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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页)

闭上了眼睛,再怎么着?”看来回地球有指望了,牛唱歌立刻闭上了眼睛问。“闭上了眼睛就不要再睁开。记住,千万千万不要睁开!”“万一,我说的是万一,万一一下一不小心,睁开了眼睛,那会怎么样?”“那可就麻烦了!”苏小妹很是认真地说,“你要是好奇,想看看地球以外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只要你稍稍睁开一下眼睛,我不是吓唬你,到时你不但回不了地球,连月球也去不了啦,那你只能在茫茫无际的宇宙太空里飘呀、飘呀、飘……”“行了行了,别说了,我记住就是了。”牛唱歌想到那飘呀、飘的恐怖后果,顿时感到全身一阵冷汗。“那好,眼睛闭上了吗?”“闭上了!”牛唱歌回地球的心情迫切,依照苏小妹的吩咐,闭上了眼睛,紧紧地闭上了眼睛,0。001点的都不敢玩狡猾!不大一会儿工夫,他耳边响起了苏小妹的说话声:“把眼睛睁开吧。”这说话声很低,而且离得很近很近,感觉就是在自己的跟前。牛唱歌立刻睁开了眼睛,一看,自己已经站在了苏小妹的面前。又回到地球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草屋的那人安排的!牛唱歌怎么也想不到,草屋的那个人竟然有如此大的魔力!心中自然感到好奇,禁不住再一次地问苏小妹:“那草屋的人到底是谁呀?”不料苏小妹依旧那么极其轻柔的回答曰:“你去了就知道了。”回答完后又是那么嫣然地一笑。看到苏小妹又是那样的嫣然一笑,特别是看到,苏小妹那高耸的xiōng部又那样在微微颤动,牛唱歌顿时又是一阵紧张。还好,这回他牛唱歌再没有因此而飘上月球上去了。想到刚才那可怕的飘飘然经历,牛唱歌不敢再问多的话,更不敢再去想那什么微微颤动的高耸的苏小妹的xiōng部了。得老实点!看来,苏小妹是知道那草屋里的人是谁,只是她不说。不说就不说吧,牛唱歌想,待会儿总是要到那草屋里去的。这当儿,牛唱歌想立刻知道的,是新婚花烛之夜,苏小妹当初那样刁难秦观,后来与秦观的婚姻生活将会怎样?于是立刻转了话题问:“你和你老公,秦观、秦少游,都还好吧?”“好啥子好?离啦!”苏小妹一反常态,语气很粗,完全没有了书香门第文弱女子的那种文雅韵味。“什么?离了?”牛唱歌万分惊奇,“一个是风流才子,一个是风流女子……”啪!~~~~好响亮的声音,几乎是响彻云霄!响彻云霄过后就是水浪似的回音。不是汽车爆胎,不是伊拉克自杀爆炸,也不是哪儿打枪。

第二十八章

是一记耳光,苏小妹重重的一记耳光,不偏不倚、不客不气、不依不饶地打在了牛唱歌的脸盘上。“我苏小妹风流吗?”苏小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问道。平白无故地挨了一记耳光。而且还是不同朝代的人给的耳光。而且更是不同朝代的一个女子给的一记耳光。牛唱歌顿时猛地一下感到火冒六丈!——比通常的“火冒三丈”整整高出一倍!还没等牛唱歌来得及将那冒出六丈的火发泄出来,耳边立刻响起了一个混合的、愤怒的、严厉的、高亢的声音:“别人都是火冒三丈,你为什么偏要火冒六丈?这是哪来的语法规则?”这个声音好象是从遥远的天穹上传下来的!这声音好耳熟,牛唱歌仔细地、认真地、快速地在记忆的语言学百科人物录里搜索了一番。知道了,是语言学家吕叔湘、王力、丁声树、顾炎武、周有光、陆志韦的声音。于是回答:“诸位,刚才吕叔湘一个人跑来教训我,现在你们一大帮人怎么都号了来?”“我们要联合起来质问你,火冒六丈,这是哪来的语法规则?”“诸位,这很简单,什么东西都升级了,我这‘火冒’也要升级呀!”牛唱歌回答说。“升级?升……什么级?”“你们想呀,学院都升级为大学了。”牛唱歌继续回答说,“其实一切的一切都还是学院的规模;护士都升级为护师了,其实所干的工作还是打针、拔针那些活儿;技术员都升级为高级工程师了,其实技术水平还是技术员的那么一点技术水平。我这‘火冒’为何就不能升级?”“历朝历代的语法规则,火冒三丈就是火冒三丈,升什么级?”“三丈不行啊!”“为什么不行?”“少了,不解决问题!”“你要解决什么问题?”“男女关系问题!”牛唱歌感觉到,自己的话刚说完,诸位语言学家好象惨然地“啊”了一声,齐整整地都倒了在地。又好象没有谁将他们扶走,而是一阵烟雾似地消失在广袤的空间里了。苏小妹离婚了,古板的学者一下子都跑了过来,原以为他们是来抢苏小妹的,闹了半天,原来不是来抢苏小妹的,原来是和那“火冒六丈”的说法过不去。他们不让“火冒三丈”升级!于是,牛唱歌本想立刻发出九丈【自个儿又升级了三丈】火来的,看到古板的学者一个个都跑了,牛唱歌很快、欢快、明快、敏快、尽快、加快地将那已经冒到头顶的九丈火压了下去,具有特种功能的功能,也许并不是什么功能而是某种良心,此时此刻起了巨大的、极大的、莫大的、宏大的、老大的作用!跑了?“啊”地惨叫了一声,都倒在地上,而后烟雾一般地都跑了?不是来抢苏小妹的?不是来抢苏小妹那就好办了!那好,还是和苏小妹闊心吧,还是回到“风流”的话题上来吧。

第二十九章

牛唱歌定了定神,就小声地赶忙向苏小妹解释道:“不不不,你不风流,但你是风流……”苏小妹又举起了左手【刚才,苏小妹就是用左手打在牛唱歌的脸盘上的】,举起的左手没有放下来,嘴里还不歇着,训着牛唱歌:“语不着调就别开口说话!”“别别别,别这样!”牛唱歌赶紧躲闪,“放友好点行不?我是说,我这里说的风流,不是你认为的那风流。”“风流还有级别?”“那当然。”牛唱歌说,“不要以为,风流就只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你想,人和人都有不一样的级别,有的人是科学家、学者、明星、大腕,有的人却是扫地的、炒菜的、开车的、看大门的。其实都是一种风流,只是级别大不一样。”苏小妹听得还满有味,睁大着好奇的眼睛望着牛唱歌。牛唱歌看到苏小妹那种可爱的傻样,诡稽地一笑:“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风流……是吧?高品位。”“毛主席?毛主席是谁呀?”苏小妹问。“啊,啊啊……”牛唱歌一下子傻了嘴【一般的情况是傻了眼,此时此刻,牛唱歌却是傻了嘴】,一时半刻还真不知怎么说好。“其实……”牛唱歌努力想着,“其实,我也不知道,只听别人说过。”“听谁说的?”苏小妹追问。【哎呀哎呀,怎么硬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我知道了。”苏小妹似乎突然一下明白了什么,“我知道了,你是毛主席那个时代的人,是吧?”“啊,啊啊……”牛唱歌努力顺应着,“对,对对对,毛主席时代的人。”【可能吗?不可能也得可能了!】“那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成了汉朝的80后草民?”苏小妹问。“这我哪知道?我在塔克拉玛干沙漠地下睡得好好的,也不知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跑到这里来了。”【其实知道的很清楚,是阎王爷同志给的机会,将他一脚从阴间踢到到阳间的】苏小妹似乎若有所悟,说:“哦;哦哦,原来如此。一切的一切,我知道了。”“你知道什么?”苏小妹却并不顺着回答,问:“你把风流说得那么好,那我是啥子级别的风流?是学者那一级别的,还是炒菜那一级别的?”“哦,风流,风流——”牛唱歌喃喃地找着恰当的词语,“你呀,你呀,你……我说的你那风流呀,那个风流,不是那样的风流,是那……样的风流……”牛唱歌极其认真,挥舞着两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在苏小妹的面前不停地旋转着,比画着。“不是那种的,那些的,而是这种的,这些的。啊……,是不是?哦……,对不对?就是,啊……风流,你的风流……你的,你的明白的没有?”苏小妹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你是六角亭来的!”用脚重重地在地上跺了三下,地上的尘土立刻被跺得满天飞扬。

第三十章

“六角亭?什么六角亭?”“六角亭你不知道?“不知道。”“在湖北境内的江夏,就是公元二十世纪湖北境内的汉口,有个地方叫六角亭。那旁边有个精神病院,住在那里面的人,神志都不正常。精神病嘛,能正常吗?六角亭就成了精神病的代名词。”神志不正常?精神病?牛唱歌吓得浑身冷飕飕的,赶忙申辩:“我我我我不是六角亭的,我可能是望江亭的。关汉卿的望江亭,不是武汉的六角亭。你想呀,我的国家领导人汉武帝皇上,在他领导的国度里,六角亭那地方全是一片荒凉,哪来的什么六角亭七角亭?”“这么说,你的神志还蛮正常?”“正常,正常。”“那你刚才说话咋的颠三倒四?”听到苏小妹说话中那“咋的”的语句后,牛唱歌稍稍顿了一下,完完全全若有所悟,于是很快就感知到了一个非常难忘的、难受的、难听的、难免的、难堪的、难保的、难过的、难得的年月【那岁月是他自己没有经历过的,是他转悠到那岁月的那个世上后,从经历过那岁月的人那里感染过的。那种非常的岁月】,马上答非所问地问:“你上过山、下过乡是吧?你在东北呆了多少年?你脱胎转世当过知青是吧?当年下放到北大荒是不是?哪个屯?”苏小妹被问得莫名其妙:“啥子意思呀?”“你在东北呆过,没错吧?”【牛唱歌暗暗思忖:我是什么人知道不?在地底下睡了2000多年,还能转悠到阳间来,转悠到了阳间来后,立马就感染、感知了阳间的一切事!】“何以见得?”苏小妹问。“你是四川眉州人,说话应是四川口音。可你刚才说话却冒出了一个‘咋的’,这是地道的东北话,没错吧?所以我就断定,你下放过北大荒!”牛唱歌说。“胡……扯!”苏小妹用手捂着嘴直笑。“我说……”牛唱歌将眼镜摘下来,用衣角慢慢揩着镜片,自然想到刚才的话题:苏小妹和秦观两人离婚的事。“我说,你们小两口子过得好好的,干嘛说离就离呀?”“嗨……!”苏小妹长长叹了口气:“八年哪,别提了!”牛唱歌一惊:怎么啦?准备唱样板戏《智取威虎山》了?结果没唱,只是发的感慨!“都离了八年了?”牛唱歌感到痛苦,感到悲伤,感到惋惜,感到……感到自己也不知说什么好了。想到秦观秦少游的文才,不禁在心里连连地发出“哎哎”的叹息,油然地、自然地、怡然地、嫣然地、怏然地、毅然地、不自不觉地、独自摇头晃脑地吟诵了起来: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行了行了!”苏小妹打断牛唱歌的吟诵,“听到他的《鹊桥仙》就上火!”

第三十一章

“别上火,我还没吟诵完。”牛唱歌并不理会苏小妹的上火,象吃了什么甜蜜的食物,用舌头舔着嘴唇,回味无穷,摇头晃脑地接着吟诵了起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牛唱歌无限感叹:“多好的词呀!北京大学中文系的博士研究生,可以用这两句做出洋洋洒洒一万多字的博士论文!连你的老兄苏轼苏东坡都不及他。”“这话怎么讲?”苏小妹问。“你的夫……当然,是你的前夫,你不是说离了吗?你的前夫,秦观秦少游,他的诗似小词,而你老兄,苏轼苏东坡,他的词却似诗。”说着说着,牛唱歌又侃侃地吟诵了起来——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寒食后,酒醒却咨嗟。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吟诵完了,牛唱歌又象是吃了什么甜蜜的东西,用舌头舔舔嘴唇,说:“你看,半壕春水一城花;多有诗的韵味呀!”“啥子韵味不韵味呀!韵味有啥用啊?能搞几个钱?”苏小妹轻蔑地一嗤笑。“你怎么这么讲话呀小妹?怎么把你老兄高雅的诗词和钱相题并论呢?哎哟我说小妹哪小妹……”“打住打住你快打住!”苏小妹赶忙制止牛唱歌,“别小妹小妹肉麻的叫个不停,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受不了!”“啊……啊啊。”牛唱歌尴尬地支唔着,“起鸡皮……疙瘩了?啊,啊啊,受不了?不要紧,不要紧。不就是起鸡皮疙瘩吗?这有什么要紧的呢?不要紧,不要紧。不瞒你说,我对鸡皮疙瘩特别的有研究。真的,不骗你,有研究,真的特别有研究。不就是鸡皮疙瘩吗?着什么急呀?我这里有……疙、瘩、鸡、皮、膏,一帖鸡皮疙瘩全都消,不留疤痕,不必心焦,买一送二,发票报销!”“毛病!”“毛病的没有,治疗什么疙瘩皮肤病的药倒的确是有。”“买一送二?”“对,买一送二。”“那你只能喝西北风了!”“西北风的没有,人民币却是大大的!”“人家买一,你又送二,你这生意亏的大耶!”“不亏,盈利是大大的!”“那我就犯傻了,人家买了一,你又送二,哪还有盈利?”“我这卖的一,也就是你买的一,不是一帖的一,而是一盒的一,而送二的二,却是两个一帖的二。”“一盒有多少帖?”“九百九十八帖一盒装!”“哎……呀!哎……呀!”苏小妹不停地哎呀哎呀,“这人间太风流了!”风流的人间自有风流的人生。牛唱歌想,人生在世,结婚,离婚;离婚,结婚。结有结的理由,离有离的原因。一般说到离的原因,无非是感情不合,没有共同语言。苏小妹和秦观,一个男才,一个女貌。突然一想,不对,要说秦观有男才,那是不假。可要说苏小妹有女貌,似乎就有点牵强附会。

第三十二章

苏小妹作为一个女人的人貌,那还是有的。要不她一生下来,一看,哎哟,有头有脸,头上有头发,正常。可脸上却没有鼻子、眼睛、嘴巴!一个人的脸上没有这些人的貌相,那岂不是一个怪物?所以,说到苏小妹的貌,自然不是说她有没有鼻子、眼睛、嘴巴这些人的基本貌。这里所说苏小妹的女貌,自然是说她长得美不美了。苏小妹人长得美吗?这点从苏小妹与她老爸、苏询苏老泉,父女俩吃饱了撑着,用诗文嘲戏对方长相上的短处,可见一斑。为父的苏老泉,胡子长的很发达,于是苏小妹作诗嘲戏:口角几回无觅处,忽闻毛里有声传。为女的苏小妹,额颅生的突出,于是苏老泉作诗嘲戏:未出庭前三五步,额头先到画堂前。——哎呀,天哪,这苏小妹人长的可真够突出!可是不管怎么讲,苏氏和秦氏,两个家门透出来的那种气,那可是孔老夫子打的屁,一股文气呀!【这话太欠文雅,可说的实诚】有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秦观和苏小妹,两人以诗为友,以诗为媒,谈及到他们俩的离,不会是一般性的、常规性的感情问题吧?于是牛唱歌问:“你们俩到底为什么要离?”“这还要多问,日子没法过就离呗!”苏小妹情绪有些激动,情不自禁就激动地侃了起来——八年哪,我不远万里,从眉州嫁到他的扬州。八年,他没有给家里添一件象样的东西。房子,人家住的是两室一厅、三室一厅,甚至是四室两厅,甚至是别墅!我们呢?八年住的一直是扬州城的老房子!至于什么汽车,别说宝马了,就是一般的夏利吧,我们连想都不敢想。一部《秦观词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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