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影浑浑噩噩的躺在像暗室一样的地方,她感觉周围的震颤,就这么惊心动魄的听着等着孳。
终于,她感觉世界终于停止震颤的时候,突然一股热风从她的脚底猛扑上来,她还来不及躲避,紧接着就是一股如泉的洪流将她淹没,她沉溺,差点呛死,无意中咽了几口,才知道,那并不是水,而是血,满满的都是血。
乌金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接将落影喷飞出去,见落影凌空饭了好几个跟头,重重的摔落在地,又滚出去好远。
他想去查看那女人是否受伤,他在想自己有没有伤到她,却是连眼皮都掀不起来了,剧烈的咳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口一口咳出来全都是血。
落影感觉自己被甩飞了出去,下意识的用内力护住了肚子,简直是天旋地转,偷眼昏花,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滑行了多远才停下来,胃里一阵翻涌,干呕着试图将刚才喝了一肚子的血吐出来,却是怎么也不行,颓败的躺在血泊中,昏过去之前,竟然朦朦胧胧看见了前方有一只带角的麒麟,血污满身的金色毛发,看上去壮硕高大的身体,应该是十分漂亮的,现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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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这段时间你能教导我,帮助我修行,还告知了我的身世,龙神君,我想尊称你一声师父。不止是这样,从我记事起便没见过亲生父母,更把您当成我亲爹一样的存在···”乌金看着不远处眺望远方的龙神君,一脸的恭敬。
“别,我可不敢当,你那风麒麟老爹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认了别人作老子,还不暴跳如雷!”龙神君连忙转身摆摆手,接着道,“至于这声师傅嘛,我倒勉强受用,你也习得如何控制身形和神力,便去找她吧,不用再留在这里了,那丫头可是想你的紧,被她知道你在我这里赖着不走,估计又要找我算账了!”
“师父,你就这么怕那个女人么?”乌金坏笑着,心想,本大爷也没有真想认你做我老子啊,龙神君也有嘴硬的时候啊。
“说的什么混话,我堂堂龙神君会怕她一个黄毛丫头!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哼!”龙神君黑着脸一甩衣袖,气呼呼的道。
“好好好,你最厉害了!”乌金轻笑,“只是,你这次真的不去找她了么?她肯定也很想你!”
“乌金,我需要一个人好好静静了,你也是啊,切记人世自有人世的秩序,有他的运转法则,无论是非黑白,你都不要太过干预,更不要妄想去改变!”
“为什么?”这龙神君说这些做什么。
“有些事情是要靠人们自己去看清,亲手去解决的,不是我们从中协助甚至逆转,事情就会有所变化的!天命难违啊!”龙神君无奈一声叹。
“什么天命难违,我只知道事在人为!”乌金撇撇嘴,又开始讲道理了,无奈之际只好道“好的,我知道了,我先走一步啊,你慢慢酝酿着,自己捉摸好了,我再洗耳恭听!”
“只是,凡是还是跟着心走,想亲近谁的时候就力留在她身边吧,免得以后没机会了,再后悔莫急,怪两个人相处的上时间实在是太少了,两个人能在一起做的事情也实在太少了!”
乌金一个旋转金光闪过便幻化为了风麒麟,前蹄轻轻一踏,脚下便升出飘渺云雾来,白烟四起,脚踏祥云,麟角高昂,‘嗖’的一声飞走了,话音感觉才落下,身影却造就消失不见了。
这是乌金离开双龙谷的时候,和龙神君说的最后一句话,他不信什么天命,天庭那么多人,每个人都忙得要死,谁还来管他们人间的是是非非呢。
而他,只要每天赖在那个女人身边就好,想一起做的事情太多了,就算什么都不做,两个人舒舒服服的小憩,她给他脖颈处搔搔痒顺顺毛就可以了。
那天,等碧雁鸣和展尘道长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模糊人影,和一个面目全非的动物,气息微弱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于是,那二人合力,就将他们都带回了上清观。
落影并未受什么伤害,却一直沉睡不醒,浑浑噩噩,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但是却一直不睁开眼睛,便也无从问起,碧雁鸣只得守在她床边照顾着她。
等到乌金就比较惨,受伤很严重,已经谈不上什么外伤内伤了,总之,幸好他是来了上清观,又展尘老道帮他治疗,而且,神兽本身自愈能力就很惊人,所以他才得以这么快康复。
就像龙神君说的那样,他们神兽不应该插手人间之事。但是,就算差点死掉,乌金仍然是不后悔这次来找落影,相反,他还很庆幸,还好他来了,还好他及时地感到了,要不然他就永远失去她了,这世间唯一的她。
知道那些男人们为了找她,都已经找的发狂了,他本想去送信,一来怕那些男人不相信他,毕竟变化太大,二来他不想离开,万一那女人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又不在身边怎么办?
这件事被他推给了碧雁鸣,谁知道这小子竟然推给了掌门展尘老道,这臭小子本是大的咧,连掌门都不放在眼里,他很好奇这碧雁鸣平日里都是怎么欺压他们掌门的。
而那展尘老道常常被碧雁鸣气的吹胡子瞪眼,最后又不得不妥协,甘心当了这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