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研,你可以不可以专心一点!”我气愤地瞪向白逸研。
白逸研嘟嘟嘴,眉眼弯弯地笑着说道,“桃花妹妹不要着急,我马上就盘好了。然后就能一心一意了。”
明明是他在偷换我话语里的意思,但是我还是羞到脸颊更烫……
于是我恼羞成怒了,“白逸研,你不要总是这样的恶劣行不行?”虽然我是这么告诫他,但我知道在他身上的某些特质在他的一生里都不会改变的。比如性子里的恶劣,比如好耍弄些手段还故意让我察觉到。
猛的,白逸研因我的话,身子一僵,他落寞又颓废地停下了下体的动作,他抿了抿唇,声音沙哑里带着乞怜,“对不起桃花妹妹,我以后会改的……”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止了,但是我仿佛依然知道他下面要说的是什么……
‘所以,桃花妹妹不可以因此就厌恶了我’……
之后,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他只专心致志得替我盘好了头发,再用玉簪牢牢固定住。而我只盯着他的胸膛,眼神虚空的发呆。
此时此刻,连空气都让我觉得不舒服、不自在,我极度需要某些话题来摆脱已然被他操控着的心灵……
我脑袋晕晕沉沉,胡乱找了一个我早已经明了答案的问题:“我在回廊里遇到的那丫鬟是你叫她在我的面前演戏的吧?”他是故意要那丫鬟告诉我他一整天不吃东西(就算那时候我不问那丫鬟为什么愁眉,那丫鬟也会用另外的办法让我知道。)。这只因他算准我今天会来;只因他知道我不会看他饿着;只因为他想要让我看见他痛苦的样子;一切一切只因为他太了解我了……
“桃花妹妹好聪明,我的伎俩始终逃不过妹妹的眼睛。”白逸研眉眼弯弯,好不避讳(这便是他耍弄了些手段,却又要故意让我察觉到的一惯恶劣作风。──他的更深目的只是想让我明白:他很了解我,他很在乎我。)。
前世时听到有人叫‘哥哥、妹妹’的,我总是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而白逸研叫唤的‘妹妹’在发音中总会带着软软的尾音,听起来是那么的空灵飘逸,听着听着心间难免散发出淡淡的甜蜜。──我听了二十年他这么的叫我,却依然未能对他唤的‘桃花妹妹’产生免疫。
我与他对视了很久,随后是他的轻笑声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无言,接着他轻柔笑问,“桃花妹妹,我们天也聊完了,现在我们可以专心一意的……‘做事’吧?”他的Rou棒也不知道已经在我的荫道里颤动了多少下了,他能忍住不动这么久,毅力难能可贵。──这难道就是用二十年时间培养成的么?
“你……”明明还是如同以前的恶劣,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多了份商量。──我有说,他便会听的。
“呃嗯……”于是我直起了身子,他则是弓起健硕的腰肢,抱紧了我的臀部,动作开始很激烈地向上疯狂顶了起来。丰沛的汁液随着大Rou棒的抽动,不断地从荫道口喷涌而出。
Rou棒和荫道剧烈的摩擦,引发了荫道的激烈中很有节奏的收缩。
白逸研挺动地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地,他的呼吸开始不规律,浓重的粗喘声越来越大,“呼~呼~呼~呼~呼~”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我仰头呻吟出声,不是我不知矜持,只是我实在是承受不了如此的快感。──荫道就像一部失控的吸尘器,它不停翕动、痉挛地吃着白逸研的大Rou棒,特别是荫道最深处的一团软肉,更是把白逸研的Gui头裹得死紧死紧,让白逸研每次拔出Rou棒都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啵!”声。
快感如潮涌至我全身各处,我的脚趾头在此时不能抑制地开始哆嗦卷曲,全身的肌肉像是抽筋了似的跳动了起来。可是即便如此,我的身子还是依然被他的挺动迫使在他的小腹上不停跳跃。荫道里的蜜液分泌的越来越多了,熠熠闪闪的狂涌而出来,将他的大腿和荫毛打成湿漉漉、亮晶晶,形成一片糜烂的景象……
荫道缩了又缩,白逸研的Rou棒被荫道里的膣肉紧紧绞住,一动也不能动了。
“啊──”我尖锐地叫喊出声,瘫软下了身子,小|穴疯狂翕动,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的体内深处涌出。
“嘶──”白逸研倒吸了一口气,紧紧抱我瘫软下来的身子。他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后,双手又缓缓下移动,直摸到我的两片臀瓣时方才停止下来,他双手左右一扒,一手各抓紧一片臀瓣,他把十指掐在我的屁股肉里,咬牙切齿,脖子和额头上的青筋条条浮现,他缩紧小腹,挺着硬度惊人的巨大的Rou棒,开始狠狠向上顶个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荫道里大量的蜜液‘噗嗤,噗嗤’地从荫道口喷涌出来。
“哦!啊啊啊啊啊……”在声声颤叫中白逸研最后一下重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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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积累了许久的黏稠Jing液射进我的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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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没多久,白逸研半软下去的Rou棒又生龙活虎地挺立了起来。
他一个翻身便把我抱住,我被迫爬跪在床榻上,他粗大的荫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卜哧’一声,便插进入了我已然有些发肿的荫道里──
“嗯──”我猛然仰头闷哼出声。
白逸研把他整个胸膛都压在我的后背上,他的Gui头深嵌在我的荫道深处,他伸手双手,捏住我胸前的奶头,夹在么指和食指间左右搓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