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瑾舒红了脸:“才没有!”
撑起身,她拨掉他的爪子,抢过他的膏药擦着,前些天她全身被这恶魔折磨得体无完肤,还好那个医生的这罐东西,涂在身上凉凉的,倒是也让她身上的淤血破皮的地方好了不少,虽然这恶魔总是借着给她上药把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透就是了。
他手指也沾了些药膏,涂抹着她的后背,单瑾舒没有多想,那天在浴室里的时候她早就被他摸透,现在才矜持未免太过矫情,于是她无视掉在她后背游移的手,自己涂抹着双腿上的伤痕。
擦着擦着,她觉得胸部突然被他由后头罩住,竟开始缓缓揉弄了起来,单瑾舒脸上未退的红晕更加深了,她不自在地挣了挣身子:“别这样。。我还没擦完。。”
他按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她撞到他怀里,带点神秘的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撞进她的鼻息,这是恶魔的气味:“我帮你擦”
一句正常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让她脸红心跳,她抬起头,看着这张让少女尖叫的脸,一双凤眼此时正含着异样的黑色情愫毫不掩饰地看着她的身体,他手抹上了药膏,似乎故意逗弄她似的在她身上擦得极慢,像是在撩拨起她的情欲:“刚刚我在我妈面前说的那些话要是真的,你怎么说?”
“什么。。?”她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他在她身体上撩人抚摸上。
“我们结婚吧”他含住她的耳垂,轻重地舔弄着。
结婚!?她惊讶过头地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带着三分邪气的脸。
“你怎么说?”他唇角微微上扬,一双凤眼与她对视着,低头啄了下她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小嘴,手同时往滑进她的大腿内侧。
“别开玩笑了!”几乎是立即的,单瑾舒几近落荒而逃地推开他跳下了床把自己关进了浴室,背抵着浴室门,她的心跳得厉害,而床上的聂峙卓盖好了药膏瓶盖,失笑地看着那关紧了的浴室门。
To be continued
24
隔天,单瑾舒在浴室的地上醒来,悄悄开了浴室的门,看到房里没了聂峙卓的身影后她才大胆地走出了浴室,风吹来,她打了个喷嚏,鼻水流了下来,昨晚她就穿着睡衣在浴室的地上睡了一宿,难怪她会感冒。
抽了张纸巾拧了鼻涕,房门响起了两声敲门声:“单小姐,少爷请你下去吃早餐”
“好,我很快就来”快速地洗漱了下,简单套了条白裙,梳理了下齐胸的长发,单瑾舒便跟着门外等候的佣人去了餐厅。
“甜心,过来”聂峙卓一见到她就向她招招手,单瑾舒礼貌地跟聂夫人点了点头,才进了餐厅,坐到了聂峙卓身边的位子,她一坐下,聂峙卓便凑了上来,给了她一记早安吻:“甜心,昨晚没睡够吧,都怪你太迷人了,吃完了早餐再陪你上去补眠”
他这番话一出口,单瑾舒险些快到喉咙的橙汁给喷出来,他这么说,就算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事情,但估计十个里九个都会把她睡晚了的原因给想到那里去,敏感地觉得餐桌旁的佣人看她的眼神已经暧昧化,整顿早餐下来,单瑾舒都低着头默默地吃着。
吃过了早餐,聂峙卓不知到哪里去了,聂夫人接了个电话便出门了,客厅里剩下了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的艾莉,单瑾舒被她看得毛毛地快步走出古堡,在古堡外的开阔的草地上散着步。
一年多前还在为瞿仲亨而苦恼的她一定没想到一年多以后,她竟落得个宠物的下场。
走累了,单瑾舒坐了下来,遍地的青草味道让她感觉到了片刻的清静,但这份清静很快就被破坏掉。
“单小姐?”
单瑾舒循声望去,是那天那个医生:“医生?”
弗农笑得无害:“单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阿峙呢?”
“他。。不知道在哪里。。不过应该在里面吧”她好像没看他往外头走。
“单小姐身上的伤痕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医生的药”难得遇到一个彬彬有礼的人,单瑾舒也礼貌地微笑着答道。
“单小姐别医生医生地这么,唤我弗农就行了”弗农在单瑾舒身边的草地上坐了下来。
单瑾舒闻到了弗农身上传来的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好,那医生也叫我瑾舒就行了”眼前这个平易近人的男人知道她是聂峙卓的宠物,竟没有丝毫轻蔑她的意思,反而是对她以礼相待,这倒让单瑾舒已经被压迫得可怜的自尊稍稍得到了一点安抚。
“单小姐的皮外伤好了之后,就改用这罐药膏擦那些遗留下的伤痕,这罐药对消痕很有帮助,是独家特有,高价不卖的哦”弗农从公文袋里拿出了一大罐用褐色玻璃瓶子装着膏药给了单瑾舒。
“谢谢你”弗农的友善轻易地得到了单瑾舒的信任,她接过了药膏,却打了个喷嚏。
“你感冒了?”
“是有点。。”从早上起来就打到现在,都是那个恶魔害的,单瑾舒心里又给聂峙卓记上一笔。
弗农正想问点什么,昨天见到的那个年长的女佣恰好走了过来:“弗农少爷,我们少爷在书房里等你”
“好,那瑾舒,待会我再开点药给你”弗农起身,拍拍身上沾到的碎草。
“谢谢医生”没想到恶魔居然能交到个这么有礼又有细心的朋友,真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单瑾舒边跟弗农挥手道别边想到。
一个女佣跟弗农擦肩而过,向她走了过来:“小姐”
“有事?”
“少爷请你去他房间里等他”女佣说道。
单瑾舒一听,只差拔腿就跑,但这里是他的地盘,她又能跑到哪里去呢,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