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大手揉了揉,本来就没伤着,疼也只是暂时的,我舒服的哼哼,没一会儿,就要睡着了。咦,不对,大手怎么换地方了?
“喂,我生气了,不让你抱……”我转过头,拉出身体里的手指,挑眉斜他一眼,想翻过身来。
“哼,这可由不得你!”他覆盖上来,压住。想逃,没逃掉。身体内部传来强烈熟悉的感觉,我那东西在床单上摩擦刺痛又刺激。等他躺在一边喘息的时候,我的上腹上全是湿粘,三次。妈的,老子要“晶”尽人亡死在纵“玉”上了!
两人躺了一会儿,“我们出去走走。”比起继续和他翻云覆雨,我忽然更想和他说说话。
说起来,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每次见面除了happy还是happy,像以前那样在一起聊天喝茶一次也没有过。这也难怪,二十郎当岁正是男人满脑子都是那什么的年纪,炽热狂野激烈疯狂的追求身体的欢愉,心里充满雄性的激情。我和万重又是刚刚在一起,正是缠绵的时候,自然把所以的精力都放在了寻求欢乐上。
想到即将搬回府里得有半年不能随意见面,我想和他静静的呆一会儿,此刻这比身体的舒服更让我渴望。
平日在山居我都是散发,此时我懒得梳发髻,把头发梳两下,顺手摸根绳子扎成一束。
“我来。”他解开绳子,把头发梳上去,扯得我头皮生疼。然后拙笨的盘成发髻,插上檀木簪。发髻歪歪斜斜,松松垮垮,两鬓太紧疼的很。
“算了,还是你自己来吧。”他赧然,想抽出簪子。
“别,就这样。”我起身,“走吧。”
确实很难看,也不舒服,按照我的脾气应该嘲笑他一顿才是,可玩笑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心里还舒服的紧。我这是怎么了,我心里叹气,真不象我。不过,这人大概平时连自己的头发都很少梳、多是下人服侍吧,能把发髻盘成也算是奇迹了……
我俩在山居外的林间漫无目的溜达,看他老是打量我的头发,我的恶趣味又上来了,“古有张敞画眉,今有万重束发……”
万重眼中都是戏谑的笑,“对呀,都是疼媳妇……”听了这话,我的脸腾的一下子烧了起来……妈的,平时都是我戏弄他,今天反倒被他给“调”戏了……
他伸手拉起我的手,这人脸皮真厚,没看见护卫们长随们就跟在身后吗?我挣了挣,挣不开,他一下子握的紧紧的。
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冬日寂静清冷的山林,只有风声掠过树梢。两人静静坐了好久,他才开口,“早就就想找你聊聊,”接着他说起江南佃户夺佃、说起吴越大水流民遍地、说起有大臣请求西北屯田、西南民乱进军难,一样样细细的说,把朝堂上各种意见都简洁的介绍了一遍。
我在一旁听着,没有插话,心里却很不舒服:他以前从不说这些,今天他为什么说这些?等他住了口,我冷冷的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就是想说说而已,你当闲谈听了就是。没人想害你!”他带点好气,敲敲我的头,又问,“累不累?”
“累,还不是你……”我白他一眼,今天我又被折磨的飘飘欲仙,自然累死了。
他把我拉倒,我枕在他的腿上,他拢了拢我的大氅,“睡吧。”
冬日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困倦上来,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我渐渐睡去,感觉我的头发被散开,有手指在轻轻的梳拢,指尖滑过发根,真舒服,心满足的叹息,里面一片安宁。
半个时辰我准时醒来,摸了摸,头发已经整整齐齐的束好,真厉害,这么快就学会了。
“走吧。”我拉他起来,“过两天我就回府里住着,大概到科举完了才能搬回来。要是真中了进士授了官,恐怕就搬不回来了。”这是没法子的事,“想我了给我送信,嗯,定在城南的宅子那里?不过我就不给你送信了。”万重掺和进了夺嫡之事,还是注意些好,我可不想成为一些人谋算的目标。
他含笑点头,“好。”
山居的围墙在望,万重忽然停了脚步,定定的看着我,脸色郑重。
“怎么了?”
“安和,答应我,别离开我。”
“你怎么了?”
“答应我,安和。”
“无缘无故的我干嘛要离开你啊,”我想了想,“你出去偷吃了?被人给抱了?还是,养了戏子男宠?”心里堵的很,恨不能咬死他。
“不是,你想那里去了,我怎么可能……”他没好气的点点我的头,“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的身份变了,像成了乞丐之流,你,你……”
“我养你,”我微笑起来,“和你一起去讨饭也行啊。”心里一动,出什么事了吗。
“那你是答应了?”万重问的很认真。
“我答应。”他以为我是嫌贫爱富的人吗,真是有些不高兴。
“你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