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是谁?哈,我是白如霜,你的小白痴!我逃跑了,你发狂了吗?你杀人了吗?你放火了吗?你打人了吗?以上的事,千万别做噢!否则 我再也不回来了,我是善人,我要点化你这个恶人!
我要做一百件好事,只有做满一百件好事,才能下辈子股胎为人,才能再见到你。你是太坏了,你一定会抓我回宫的,所以我三十六计,跑为上计。你别来找我,我答应你,八月二十就回到你的身边,以后再也不离开你,永远陪着你,到老,到死,所以你就给我一点点的自由吧!可怜可怜我嘛!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也不会给你带绿帽的,因为我偷了你的玉佩,如果有事,我就冒充你,或冒充二哥,替太子爷微服私访好了,官府一定会帮我的!
好好睡觉,好好吃饭,将坏人都抓光。别生气,我这样的年青,这样的美貌,你要是老了,我会变心的,哈哈,我周游去了,不许来找我,否则 我明年的八月二十回来。如霜
宛烈扬顿时笑逐颜开,心里的石头落下来,又是火的要命,低喝道:“这个白痴,真是岂有此理,你等着,回来不打你屁股开花,我就不姓宛。”
“谢天谢地,太子爷笑了……”应子荣摸了把汗,长吁了口气,随即道:“爷,娘娘要回来了吗?爷好好的歇会吧!”
“这个死丫头,她哪里那么容易回来,真不该放她出宫,现在样样精通了。我先好好睡会儿,应子荣你进宫去,跟父皇回禀一声……算了,等我醒来再说吧!你们也去歇会吧!”宛烈扬的嘴角微翘,挥手示意。
“是,太子爷……”
“回来,去告诉司马枫一声,让衙役先不找白妃了,将柳毅跟柳茹儿捉拿归案……”宛烈扬忽觉得让这两人逍遥法外,那白如霜就多了一层危险。突得又大声道:“金冬临,你给我进来……”
金冬临还以为太子有赏,笑眯了眼睛,急促进房。宛烈扬质问道:“这封信是在哪里找到的?”
“回太子爷,奴才是在大门口捡到了,夫人说这是给太子爷的信,奴才就送来了!”
“什么?是刚刚在门口捡到的?不是她原些留下的?”宛烈扬见金冬临点头,不由地一怔,这应该是她的笔迹,不人是谁模仿来骗他的吧?宛烈扬的神情又紧绷了起来,急声道:“来人,去叫六王爷过来,叫司马枫都到这里来,快……”
“是……”应子荣急忙应答,又不由地叹气,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又开始了。天啊,白妃娘娘就快点回家吧,以后一定当祖宗一样的供着她,应子荣连哭都哭不出来,他的脚底都不知磨出几个血泡,真是报应了,这白妃一定是神仙,晓得他当初心怀不敬,惨啊!
宛烈玄匆匆而来,眼眶又是黑黑的眼圈儿,他也一样,找了一夜,将东城都翻了个遍,正想来问个消息,碰到传讯的人,司马枫刚上床,又被人拉了起来,真是叫爹叫娘,就是爹娘有心疼他,都不能替他。现在他只想骂人,宛烈扬是个疯子,白如霜是个害人精,这日子是没法过了。等这一出过了,他一定离开这事非之地,找座深山老林藏起来。
宛烈扬见宛烈玄疲惫不堪的样子,原来的怒火隐了回来,探问道:“六弟,你还记得如霜的笔记吗?你看看,这是不是她写的?”
宛烈玄接过了信,喜出望外地道:“是,是她的笔记,嗯?太好了,总算无险……”
“什么无险,外面处处是危险。这信是刚刚在大门口发现的,她还在京城吗?该死的,这京城里还有什么地方漏过了?再找……”宛烈扬拍着桌面,像只无头苍蝇转动着,不知干什么好。
司马枫打着哈欠,懒懒洋洋地拿过信,恼恼地道:“太子爷,就算是臣求你了,这丫头都说了,你再找她就不回来了,她说不定就在不远处看着你呢?她若是乔个装,打个扮的,你准不能,让全城的百姓都将脸洗给你看吧?好了,没事就好。再说了,她要是出点钱,让人送来的呢?大家都歇了吧,三王爷着人去城外找了,八王爷也去了!”呵,虽然这八王爷是冲着万金打赏去的,反正有人替了,还急什么,总不能为了她,将大家都累死吧!可是这些话,他说不出来,因宛烈扬已经恶狠狠地瞪着他,将矛头指向他,他急忙缩了话,若无其事地打量着房子。
宛烈玄也不敢吱声,他的担心不比宛烈扬少。虽然他知道不能再对她有情,但是他依然控制不住。更何况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吃了那么多的苦,他都知道,他一辈子都感激不尽,这一生他要远远地看着她,如果有来生,他希望她爱的人是他。是他对她了解太少,失去了太多 的机会。
“司马枫你说的什么话,事不关已,自然不用急……”宛烈扬怒吼出声。
司马枫不敢置信地苦笑了声,指着自己,质声道:“太子爷,你骂人,你发火,微臣不敢反驳,你急,臣就不急了吗?你以为如霜就是太子妃吗?她是我妹妹,她比我自己的亲妹妹还要亲。恕微臣无礼,如霜所受的苦,如霜有今日,都是太子爷所赐,太子爷你应该好好的反醒,微臣早说过,她是个好女人,你要好好的对她,好好的教她,你……”
宛烈玄扯了扯司马枫,朝他使眼色,轻声道:“别说了……”
宛烈扬的眸子越睁越大,倏得盯向司马枫,倏地探向宛烈玄,错愕地道:“你们……难道你也跟他一样,喜欢她,你……好大的胆子,比亲妹妹还亲,司马枫……”
宛烈扬挥拳扑向了司马枫,被宛烈玄拦了下来,宛烈玄无奈地道:“大哥,你冷静一下,他没这个意思,再说了,现在说这话有意思吗?我们先歇歇,再出城去找吧!”
“不用你们找了,全是些不安好心的东西,滚……”
司马枫叹气着摇头,这个男人真是疯子。作揖转身,忽回头道:“太子爷,好花谁都愿意看,摘到手是你的福气。你若想不开,你只会痛苦一辈子,人不是金银珠宝这些死物,藏在箱子里独赏,我们疼如霜,因为她有我们疼的地方,因为她太单纯,太善良,总被人欺侮,你静心想想,就会明白了,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想想,也卢在如霜的立场上想想,她是否愿意,成为你宝箱里的死物,你现在已在她的脖子,套了个活结,你问问自己,想要一个活的如霜,还是一个死的如霜。若是你一直这样,我敢保证,以这丫头的性格,就算今日找回来了,明日她还会跑,不跑她就是白如霜,换成我也跟……”
宛烈玄攥着司马枫出房,却是竖起了拇指,两人相视一笑,这也是他想说,却不敢说的。司马枫苦笑了声,两人都回头轻叹一声,出院去了。留下房里想不通的太子爷,苦恼万分。
“六王爷,您还是第一次到我家,要不见见两位老人,好歹您好也是我司马家的女婿,司马枫求你件事,真心难给,也别为难我妹妹,女人嘛,有时愿意被骗着过日子……”
宛烈玄歉疚地道:“对不住,这就去,天下再也找不出如此通情达理的舅老爷了,我会的。六王府决不会有第二个王妃,就算是我对她的一点补偿。唉,好羡慕你跟大哥的这份情谊,比起我们这些兄弟,也没有这么亲啊!谁也不敢这样说大哥,想跟你深交,又怕大哥吃醋啊!”
“哈哈……六王爷,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缆绳了。王爷这么一说,我非得跟你深交了,这样太子爷才知道我的好,哈哈,有趣有趣……”司马枫跟宛烈玄两人双手相握,笑意涟涟,将刚刚的不快与担忧暂时御了下来。两人刚到前厅,听得人冲进了府,大声道:“六王爷,司马大人,大事不好……”
司马枫嗔怪道:“喂,什么呀,乌鸦似的,烦人……”
“六王爷,七王妃在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