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没心机地回过头,突然唇被封住,人直接就被狼扑压倒在沙发上,一记热吻后,单瑾舒双手抵住他欺近的身板:“我腿疼”
“疼吗?我揉揉就不疼了。”他拉高她的手按在她头顶上,两具身体交叠,气氛顿时变得火热,他低头又封住她的嘴,唇舌交缠的同时,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直到他的吻开始离开她的唇瓣,开始进攻她的颈项,单瑾舒突然想到了一个能让他立刻停下的办法:“等等!”
“不等”他没得商量余地地说道。
“我没洗澡!”她说道。
他果然停下了动作,狐疑地看着她像在考虑她话里的真实性。
她吞了吞口水:“不是我想的,被抓的这几天,我都没机会洗澡。”
“几天没洗?”他脸色很难看地看着她。
“三天”
“Shit!”他低咒了声,松开了她的手,离开后舱。
单瑾舒坐起身,确定他离开后,这回真的得意地笑了,哈哈~她就知道,他不是普通的爱干净,而是根本就有洁癖~
只是单瑾舒的得意也没维持多久,飞机一到英国,聂峙卓直接拖着她进了机场附近的酒店,一连给她由里到外洗了三次澡才满意地抱着被热水给浸得晕晕乎乎的单瑾舒回家。
32
“厉哥,明德知道神殿跟我们断绝关系,把原本要给我们的货给了廖痞子。”小黑冲进了总裁室急忙报告道。
“工厂那边停工了?”方天宇问道。
“还有一点原料,估计今晚做完最后一批,就没了”小黑来回看着两大头目。
“厉哥,没有明德的货,我们赶不出四海订的货,四海恐怕会上门来找麻烦。”四海帮的老大到时收不到订下的冰毒,到时恐怕会起乱子。
手里的笔在桌上敲了两下,跟神殿决裂的时候他就猜到有这种下场,恺撒是想用经济封锁来逼他动用 到慕屏身上的‘东西’,只是人不到最后关头,不会把最后的武器拿出来:“打电话约明德的老大出来”
英国
当单瑾舒再次回到古堡的时候,古堡里的人见到她形色各异,艾利摆明了不欢迎她地转身上了楼,聂夫人见到她回来了也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就坐车出去,只有弗农还是那么亲切。
弗农看过她的手后就给她开了处方药,而聂峙卓则到了古堡后一连几天见不着人。
这天,弗农推着坐着轮椅的单瑾舒在古堡外呼吸新鲜空气,打了石膏的左腿像跟棍子一样横着让她这几天去哪都得靠轮椅和拐架走路。
“弗农医生,你是英国人吧?那为什么你的中文说得那么好?”
弗农推着她进了古堡:“我是阿摩西里人,小时候我父亲送我出来念书,接触的人多了,见识也多了,至于中文,是阿峙教的”
“他会教人?!”她很怀疑,想象不出他教弗农说中文的画面。
弗农被单瑾舒的语气逗笑了:“跟阿峙待久了,也许你会发现他另一面”前提是阿峙肯让她发现,后一句弗农并没有说出口。
跟恶魔待久?算了吧,她没那自虐的爱好:“阿摩西里在哪里?”
“欧洲大陆的一个人口不足十万的小国,以后你跟阿峙过来,我让你试试我们那里的酿的葡萄酒,喝过后绝对忘不了”
“真那么好喝?”被弗农一说,单瑾舒有些心动,但是自己的酒力烂得很,上回就险些酿成大祸,所以对酒她是有些避忌了。
弗农推着她的轮椅到客厅,坐在她的对面:“瑾舒,那两瓶药膏你丢了吗?”
单瑾舒一想起,倒抽一口气地道:“不好意思弗农医生,我忘在那边了”事实上她是连自己怎么被带出那座神殿的都不知道,后来她好像见到了天使,之后就糊里糊涂地人丢进了妓女户,死里逃生她只想快些离开意大利,自然也把那药膏忘得一干二净:“医生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你手臂的刷痕还没好,要是有按时擦药的话,现在应该只有微痕才对,所以才在想你是不是忘在哪了”弗农没在意,拿过了客厅沙发上的一个褐色的纸皮袋给了单瑾舒:“这袋子我给你准备两罐新的,洗澡后擦,你没忘吧?”
“呵呵,当然没忘,弗农医生真的很细心,真的很感谢你”终于让她遇到个正常人,单瑾舒为这个认知感动不已。
客厅门口的一道男声响起,客厅里的两人同时望过去,聂峙卓站在客厅门口,神态像是很疲劳的样子:“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阿峙?这两天你到哪里去了?”弗农坐回沙发问道,而这几天已经习惯了聂峙卓没有出现的单瑾舒,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心脏猛缩了下,鸵鸟地回过头不敢看他,耳朵却偷偷竖起着听他的回答。
聂峙卓把单瑾舒的动作看在眼里,凤眼里一丝幽暗:“我在不在有区别吗?”撂下话,他便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