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景森答应了。
“你刚才说女人都爱口是心非,说不要就是要,那我说要,其实是不要的意思。”钱朵朵赶紧解释。
“朵宝儿,你说要,我会不给你吗?”唐景森暧昧地笑望着她。
钱朵朵真想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是她主动说在书桌上做过了,要换一个地方,其实她是想说去柔软的大床上。
谁知道,唐景森直接把地点选进了卫生间。他们俩没有在卫生间做过,相对于来是另一种体验。
在相对狭窄的空间里,花样百出,洗手台的抽屉,里面居然满满地地全是计生用品。
“这么多?”钱朵朵眼睛都直了。
“我们努力,把它们全用完。”唐景森凑上前亲了她一下。
钱朵朵瞬间就想哭了,满满一抽屉,全用完,她还有小命儿在吗?
唐景森忍耐不住冲动了,狂吻她,钱朵朵学着回应他,虽然他喜怒无常,但是她不能退缩,学着适应他,摸清他的脾气。
洗手台的镜子里,他能清楚地看见她,他们从洗手台辗转到马桶上,尽情释放压力。
因为是在隔音效果极好的卫生间里,钱朵朵抛开底线,不顾一切的接纳他,她如鲜花般绽放,依偎在他的怀里。
唐景森将她带到了莲蓬头下,淋着温热的水,两人赤诚相见,他伸出手环抱着她,她娇羞地依在他怀里,在他肩上轻轻咬了一下。
洗完澡,钱朵朵是被唐景森从浴室抱出来的,因为她腿软得站不住。
他们相拥着躺在床上,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朵宝儿,今天状态很好。”
“唐总,谢谢你对我这么好。”钱朵朵往他怀里缩了缩,更紧地贴近他。
唐景森笑了起来,轻抚她光滑的肩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问题是,没有钱。”钱朵朵凄美一笑。
唐景森捧着她如花的脸,“我有,我给你。”
“唐总……”钱朵朵红了眼眶,声音也有些哽咽了。
唐景森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她也环抱住他的腰,两个人就这么赤诚相见,抱了睡了一夜。
外面天刚刚亮,他就醒了。她乌黑的长发披散而下,沿着她精致的小脸,垂落到他的脸上、脖子上、软软的,痒痒的。
发间有缕缕暗香,幽幽地往他的鼻子里钻,流入他的心底,仿佛要将他抓紧一般。
她看上去,越发魅惑地像只暗夜精灵。
唐景森的喉结动了动,作了一个吞咽口水的动作,但是考虑到她今天还要上学,只得先饶了她,等周末了。
时间转眼到了周五,钱朵朵这几天与唐景森相处的很融洽,确切地说,在床上很契合,基本没惹他生气,这周见外婆,妥妥地,他应该不会再变卦。
钱朵朵激动了一整天,下午放学的时候,突然接到了高中好友韩珍珍的电话,高中毕业以后,钱朵朵考入了凤城商学院。韩珍珍则考上了哥伦比亚大学。
算来,她们俩将近一年没见了,钱朵朵上大学以后,根本没有时间交朋友。
她不住宿舍,放学和假期时间她全在打工,平时在学校,安静地就像一个隐形人。
“大朵儿,我回来了。”韩珍珍在电话里激动地喊道。
钱朵朵笑了起来,笑出了眼泪,“珍珍,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你放学了吗,我去找你。”韩珍珍在电话里问。
“刚放学,准备走呢。”钱朵朵背着书包,一边走一边接电话。
韩珍珍看了看路牌,“我在广流路,你们学校是往左还是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