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慧看向他的眼神,宛若在看一个傻子。
“你要打工就去打啊!跑我面前说什么?”
方怀安咳嗽了两声,明白了方利民的意思:“妈,他想给你打工。”
她刚抿了一口咖啡,听到这句话,刚入口的咖啡差点喷了出来。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方利民,当保镖,年纪太大。当财务,他又不懂。当司机,别人给他开了一辈子的车。
左想右想,根本没有适合他的职位。
“我要他做什么?”
方利民毛遂自荐:“我什么都可以做!”
齐慧故意刁难:“打扫卫生,洗菜做饭刷碗,你都可以?”
他连思考都没有,连声回答:“可以!”
齐慧想收回自己刚才的话,她不想跟他同处在一个屋檐下。
“不好意思,我这不需要保洁。”
方怀安为难地看着她:“那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流落街头吧。”
“他愿意,我都说了送他回去。继续当他的首长大人,吃喝拉撒,全部有人照料。”
“我不愿意。我要留在这!给你当保洁!”
齐慧气得从沙发上爬的起来:“方利民,你属狗皮膏药的吗?难道你还要赖上我不成?”
“对。我就是狗皮膏药,我就是要赖上你。我就待在这里,哪也不去。你在哪我就在哪。”
“无药可救!”
齐慧甩下一句话,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方怀安不想惹她不高兴,拉着方利民想要回到招待所,暂避锋芒,再想办法。
谁知,方利民并不愿意离开,立志死也要死在这里。
方怀安感觉一阵头疼,拿他们二人都没有办法。
他厚着脸皮向管家借了十块钱,回了招待所,把行李取了回来。
四个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整整一天,方利民都没有齐慧。
齐慧派人请他走好几次,他依旧无动于衷。
她强行派人想要把他扔出去,结果他的人根本不是方利民的对手。
试了那么多的办法,齐慧都撵不走他。于是她打算自己离开。
她动身准备走的一瞬间,方利民瞬间跟在她的后面。
齐慧快要被他逼疯了,手里拎的包砸在他的身上:“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已经说了,我要给你当保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