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没有花束而拿了一本珍珠贝封面的祈祷书。
她看上去这么迷人,伯爵找不到适当的字眼儿来表达他的情感。
他们乘坐一辆雇来的马车而瞒着自己的马夫没说去哪儿。
在车中他们只是静静地坐着。他们手握着手,伯爵吻遍了她的每个手指。
奶妈为诺埃拉买了一副带花边的手套与她的裙子相配,而没买传统的羔皮手套。
伯爵嘴唇的温馨使她因激情而感到全身颤动,又象一闪一闪的星星。
直到马车在他们要结婚的小教堂门口停下来时,他才说:“我祝福你,亲爱的!”
教堂里很安静,上年纪的牧师虔诚地朗读祷词,十分感人。
祭坛装饰者白百合花,对伯爵来说这象征着新娘的纯洁。
他知道,也好象圣徒是如此告诉他的,她绝不分使他失望。
牧师为他们祝福之后,他们缓慢地走向神坛,诺埃拉真以为天使在歌唱。
他们驱车回到伯爵家,吃了一领丰盛的晚餐。那餐厅现在看上去与诺埃拉当时北上去约克那时好象有天壤之别。
他们身边只有伯爵的贴身仆人和霍金斯照料。
伯爵叫人取出银器,并把深色橡木墙板用花环盖住。
桌上插着鲜花,卧室中也放了鲜花,诺埃拉以前从未进过这间卧室,她了解到这曾是伯爵夫人的卧室,十分潦亮,充满女性的魅力。
她知道睡在这房中意味着伯爵已宽恕了他母亲抛弃他的行为。
在不可抗拒的爱的力量面前,他屈服了。
她想总有一天要和他谈论这个,但不是在今晚。
也许在他们彼此倾吐内心的秘密,结合在一起之前,她绝不会谈到这个。
奶妈帮她脱下了衣服。 诺埃拉躺下来等待着,暗暗祈祷自己不会使伯爵失望。
她坦心伯爵会发现她对性爱一无所知。
虽然他曾承认在他生活中经常出现女人,而他却恨她们,不相估她们,从未产生过真正的爱情。
当他走进卧室时,他看上去十分潇洒,她想无论他自身怎么想,许多女人都会对他一见倾心的。
他走到床前,象以前一样坐在床边。
“你看上去有些忧虑,我的宝贝。”他说,“告诉我,为什么?”
“找……我有点……害怕。”诺埃拉嗫嚅地说。
“怕我?”
“不……怕我也许会叫你……失望。”
她伸出双手搂住他说:“我发现……我是多么无知……陈了……平静的乡下……花丛、群鸟……这些对我来说比人……更实在。”
她吸了一口气,又小声说: “要是你……觉得我……乏味呢?”
伯爵微笑了。
“你想这可能吗?”
她想他会吻她的嘴唇,可是他先吻她的一只手,然后又吻另一只。 他脱去衣服上床躺在她身旁。低垂在床边的丝麻帐外,只有一枝蜡烛在金烛台上燃烧。
诺埃拉此时可以真切地看见他的脸,当他寻觅她的嘴唇时,眼睛里流露出火一样的热情。
他热情地吻她,但动作非常轻柔。
他把她搂抱紧了说:“我不让你害怕,亲爱的,我会十分小心。你这么年轻,感谢上帝,你又这么单纯。”
“也……非常……无知!”诺埃拉悄声说。
“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