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舒服的疼。
她瞬间想起来昨天夜里,莫悍山跟发了疯一样,草原上的雄狮那啥,也不如他威风。
欧允棠偷偷地“呸”了一声。
她挣扎着下床,收拾好自己。
梳头的时候,看到桌上有张纸条。
“媳妇,我下地看看,等会儿回来给你做早饭。”
欧允棠幸福地眯了眯眼睛。
不过,随后又撇了撇嘴。
等他做饭,呵,还不如吃猪食!
眼看着吃早饭的时间已经过了,得,索性两顿并一餐,做中饭。
昨天买来的鱼还没杀,在厨房里养着呢。
不过,欧允棠不敢杀鱼,只好点了点鱼脑袋:“喂,让你多活两天。”
她揉了面团,准备做葱油饼。
这样,随便炒个土豆丝,烧个面疙瘩汤就可以了。
她手脚麻利切好土豆丝和青椒丝放入水里,拿出来昨天熬好的猪油,开始揉面团。
一大张面团擀开,抹一层猪油,撒上盐和葱花,卷成一团,再次擀开。
就是一张面饼了。
没有平底锅,她只好在大铁锅里面转这张葱花饼。
葱花饼做得两面金黄,就可以出锅了。
等她转了五张葱花饼,莫悍山还没回来。
他不回家,也不能炒菜啊。
凉了就不好吃了。
欧允棠卷了张葱花饼吃着往外头走。她有预感,今天,大家一定会集中在田花花那块责任田那里。
商量怎么处理那块责任田。
农时不等人。
过了这几天,那块地就荒了。
她没猜错,那块责任田边,站了不少人。
莫悍山、杜凯、王宗远、吴圣亮、王宏杰等小伙子都在。
王嫂、李苗苗也在。
还有一些不认识的男人和女人,都三五成群地站在那儿。
田花花嘴唇绷得紧紧的,两眼含泪,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她身后,站着个四十来岁的老农,满脸风霜,额角都是褶子。
一双黝黑的大手,抓着个锄头。
“花花,既然是厂长的决定,我们得听。”
“既然要罚钱,那么我们就要交。”
“错了就改正,这有啥?”
田花花泪眼婆娑,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可怜兮兮地:“凭什么?我是好意,我是好心办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