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佑赫深深被父亲的真情挚爱感动,从小他就疏于和父亲接近,对父亲的一切是如此的模糊,他还曾经抱怨父亲的不负责,万万没想到父亲竟是个至情至性的人。
“看来我也会和爸爸一样,躲不过魔咒的诅咒。”玫瑰轻闭起双眼,忍着心痛喃喃低语。
“不!玫瑰,爸爸写得很清楚,只要在三十岁生日前遇见彼此相爱的人,就会破解这要命的魔咒。”寒佑赫紧搂着玫瑰说。
“不!我不相信!爸爸和妈妈如此相爱,但是他还是死了,我……”玫瑰悲伤地说。
此时,德伯抹去眼角的泪水,“玫瑰,或许你父亲说的是真的,记得你父亲是在二十九岁过世的,寒澈和美玉都没能撑过寒澈的三十岁生日。”他带着一丝希望安慰着玫瑰。
“爷爷——”玫瑰能体会德伯的善意安慰但是这毕竟还是未知数。
寒佑赫紧搂着玫瑰的肩膀,“相信我!你一定会长命百岁。”
这一次玫瑰清楚地看见近在咫尺的那张俊颜,有着明显的焦虑与关怀,而紧整的眉心正诉说着他对她的疼惜。
“佑赫!”玫瑰无助地唤着。
“玫瑰,相信我!我是真心喜欢你!”寒佑赫再一次当着玫瑰的面表白自己的感情。
“你……”玫瑰震惊地望着寒佑赫。
寒佑赫连忙以手捂住她的嘴,“别那么讶异嘛!时间还很长,现在离你三十岁还有一段时间,你大可在这段时间内考验我对你的感情,请相信我对你的真情!”寒佑赫随即凋皮一笑,“说实话,这些肉麻话我还是第一次对女孩子说。”
玫瑰睁大明亮的眸子,紧锁住他在这一瞬间不小心流露出的真情,她神情激动地窝进他的怀中,感动的泪水不听使唤的流下。“佑赫……”
寒佑赫心疼地屏住呼吸轻唤着:“玫瑰……”毫不思索地将玫瑰紧紧揽在胸前,他要让她知道,他是如此地深爱着她、心疼着她。
德伯此时破涕为笑,瞅着眼前这对恋人,或许一切真如寒澈所言,玫瑰还有机会破除这魔咒。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可能解救玫瑰、使她挣脱魔咒的人,竟会是寒澈的养子——寒佑赫。
他看到寒佑赫脸上流露出来的真情,恍如让他看到当年的寒澈和美玉,他的心里只有一个祈求,祈求老天爷不要让他在有生之年,再尝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他希望在玫瑰和素佑赫的身上看到一个圆满的结局。
为了不惊搅这对有情人,德怕悄悄地离开玫瑰的屋子,走出屋外,德伯仰望着天,心里默祷着:愿老天垂怜,让这对有情人可以相偎到老。
寒佑赫看着偎在自己怀中的玫瑰,心疼地轻抚着她的秀发,“玫瑰,不要怕,我们两人要携手共度三十岁的生日。”
玫瑰惜愕地望着寒佑赫,“不是我们,而是我。爸爸说的很详细,你并没有黑岩氏的血缘你不会遭到这无情的诅咒。”
“不!父亲说的很笼统,他只是说‘或许’而不是‘一定’。虽然我身为养子,毕竟是在黑岩后裔的抚养下成长,也许老天也不会放过我。”寒佑赫安慰着玫瑰,心里却巴不得这可恶又可恨的魔咒将来降临在他身上,而不是玫瑰身上。
“不!我不要!”玫瑰双手紧环着寒佑赫的颈项,泪水涔涔滑落在他的颈窝间。
“我也不要它降临在你身上!否则我会像父亲一样痛不欲生。”寒佑赫紧搂着娇小的玫瑰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
玫瑰捧着寒佑赫的脸,“不会的,或许我们两个人都不会遭到这无情的诅咒。”她坚强地劝慰着寒佑赫。
凝视着她梨花带泪的娇容,他的心瞬间紧揪着,“玫瑰!”满溢深情的眼神望着那双令人心碎的阵子,寒佑赫再也捺不住心中的渴望,温柔地吻住她的朱唇。
唇上的温热柔软让她仿佛置身在梦境中,玫瑰只觉得飘飘然、四肢无力,似被掠夺了所有的心魂,惟一感觉到的是唇瓣上的温热柔软。
“佑赫!”她在迷乱中轻唤出他的名宇。
“玫瑰,求你!让我好好爱你!”他的声音低沉而粗哑。
她全身不禁轻颤,她何尝不渴望今生能拥有这样的感情,那可恶的诅咒让她形单影只,她不要有像父母亲一样的遭遇,但是当她看到寒佑赫时,她心里就有一种从未有的感觉,她渴望他的爱,而且是时时刻刻不曾停止的渴望。
寒佑赫再次以火热的唇覆住她的唇,性感、热情地摩擦她、探索她,贪婪地吸取她的甜蜜,她则以全心全意的爱意、热情和温柔回应他。
他们的唇紧密地交缠,寒佑赫倏地毫不费力地将她凌空抱起,走进玫瑰的房间,将她轻轻地放在大床上。
躺卧在大床上的玫瑰凝视着他闪闪发光的眼睛,她倏然觉得自己几乎无法顺畅地呼吸,心也失序地狂跳着。
第一次看到玫瑰如此柔媚的模样,寒佑赫的血液迅速燃起炽热的火焰,这涌起的欲念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玫瑰,你愿意吗?不后悔吗?”他轻声低问,凝视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玫瑰感动得双臂紧勾住他的颈项,“不愿意……”
寒佑赫微怔,顿时全身僵直。
“只怕我会悔恨终生。”娇羞的丽容泛起一抹红晕。
寒佑赫释然一笑,“你真是个小魔女。”话声一落,他在她的脸上落下无数个吻。
她的全身突地紧绷,羞涩地低着头,“可是我从来没有……”一双如扇般的睫毛垂下,娇羞的模样令人爱怜。
寒佑赫绽开笑容,捕捉她眼中的羞怯,“我知道。”他兴奋地钳住她的肩膀,饥渴地亲吻她、吞噬她,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他绷紧了全身,不只是激情而已,她实在是太美了,而且他能感受到她无怨无悔的全然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