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呆。
刚刚那两次,我都在释放后没有感受到他的兴奋,我就在他怀里,他有没有反应我自然知道。便是后来他抱着我,那东西也没有反应。疼痛会使情“玉”消减,这很正常;不是谁都会像我那样,哪怕是疼痛着,也会那么有感觉。
那这是……这是我给他上药的时候??我半起不起的呆住。他对我这么敏感了吗?给他上药他都有感觉了吗?我是该笑、还是该哭?这都是我做下的好事!我究竟都干了些什么!那他不让我上药就是为了不让我知道这个吗?那他现在岂不是要不好意思了?我好心的没有抬头看他,免得他不自在。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拉起袍子前襟,“既然看见了,还不赶紧给老子弄出来?”
那东西青筋暴露正正的指着我的鼻子,就在我的眼前晃动。
我重新半跪在了地上,抬头看他。他长眉挑起,眼神斜睨,霸道中带点无赖,双手撑在桌子上,歪斜的倚靠着。我本来担心他会难堪尴尬,现在放下了心,万重永远是万重,他在我面前总是有办法让他的窘迫变成不讲理的理由。
这就好。
伸手扶着那东西,舌头从圆球下面舔上来。
“安和你在干什么?”他一下子吃了一惊,按住我的头,想要把我推开。
我拨开他的手,“闭嘴!老实呆着。”
从根部亲吻吮吸舔舐上去,在顶端用舌尖挑逗玲口系带、用舌面摩擦突起的那一圈。然后含住,慢慢吞吐,渐渐深入,抵着喉咙后开始吞咽。我口咬的技术很棒,连老手也说是超一流的水平。便宜万重了,算他有福气。
忽然万重的身体绷住,伸手想推开我。拉开他的手,抓紧他的胯,任凭液体充满了口腔。
我本来想吞咽下去,可是万重急迫的声音传来,“快吐出来!”算了,别吓着他。我站起来把液体吐到痰盂里,一杯茶递到我面前,我接过来漱了漱口。
万重神色复杂,感动中又带点别的什么,他似乎有些生气,“你疯了?安和,以后别再这么做了!”
“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做了就是。”我挑挑眉。
“不是……,是……”万重打了个磕绊,但是我听懂了他的话。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这样委屈我……
这有什么呀?让自己的相好得到快感,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要是把口咬叫委屈,那前世大多数同志朋友们不得天天哭?同性情人间的杏爱方式中,口咬是最频繁最常见的。如果不是上一世的经历,让我对口咬相当抗拒,我早就为他这么做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喜欢、不愿意接受的方式。万重不接受跪入,而我厌恶用舌头为男人服务,每当不得不这么做的时候,我常常在忍耐着反胃的感觉。
可现在为万重做起来,心里没有任何不舒服。我想让他得到最大的快感,我愿意为他这么做。
不过看来接受不良的是万重,不是我哦。这个世界的人把口咬当做下贱的事吗?我真还不知道,看来还得了解一下……反正这在前世是最正常的事了。
“就是你喜欢,我以后也不做了。嘴巴酸死了,”我摸摸两颊,“你以为容易啊?”
他似乎松了口气,但似乎又有点失望。
我找了条颜色差不多的裤子出来,帮他穿上,给他系好腰带,给他穿上靴子。
他靠在桌子边上,腰也没弯一下,只是偶尔抬抬腿。靠,他大爷的。算了,是我害他不方便,就让他这一次、
抬头白他一眼,意外发现他脸上没有意料中的洋洋得意,反而是一种舒心愉悦。
“安和?”
“嗯?”
“你真像我媳妇。”
“……放屁!”我把他的袍子拉拉平整,刚才在地上打滚都皱了。
然后我紧紧抱了他一下,“要不是你来,我真的就要撑不下去。”
“想谢我,就乖乖的把自己洗干净等着我。”他在我耳边低语。自反击我的言语戏弄开始,他的脸皮是越来越厚,语言也越来越下流。
然后不等我回答,他戏谑笑着大步离开。他可真能忍,伤成那样也能不露异样。他不疼吗?他不疼我疼……
贾蔷成了亲,该是分家的时候了。我找了贾蔷深谈了一次,我和他说了贾府、四大家族的处境和将要到来的劫难。我仔细和他分析了种种情况,然后提出分家。一来为贾蔷避祸,二来借用贾蔷的名义藏匿些财物为抄家以后做准备。
贾蔷开始不同意说要和我一起努力,后来听到转移财物的事他才同意了分家。不过他提出分家不离家,分家后他还要住在宁国府里。我不同意,他就又求又赖皮又威胁。我只好先点头同意,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