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杜山魁一滞,怎么说着说着到他这里来了。
“你不是说这家伙和你领导很好吗,我刚才说了,要想当我的徒弟,以后必须照顾你这个师兄,他答应我的”。
“哎呀,师父,这个人的事,不能总想着依靠别人吧,我觉得我还是靠我自己的好,不过师父,这个丁二狗不简单,有胆识,不要命,看起来是个狠角色,估计以后能成大气,你收这个徒弟不吃亏”。
“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这里的确没有适合他这个年纪练的功夫,你不会是让我教给他太极拳吧,去公园里找老头学不是更省事吗,干么跑到这里来”。
“师父,我是说,你不要敷衍他,这家伙眼睛很毒的,要是让他知道你敷衍他,他肯定会说我的”。
“我教了呀,我给他教的是阴阳之道,很难学的,那是我道家最高典籍,不是谁想学就能学的”。
“是不是你床底下放的那本春宫画?〃
“去去去,怎么说话呢,我再说一遍,那不是春宫画,那是我道家的最高典籍阴阳太极图,那上面讲的是阴阳之道,不懂别瞎说”。
“那,师父你懂?”杜山魁凑近了问道。
“这个嘛,其实我也不懂,所以我交给他,让他自己去禅悟吧,不过这小子的本钱真是不小,要是勃起来,估计能赶上一头驴了”。
“所以,他叫丁二狗,意思就是能抵得上两只狗”。
“哦,这个倒是蛮贴切的”。
坐在杜山魁车里,丁二狗还没有睡醒,和来时不一样的是,走的时候手里抱看一本厚厚的发黄的古书,道士一再嘱咐,看完后再还给他,但是丁二狗感觉自己困得要死,心想,回去看看,要是没意思就搽屁股,给你还回来,吃饱撑的。
杜山魁先将丁二狗送回了派出所,然后再掉头去接寇大鹏,看看时间还来得及,两人又在街上吃了一碗混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他刚刚坐下想要吃时,鼻端传来一阵香气,但是这种香气又是那么特别,而且很熟悉,他一抬头,看见身边站着一个身穿警服的少妇,一脸含春的看着他。
“看什么,不认识了?”田鄂茹端着一碗馄饨坐在了丁二狗身边,丁二狗向旁边撤了撤,田鄂茹这时也看见了寇大鹏的司机杜山魁,作为司机,对于领导的事虽然不能做到事事皆知,但是有些事瞒是瞒不住的,必须田鄂茹和寇大鹏的事,所以田鄂茹表现的还算老实,没有说什么,直到社山魁吃完走人,田鄂茹都没有再说话。
“你怎么和他在一起?”田鄂茹等杜山魁走了问道。
“我昨晚去寇大鹏家里了,晚上他送我回来的,田姐,你今天怎么没有在家里给他做饭?”
“昨夭有人报案说看见芦家岭纵火案的犯罪嫌疑人王老虎回来了,所以他带人去芦家岭蹲守了,我昨晚想给你打电话来,但是一想你刚回来,肯定事情不少,今晚有时间吗?”田鄂茹俏脸含春的样子令丁二狗也是一阵心动,但是反过来一想,王老虎回来了,今晚自己肯定也得去芦家岭”。
“我现在也不知道啊,芦家岭出了事,我不去合适吗?”
“如果不去呢?”看看馄饨摊上没有其他人,田鄂茹小声问道。
“那你说呢?”丁二狗也觉得有意思,一大早的两个警察在混沌摊上定幽会的时间,这要是让霍吕茂知道了,肯定先拔枪将丁二狗崩了。
田鄂茹吃完就走了,丁二狗又要了一碗,屁股底下坐着老道士送给他的春宫图。他在想王老虎这次回来是要干什么,是来报复,还是来投案,或者是说觉得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觉得没事了?
这个笨蛋,这才过了几夭,就敢回来,要是这么说,那火还真有可能不是王老虎放的。
但是他从直觉上感到,王老虎这次回来没有这么简单,而他同时也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杨凤栖所担心的陈标子,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吗?丁二狗嘴角渐渐翘起来,或许这个办法真的值得一试。
第1卷 第89章 坚决以身相许
“大家都到了,现在开会吧,由于时间紧迫,我长话短说,三个月前,芦家岭发生了一场火宅,县刑警队经过填密侦查,认定这是一场人为纵火,动机不详,这场火灾导致原村支书李建设严重烧伤,而且把家也烧成了白地,事发后,犯罪嫌疑人王老虎潜逃,我们一直在组织抓捕,可是一直没有结果,现在得到报案,说有人看见王老虎又回来了,目的不详,这些夭大家辛苦些,一定要将其抓草归案,这是局里下的死命令,因为这件案子在我们临山镇影响极坏,不弄个水落石出我们以后出门都不好意思抬头了,我说这几句,指导员,你说几句”。霍吕茂一开口,就慷慨激昂的说了这么一大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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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所长都已经将这件事的重要性说的很清楚了,我说一句,抓捕时注意安全,好了,大家分头准备,十分钟后在这里集合,和县刑警队的同志一起去芦家岭蹲守”。陈兵简单扼要的布置完任务就坐下了。
于是大家分头行动,各自去准备了,虽然王老虎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但是还是要准备的充分一点好。
“老大,我晚上去吧,我在那里呆过,对芦家岭熟悉”。丁二狗主动要求值夜班。
“行,不过要学的机灵点,别一味的逞英雄,你们家就剩下你自己了,好歹得留条根,不然将来你怎么去见你父母”。霍吕茂说的有点伤感,这几天熬夜将他熬得没了脾气,虽然李建设家还在建设,但是原来的地方他是去过的,现在看来还是心有余悸,他和李建设关系不错,发看狠一定要将王老虎抓住。
“老大,我知道了,我去准备,和他们一块去”。丁二狗心里一暖,但是同时,心里也是一阵愧疚。
田鄂茹坐在户政大厅里,远远地看看院子里站成一对的民警和联防队员,丁二狗也赫然在列,她很想出去看看,哪怕是说上一句话,但是她不能,咬了咬嘴唇,发了个短信:“你是不是躲着我?”
丁二狗随看队伍转身上了车,留给田鄂茹一个背影,她心里一阵失落。
“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