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话。”
宋悠悠小横样有点横,那高高昂起的小下巴,仿佛就是在对神探大叔示威地大叫着:不管你怎么说,姐横竖就是不会去医院的,你爱怎么办怎么办。
咬牙,聂冷的额头,青筋暴起:“宋悠悠,你不要无理取闹……”
“就闹你了,怎样?”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争得很欢,聂小萌反倒被忽略至一边没有人再理,看了看眼前的情势,又看了看好姐妹的眼色,聂小萌在心底长叹一声: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好姐妹要扑男人,这都是拦都拦不住的事儿,所以,她还是走吧!
聂小萌悻悻离去之时,身后又传来宋悠悠‘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反正你也不想管我,让你帮我看看,你就非要推三阻四说要送医院,你说小萌手法不好,那你来帮我搓药酒啊,你来啊!来啊来啊!”
“我……我不方便……”
男女有别,她伤的地方也都是在衣服遮住的地方,如果自己帮她擦药酒,那样的贴肉摩擦之下,他真的不敢想象事情会发展到什么样的地步。
“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叔你刚才不都猫在门口看半天,现在说不方便有意思吗?再说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您不都看了吗?现在说男女有别有意思吗?呜呜!我就知道,你就是不愿意帮我擦药酒就对了,呜呜……你就是想看着我疼死就算了,呜呜……”
“……”
人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理,可在聂冷这里,却变成了神探遇到小女子,有理没理全部不清。
“呜呜……呜呜呜……”
女人是水做的,而眼泪,从来就是女人最有力的武器之一,不用太多的话,不用太多的理由,只要一滴眼泪,就能让真正疼她的男人束手就擒,除非,那个男人心里没有她。
神探大叔的心里有没有她?正好试一试。
她哭得他很烦,那种烦也不是厌恶,不是讨厌,反倒更像是一种心疼的感觉。这样的心疼,让聂冷心情极为复杂,明知道应该继续强势下去,直接拎她到医院,可听她哭得凄切,他到底还是软了心:“好了好了,别哭了。”
“呜呜……呜呜呜……”
神探大叔不点头,她就继续嚎,眼泪反正也不要钱,可劲的流,流到他心软为止。
心,酸得要化开了。
聂冷明知道她在演戏,但依旧被她的好戏所左右,磨了磨牙,他艰难道:“我帮你擦。”
泛泪的双眼,倏地被一句话点亮了,宋悠悠晶晶闪闪地看着神探大叔,兴奋无比地问:“真的?”
“……”
看到神探大叔认命地接受了现实,宋小妖精在心底乐开了花。
哦也!神探大叔上勾了。
见小丫头双眼笑成了两弯小月亮,聂冷便知道自己又中招了,刚想要反悔,一回头,却发现聂小萌那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掉了。正犹豫着,宋悠悠那小妖精却又开始在床上哼哼唧唧了。
“啊哟!肚子好疼,胳膊也疼,腿也疼,啊哟哟!啊哟哟!”
她叫得夸张,聂冷听着眉头都拧成了麻花:“有什么地方不疼的没有?”
宋悠悠扁嘴,一个劲儿的扮无辜:“全身都很疼。”
“宋悠悠,你还装?”
“大叔,人家没有装,不信你看。”说着说着,宋悠悠一狠心便撩起了自己上衣的下摆。她原本雪白滑腻的背上,愕然多出了好几块淤青,那些淤青有的泛紫,有的泛红,有的泛黑,交织在她雪白的背部,既抢眼又狰狞,看得聂冷都忍不住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大步走近,他仔仔细细地检查着她的背部,指尖每触一下她娇嫩的肌肤,宋小妖精都会配合地发出或是痛苦,或者是压抑的呻吟声,那种感觉,让聂冷心猿意马,指尖也似触了电一般,倏然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