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那边是联系何玉娆的事情,没有荷兰国籍,是不能在那里接受安乐死的。所以,一切都要动用很大的精力和物力。
“快了!”
“没什么时间了,快一点!”
“老大,这事你是不是应该跟俞小姐商量啊?”
“你傻不傻啊?我都能跟念恩商量了,伯母还来找我干嘛啊?我只是作为一个晚辈,体谅一个母亲的心,想帮她完成最后的心愿而已。念恩要恨,我受着。”
☆、念恩要恨,我受着(2)
“你傻不傻啊?我都能跟念恩商量了,伯母还来找我干嘛啊?我只是作为一个晚辈,体谅一个母亲的心,想帮她完成最后的心愿而已。念恩要恨,我受着。”
“我只是不想看着你们以后为这事闹翻,每次你们闹了别扭,最难受的那个不都是你吗?”
容北冥皱皱眉,云翔的话敲打着他坚强的心脏,想起俞念恩还在楼上躺着,于是略带倦意的说:“去做事吧!记住,千万别坏了事。另外,明天开始找些人跟着念恩,要悄悄的,别被她发现了。”
“知道了,老大!那我走了!”
“嗯!”
云翔离开后,书房里安静下来,容北冥又坐了一会,抽了支烟后,上楼去了。
卧室里,静悄悄的,他走到床边,打开了床头台灯,柔和的光线下,俞念恩仍旧沉睡着。
他靠坐在床头,用拇指摩挲着她细白的脸颊,目光柔情似水。
俞念恩动了动,显然是觉得受到了惊扰。
“念恩,念恩……”他伏在她耳边轻柔的低唤,她还没有吃晚饭,他担心会饿着她,所以希望可以叫醒她。
俞念恩又动了动,可是依旧没有清醒过来,平时粉扑扑的脸蛋有些苍白,卷翘的睫毛像细密的刷子低垂着。
容北冥的指尖擦过了她柔嫩的唇瓣,她的唇瓣刚刚动了下,就被容北冥给含住了,然后就开始用狂热的深吻把她从睡梦中叫醒了。
俞念恩急促的呼吸着,睁开了双眼,头顶上,男人两个眼睛散出流光溢彩,指尖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打着圈。
“冥……”她昏沉沉的喊了声,忽然就像是见了鬼似的,想从他的身下逃离。
“我有那么可怕吗?”顶上一道暗影压下来,俞念恩被男人嘶吼着封住了呼吸。
这一次,就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容北冥吻得又深又狠,拼命的挤压着她肺部那点可怜的氧气。
她越是难受,就越是挣扎;越是挣扎,就越是让男人情难自己,狠狠的拼命的吮…吸啃咬着她的唇瓣。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窒息的瞬间,他抬起了头,俯瞰着身下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女人。
“饿了吗?”他问,生气也好,郁闷也好,他的心里还是惦记着她的身体。
“淑仪呢?”
“我问你饿不饿?”
“淑仪呢?你说啊!她怎么样了?”
“你以为呢?”
俞念恩不敢回答,她只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后来发什么什么,她不敢去想,害怕。
这个男人厉害,她清楚。可这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他这般的冷酷不近人情。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容北冥说完放开了她,起身出去了。
俞念恩侧过身子,把脸埋进了枕头里,用力的呼吸着,竭力的想要减轻心底那种切割般的痛楚。
一会,容北冥上来了,手里端了一碗薏米粥,那是他在晚餐时特意交待厨房熬制的。
“喝吧!我放了糖了。”他柔声说着,在她身边坐下来,单手把她扶了起来。
☆、念恩要恨,我受着(3)
“喝吧!我放了糖了。”他在她身边坐下来,单手把她扶了起来。
俞念恩咬着唇,心里很难受,根本没有一点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