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在床单上不停的摇着,泪水从眼角下落,直直的落到床单上,对于她的哀求,男人根本充耳不闻,他现在就是泄愤,这是她带给他的愤怒就要靠她来泻火。
“风冿扬。求你。求你…”
但是,直到她之前解开的衣物都被拉开,女人才知道这根本无用,他是铁了心的要折腾她。
她反抗不了,也逃不开…。
然后,床单上,疯狂折腾的男人几乎让女人郁郁昏厥。
*
晚上,冉依颜没有下楼吃饭,她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头阵阵的发昏,然后刘妈端了两杯葡萄糖上来,她喝下,然后勉强有了精力再从床上爬起来,喂孩子。
一晚上,她在桌前,但是根本没有动筷子,就是喂孩子吃,餐桌上的灯暗暗淡淡,而孩子仿佛也刚睡醒,吃东西的性质不是很好。
冉依颜喂了她几口奶就不停的在哭闹。
到了半夜,孩子就开始吐奶,冉依颜也是听到孩子哭,才忍住困意从床上爬起来,她也不知道今天宝宝是怎么了,好像在晚餐在餐桌上的状况就不大好。
吃饭的胃口不好,精神也不好,以前每次到吃东西的时候,兴致最高昂,可是,今天在餐桌前,她抱着,病恹恹的,也不开口闹,也不吃东西,奶嘴放到嘴边却转了头…
而此刻,在橘红色的灯光下,她将孩子吐掉的奶擦掉,然后不小心一触摸到孩子的头额,烧的非常…
她一下子就吓着了。吓的魂飞魄散,孩子在发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晚饭前,还是从中午,为什么她都没有察觉,为什么她都没有察觉呢,她还是一个当妈妈的,晚餐孩子不对劲的时候她就应该摸摸额头啊。
“风冿扬——”转头,她就急忙去叫风冿扬,但是风冿扬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总之就是不应她。
她身上还穿着睡衣,拧开灯,就连滚带爬的去衣柜里穿衣服
“风冿扬,快点起来,宝宝发烧了——”
几乎顾不得其他,她一手拍在风冿扬那背对她的脊背上。
但是,风冿扬似乎依然不为所动。
“风冿扬,宝宝发烧了,要去医院…你快点起来啊——!”她急,她很急,小孩子发烧不是闹着玩的,很多小孩子小时候落下的大病就是因为发烧,她们的宝宝…现在也不知道烧成什么样了。
终于,风冿扬的身子动了动,半天,背对着她一道慢悠悠的声音“谁知道那是谁的孩子,冉依颜,你从来有这么着急过我么——”
“轰——”冉依颜拿着衣物的手一下子就僵了,整个身体也僵了,脑袋一瞬间仿佛就被雷劈过,骤然一片空白,她瞪大盈亮的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床榻上的男人,半天似乎才反应过来。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在孩子已经高烧的关头,还有心思来跟他说这些无聊的东西,问这些无聊的东西。
她的心骤然的沉下去,除了深深的寒意,还有气愤——
“你这样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可以容忍他欺负她,折磨她,可是,他这样的怀疑孩子到底是什么意思。那句‘谁知道那是谁的孩子’想要表达的潜台词到底是什么。
“冉依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给我干的那些勾当,我以前,很多时候不说,那不代表我不知道,前几天你还跟那个h市姘夫见面了吧,你说你身边到底还有多少男人是我不知道的,你今天可以当着那么多佣人还在家里,就可以在台阶上和别的男人脱衣解带,你回来,从怀孩子开始,我跟你才上了几次床,第一个孩子怀了一年多才怀上,可是,现在呢,短短的一两个月就怀上了,而且,生出来的孩子根本不亲我,我真的越来越怀疑那是不是我的孩子——?”
冉依颜身体一抖,差点一口血上来卡在喉咙出不来,一股气憋在胸口
“风冿扬,你说话做事要负责的——”女人呆呆的,此刻,她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的情绪,大脑,还有胸前那一口气憋的只想反胃,晚餐一点没有吃,她却生生的气的想吐——
“负责任?说敢我我不付责任,那个孽种,现在躺在床上那个孽种是谁的,大概你我心里都有数,我替人养孩子养了这么久,还不够负责任么——”
男人从被子里探出半个头来,冷冷的声音,讥讽的语气满满。甚至还带着逼人的魄力。
冉依颜摇头,不可置信的摇头,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脸色苍白,孩子,一想到孩子还在发高烧,不行。不行,再这样拖下去不行。
孩子会死掉的。
不靠他了,不指望他了,这个冷血恶心的男人。时间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只有求刘叔起来开车了,她就站在卧室。楼梯口,佣人们都在楼下。
她急迫的声音往下,朝着楼梯,那凄然的声音,在半夜空寂的大厅里回回荡荡…
“刘叔——”
但是身后,立即传来风冿扬那冷酷无情的声音,利索的话语,命令的声音
“不许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