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暮风观察禾辛好久了,从她还没进门开始,他越来越发现这女人对倚天足够执着也很有魄力,而且她很聪明。这个时候倚天不愿意看到她,是出于男人的尊严,而她若是哭哭啼啼地在倚天面前,只会让倚天更厌烦,而现在的她一切都在倚天看不见的地方为他打点好,然后借由轻波的话来告诉倚天她一直都在,让倚天心有愧疚。
禾辛一脸平静地接受龙暮风的注视,虽然她不知道龙暮风是何用意,但是目前看来他并不反感自己的做法。
龙暮风忽而笑了起来说:“好孩子,知道倚天为什么不愿让你进门去看到他吗?”
禾辛点头说:“他不想让我看到他软弱的样子,他也怕会拖累我,所以才会想要赶我走。”
“那你怎么说?”
禾辛目光坚定地说:“无论他怎么样,我都是他的妻子,这辈子都是!”
龙暮风的眼里带着笑意,招手说:“好孩子跟我过来吧,我有东西要交给你。”
内堂
是龙暮风经常参悟武学的地方,可以说是龙渊阁里比较重要的一个地方,平常时候不会有别人进来。禾辛目光简单地朝这四周掠过,心中有个大概,随后就站定目不斜视。
龙暮风坐在一把棕褐色靠背椅上,摸着扶手猛地一敲,然后桌上就开了一个小暗格,从中他取出一张残破的羊皮卷。拿在手里,看了两眼,就起身将东西递到禾辛面前,他说:“这东西你替我收着。”
禾辛缩了缩手说:“这是什么东西,父亲,为什么要我收着呢?万一让我弄丢了……”
龙暮风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说:“坐下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完你就明白为什么我要把东西交给你了。”
禾辛面露疑惑,静静地听着。
“关于不夜城的传言你应该不陌生,不过到现在也没有人能够找到它,有些人会怀疑说这地方是不是并不存在,其实不是,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确实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存在,而且就是传言中的一样,那里面堆积了不少的金银财宝。而要找到这个地方需要一张完整的地图,我手里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禾辛惊异地说:“那剩下的部分呢,为什么您手里会有这份地图,这太不可思议了。”
龙暮风用回忆的口吻说:“当年我们意外得到这笔财富,却不知道该怎么使用它,况且数目太过巨大,一旦被人发现那势必要引起一场轩然大波,所以我们当时的几个重要同伴想到将财富埋起来,而埋这些东西的人绘出了一副地图,希望我们能在适当的时候好好利用这笔财富。当年那些埋财宝的人皆自尽,就是为了不泄露藏宝地点,而我们三个人将地图一分为三,各人手持一份。除非能征得我们三人的同意,才能找到宝藏并开启。”
禾辛惊得站起来,说:“这么重要的东西您怎么能放心交给我呢?我功夫一般,心智不深,实在是难当守护大任啊。”
龙暮风朗声笑道:“当时我们说的是把这东西传给后代,可惜倚天受伤,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过得了自己那一关,而轻波虽然聪慧却少有防人之心,心思还是单纯了点。你就不同了,以你的心智必定能很好的守住这东西。这段时间太渊很不安慰,我总觉得这都跟不夜城脱不了关系,有人刻意散播了这个消息,就是为了引起我们这些手中有地图的人的恐慌,他好趁机夺取了地图,从而得到那份财富。所以东西放在我这里也不安全了。”
禾辛还在犹豫:“可是,我并不是您亲生的,不算是您的后代,若是放在我这里,那岂不是违背了您当时的约定。”
“就是这样才更好,我担心是另外两个人出了问题,所以他们很清楚,地图很可能在我
手上或者倚天和轻波,暂时不会想到你,所以东西在你手里才是最安全的。”
禾辛不再多言,她小心翼翼地接过东西,郑重地说:“我会拼尽全力保护这东西,可是您能告诉我另外两个人是谁吗?”
“一个是已经死了的沈庄主,另一个是司夜家家主
☆、【占有或爱】
下人来报说是夜少来访;龙暮风听到这名字就有一时的出神,夜少这会儿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不过他还是让下人好生招待着;司夜家的人得罪不得;而且这个夜少手里掌握的东西不少,交流会上的事情;他也脱不了干系。
让他在前厅等了不少时间;龙暮风才姗姗而来;不无客气地说:“不知道今日夜少前来是为何事?”
夜少面色如常,笑道:“龙老近来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