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重华殿下说什么来着。”
“他说她今晚就开。”
“她开了。”
“是呀她开了。”
嫣儿趴在门口听了半天,随即用法术变出一只手掌大的小鹤,让它叼着张纸条,穿过墙壁,隔壁的媚狐接过纸条,见上面写道,“我就说小贱人只是眼光高,你们还不信。”
便回了嫣儿一张纸条,“我想偷听。”
嫣儿又放了只小鹤,“我也想。”
“今晚不做了。”
“嗯,我也不做了。”
于是众仙君纷纷被媚狐拒之门外,竹楼内小鹤在各个房中川流不息,整个檀山灵泉从未有过的热闹。
赵小春的房间正好在竹楼中间,重华在床上坐下后,见到几只小鹤飞过,就伸手随意抓下来一只,打开纸条看了看,随即轻声一笑。
赵小春紧张地在坐在他身边,这时便探过头问,“上面写了什么。”
重华咦道,“你不识字么。”
赵小春满脸通红,低下头道,“我只会写你和我的名字。”
重华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在手心里写下“重华”二字,接着又看到她写下了“小母猪”三字。便问道,“谁教你写你名字的?”
赵小春眼前立刻闪过夏清书欠揍的嘴脸,想也不想就道,“是个特别讨厌的人。”
重华似笑非笑地道,“他是不是总欺负你?”
赵小春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重华又笑了笑,摇头不说话,赵小春见他微微抬起手,手心泛出一阵红光,随即扩散到整间房中,飞来飞去的小仙鹤突然就失去了方向,一个个撞到红光后全部落在了地上,扑腾几下翅膀就消失了。
赵小春道,“它们怎么不飞了。”
重华弯起眉眼,“你希望她们偷听?”
赵小春刚想问偷听什么,突然就脸一红,不说话了。
原来她白日与重华相约后,便独自回到竹楼,众媚狐见她一副刚被蹂躏完似的模样回来,纷纷怒不可遏,七嘴八舌凑过来,要她说是哪个男人干的,她们给她报仇,还说就算是媚狐,好歹是第一次,也不带这么糟蹋的。
赵小春就问什么是第一次呀,众狐瞬间就安静了。
随即嫣儿打头,几十只媚狐将赵小春团团围了起来,从开头给她讲解到最后,中间再翻几十个花样,比如什么叫一个与一个啊,什么叫一个与两个啊,什么叫一个与三个啊,什么叫一个与好几个啊,最后告诉她,只要是你开门放男人进屋,就是跟你干那事。
赵小春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重华是要跟她干那事。
此时竹楼已安静下来,众仙君不得入房悻悻而归,众媚狐也被重华的法术挡在墙外,什么也听不见,于是一个一个都扫兴地躺下睡了。
重华见赵小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笔直坐着又僵得像块石板,一双手抖着抖着就伸了过来要解他的衣裳,只是折腾了半天也没解开,便握住了赵小春的手。
赵小春手被他握住不动,便抬起头,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了……不……不干那事么。”
重华闻言顿时一笑,翻身将她按倒,拉过被子给她盖好,然后拄着胳膊倚在她旁边,一边摸着赵小春的头发,一边柔声道,“我不怎么挑的,只是从不碰男子和处子。”
赵小春刚想问为什么,便觉一阵睡意袭来,双眼一沉就呼呼过去了。
重华就一直胳膊枕着头,躺在她身边,过了好一会儿,突然一挥手将门打开,随即头也不抬地笑道,“这丫头真有意思。”
只见一人身着玄衣,披着斗篷,低头闪进房后又重新将门关好,随即摘下帽子,露出一张同重华十分相像的脸,竟是重凌。
重凌走到床前,面无表情地看了赵小春一眼,又看了重华一眼。
“我记得你最喜欢玩处子。”
“可惜她是仙界的人,仙界的任何东西,我都不稀罕。”重华摸了摸赵小春的脸颊,“你怎么来了。”
重凌抿了抿唇,“你被仙君请走后第二日,就有仙帝使者来找我,说妖魔两界已开始肆虐人间,要咱们向魔界出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