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世事总有与众不同的深刻的看法,他对西洋事务非常了解,对比和我朝的不同。听着他的言论,我的目光转向外面的世界,开始对国家的未来焦虑。
按照他无意中说过的教子经把儿子们教育的越来越出众,父皇非常喜爱。夺嫡的胜利又近了一分。
能遇到他,我何其幸哉?
二十四岁,我出京办事遭到追杀。这几年我越来越受到父皇的重用,而父皇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糟糕,有人沉不住气了。
就在那生死将分的一刻,我看见了他,一身黑衣,坐在白马上,脸上杀气四溢。还没等我说什么,他就已经冲了过来。
这一刻,心如同腌在蜜糖里,甘甜后面是锐痛。他在意我、在意万重这个我,在意到毫不犹豫的为我以身犯险。
仿佛在梦中,我怔怔得我看着他冲进刀光剑影中,看着他杀气纵横冷静狠辣,直到我看见中刀受伤,心瞬间痛若火烧,一句话从心里冒出来,他死了,我怎么办?
后来他一脚把我踹到院子里,自己守在门口。短短的时间,我感觉像是一辈子那么长。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为我生死相搏,他中了一刀,又是一刀。他踹的可真狠啊,为了不让我去拦他吗?我挣扎着爬起来。
刚刚碰到他,他又是一脚。这下,我半天动不了。我就躺在地上,看着他一次次的被砍中,看着他仿佛对受伤一无所觉、刀法依旧迅猛凌厉,看着他立在门口的身影没有一丝后退。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从母后去世,这还是我第一次哭。
直到他收了刀,回头向我静静一笑,看着他眉目间熟悉的笑意,听见他许久不曾叫过的那声“哥哥”。我疼痛难忍犹如油煎刀剐的心,忽然重重的一跳,接着又是一下。
我的心里开始奔涌着一种比友情更深刻比亲情更激烈的感情。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我知道它到了我的心里,或者说它早就存在,在安和的生死关头我才发现了它。
我抱住他,他笑着任我抱,那一刻我我听见心在说“把他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再也不松开”。
我处理完事情,去找他。在一间露着天的草屋里,我看见了他。
他就那么赤身裸体的猛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劲瘦挺拔,肌肉匀称,肩宽腰细,臀翘腿长,真是完美。雪白的肌肤如同白玉般耀眼,伤口流下的艳红的血,仿佛在这白玉上勾画着图腾。粉红的如头,茂密的丛林,还有垂着的那个,让我移不开眼睛。
我口干舌燥,热气在身体乱窜,血液奔流,小腹一阵异样。我一下子明白了,心里那种感情叫爱情,我爱上了眼前这个人。我想得到他占有他,我想让他属于我,我想永远不再和他分开。
他背过身去,我才想起他在用针线缝合伤口。他这是为我受的伤,心里一疼,所有旖念不翼而飞。
他缝的很快,几个呼吸间,腹部伤口就缝完了。面不改色,手也很稳,便是熟悉他的我,也不禁心生敬意,真是条汉子!
然后是大腿、胳膊,他飞快的缝好,然后对我说,帮我。
他的皮肤细腻光滑,犹如丝缎,比想象中的更好。等到缝针,对我真是考验,我怎么下的去手?可我更不想让别人看到、碰到他的身体,我想独占,想让他只属于我。
当我的护卫没有通报的闯进来时,想到他的身体被人看到,我嫉妒的要发狂。
给他擦拭身体,我擦的很慢,很仔细,避开伤口,擦去血迹。其实他的腰上臀部没有染上血迹,可是我的手就那么伸了过去,我更想直接用手抚摸上去,一寸一寸的滑过他的肌肤……
他穿好衣服,我真想直接问问他,和我在一起好不好?能不能让我抱他?可我不敢问。
可我会永远记得八个伤口一共缝了六十一针,针针都扎在我的心上。为我卖命的人很多,可他们是为了五皇子、为了心中所求;唯独他,是为了我,我这个人。
我反复对自己说,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臭男人,不会像我这样看到他就……可等我看到他侧坐在马鞍前端、分明过会儿就要倚在长随胸前的时候,我的心又开始嫉妒,虽然我面上不动声色。
开口把他一个长随留下,这样他就能自己骑马,不会在别人怀抱里,虽然他有伤会很疼,但我就是这么自私。
开口要他的连击弩,问他手势和伪装术,这只是我想要他为我做些为难的事、来证明我在他心里是不同的。其实我知道他都会答应,如同我时常纵容他一样,他也在纵容着我。
他抓着我胳膊的手指温暖,他的发丝拂过我的脸,他的眼睛明亮而专注的看着我。我的心跳得很快,既痛苦又甜蜜。
他俯身在我耳边说着缝合伤口的事项时,他的气息从我的耳边一直传到我的心里,真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目送他离去,心里无比的失落。然后他的另一个长随返回,我听到他吩咐长随的话,心里又感到又惭愧又担心。安和,我念着我给他取的这个名字,心中无限滋味。
后面的日子,我辗转难眠,我患得患失,我不能平静。最终我强行压制了心里的冲动,要是他不喜欢,我的冲动会让我永远失去他。我承受不起。
后来,我看见他从飞玉楼里出来,一脸的餍足。愕然他会来这种地方,高兴他能接受男人我也有了希望,愤怒嫉妒他的身体被别人碰了。很快,我下了决心,找安和说清楚。
我把日子选在安和祖母祭日那天,一来能看看他,二来那时他的心防松些。
翻墙进去,发现他已经喝醉了。他抱着我轻轻地亲上来,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担心他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妻妾通房,可是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等他醒来,我可以实话实说,是他先亲的我。虽然卑鄙,虽然无耻,但是我知道这样的机会不可能有第二次:相交四年,他只醉过这一次。
我亲着他,一点点的亲下去,他轻轻地呻吟,眉目间舒展开来。
我揉捏着他的□,他皱起眉头,不再呻吟,身体僵硬,接着他又放松了身体,只是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