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
白蔹慢条斯理的抽出一张门票在姜鹤面前晃晃,“后天去不去?”
姜鹤也不说话,伸手就要去拿。
白蔹挑眉,她举高,淡定地弹了下门票,“你不说话就是不想去了。”
伸手都够不到白蔹手腕的姜鹤:“……”
见某人当真收起了门票,正不慌不忙的抽出生物笔记本,姜鹤:“……”
“去。”
他闷闷开口。
白蔹翘着腿,修长的手指翻开笔记本,一手搭在桌子上,随意捏着门票,闻言慵懒地偏了下头,“去哪?”
“……去看校庆。”
白蔹优雅的将门票折好,塞进姜鹤马甲的小口袋,“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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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
陈微穿着校服,拿着长剑回家。
门口,佣人看到她,连忙打开铁门,“小、小姐,先生在等你。”
陈微面无表情地拿着书包和长剑进屋。
大厅里,一个男人背对着她站着。
“爸。”她站好。
“啪——”
一个巴掌狠狠扇到她脸上。
“月考缺考就算了,我送你去学校,是为了让你惹是生非?”陈港冷冷看着她,“你但凡能学到你哥哥一点,我也不会对你这么失望。”
陈微嘴角被扇出血迹,她捂着脸,神情阴鸷:“又丢了你的脸是吗?那可真好。”
陈港伸手,“戒尺呢?!”
“不要!”旁边紧张看着的女人终于扑过来,哭着道求陈港,又泪流满面的回头,“陈微,你快给你爸爸认个错啊!向他认个错!”
佣人低头递上戒尺。
五分钟后。
陈港低头看着趴在地上几乎爬不起来的陈微,漠然道:“把她送去禁闭室。”
佣人要过来扶陈微。
她手支着长剑踉跄地站起来,狠狠抓起旁边茶几上的一个杯子砸到佣人头上:“滚!”
佣人被砸得头破血流,捂着额头退下。
其他人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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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一早。
姜鹤早早起床。
姜附离从楼下下来时,他已经吃完早餐,换好白色衬衫与黑色白条纹的小背带裤,正蹲下来穿鞋。
姜附离还穿着柔软的家居服,头发带着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