愉感来临时,她紧紧的揪着被单,咬着唇呜咽着。
“乖,放松……你也喜欢的,是不是?”容北冥亲吻着她汗湿的额头,低声诱哄着,“叫我的名字,念恩……”
她屏住呼吸,手无助的攀上了他的肩膀,抱住了他的背,他宽厚温暖的怀抱让她找到了慰藉和宣泄的出口。
“冥,冥……”她失去理智的,迷乱的低喊着他的名字,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得以解脱。
他满意的给予她持续的爱抚,有力的动作直接把她撞向了巅峰。
如同烟花散开,她只觉得自己飞得好高,唯一可以紧紧抓住的就是抱着她的这个男人。
“冥,我好怕。”颤栗过后,她带着哭腔死死的搂住了他的颈项。这种就像是小死了一回的感受,她一直都是害怕的。
因为那是堕落,身不由己的向着深渊跌下去的坠落感,让她感到无所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