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鱼刺这边跑出门外的苏恬甜连忙去卫生间换了衣服,闻着身上气味,拿出喷雾喷了喷,紧接着坐车去墨园。坐在车上的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说不出的感觉,当墨祈翌邀请她的时候,眼里的试探差点让她感觉自己暴露了。苏恬甜拍拍自己的脸颊,让她快速的冷静下来。随后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增高袜子连忙换上,又拿出垫肩、面具。一翻操作后也到了墨园,苏恬甜拉起包包快步走了进去,直奔大堂。等她坐在沙发上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墨祈翌走了过来。“银狐小姐,好久不见。”
苏恬甜扯了扯嘴角,努力放平呼吸。“墨先生好。”
原本以为打过招呼就能吃饭了,没想到墨祈翌正朝着她靠近。“墨先生,这是怎么了?”
墨祈翌走到她的跟前,鼻尖根本就没有茶香味只有药材的气息。他的眸子森寒如风暴席卷,冷冷的转过身离开了。苏恬甜摸不着头脑,只好等着他一起用餐。结果没想到李特助走来:“银狐小姐,以后不用过来吃饭了,你要是想在竹屋住就在那里住下,我现在安排人布置妥当。”
说完话后李特助就带着人离开了。被惊喜砸中的苏恬甜开心的不得了,真是皆大欢喜!她也不用这么麻烦在竹屋没人能打扰她。如果不是有佣人在此,她都想跳起来直呼开心了。苏恬甜咳嗽一声掩饰自己高兴的心情,走到餐厅旁欢快的用餐。没想到今天的吃食和昨天口味都不一样,果然土豪饭菜日日都换花样。想到这苏恬甜用力的夹起一块鱼肉吃进嘴里,鲜!又香又鲜。墨祈翌走到房间随后又回到饭厅,一眼就瞧见吃的欢快的苏恬甜。“总裁?”
墨祈翌没有回答径直走过去坐在位置上,苏恬甜吓了一条鱼刺就卡在喉咙,憋的她小脸通红。于是不停的用手指着自己的喉咙,眼里也泛出泪花。呜呜呜,好疼。“银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苏恬甜急的很,她又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去找林莫。”
墨祈翌说完就来到她身边,伸手要摘下她的面具,苏恬甜素净小手制止他的行为。“银狐小姐,要是不取面具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了,再说了医生也不好看啊。”
苏恬甜无奈只能让他取下面具,可面具下那里是苏恬甜的脸,分明是另外一个女人。五官端正眼尾带着泪痣,可是一眼看去除了普通就是普通,只有那双眼睛好看。墨祈翌心中有些复杂,说不出什么感觉。如此一来他到不会觉得银狐就是苏恬甜了,取下面具后离了很远直接说道:“既然银狐已经露出真面目,在墨家也不用带面具了,其余人要是敢说出半句,自己掂量后果。”
他说完话后直接离开了,其余佣人根本不敢说话头放的低低的。苏恬甜只是指着自己的喉咙什么也不敢做,等到林莫前来才获救。“你说你也好大个人,怎么吃鱼还能被卡住。”
忍不住碎碎念的林莫开口吐槽。“谢谢,林医生。”
林莫刚想叭叭几句的嘴闭上了,叹息一声后说道:“这几天别吃辛辣刺激的。”
苏恬甜点点头,也没有食欲在吃东西了,离开这里朝着竹屋走去。。。。。。。季家季明赶到家里瞧着沙发上的季母和季父,急切的上前询问。“爸妈,苏氏集团是不是出事了?”
苏父正在看着报纸,听着儿子的询问,疑惑的放下报纸。“怎么了?”
季明上前拉着季父的手说道:“你告诉我有还是没有。”
季母也不明白为什么今天自己儿子如此激动。“这是发什么事情了?”
“今天戚戚找到我说,苏家因为前些日子火灾的事情要赔偿两百亿。”
“爸妈两百亿啊!就算是整个苏家破产也赔不了。”
“别胡说!”
季父重重的将报纸放在桌子上,不怒而威瞪了一眼季明。如凉水泼在他的身上立即冷静下来,也没有那么激动了。“戚戚还说这几日苏总和甜甜都没回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季母听见后心中也有些忐忑起来,她担忧的望着季父。“如果苏家败落,我的儿子可不能娶那个女人,要娶也只能娶对公司有帮助的。”
“更何况我儿子高大俊朗不愁找不到好儿媳。”
季明也是这样想的,重重的点头表示同意。“对啊那个苏恬甜还罗列清但要我还钱!可是苏家败落我们立即说分手,这不是落井下石吗。”
“你们先别吵,让我想想。”
季父揉了揉眉心,随后拿起电话拨打过去,季明两人等了半响后。“苏瑞海这几天都没去公司,说的是有事出差,不过公司确实有流言蜚语说要垮了。”
季明端着茶水上前,“父亲那你说怎么做?”
“要是没事,苏瑞海怎么可能任凭流言四起,连家也不回,必须彻底断了关系。”
“明日你和我去,赔偿多少都要终止合作,新的合作全部取消。”
季父叹息一声,从怀里拿出邀请卡。“这是白家邀请函,你带着女伴过去,我们就宣布取消订婚宴的事情,还有现在立刻联系收到订婚宴邀请函的人就说取消了,给一些赔礼过去。”
“爸这样不好吧,明明是苏家。。。。”季父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恶狠狠的说道:“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做不好吃亏的是我们。”
“是是,父亲。”
季明低下头同意了,季母见状打着圆场。“没事问题能解决就好,不然到时候苏家破产我们损失更多,日后好好对付苏恬甜!我要看看堂堂千金小姐为佣人的样子!”
她说着就笑了起来,即使这么多年苏恬甜对她极好,购买名贵物品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惜好心都被狗吃了,季母没有感激只有妒忌和厌恶。“好了,后面的事情后见面再说,这些损失也够我们吃的了。”
季父心烦意乱,大骂一声之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