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看着被从外面落锁的门,愣是没明白二哥怎么突然又变回不愿与我多说半句的样子,心里闷闷的,有点难过。
也不明白他做什么要把我关在门里。
那个宫女又独自在地上坐着哭泣了一回,才慢慢爬起来,又慢慢走过来,坐上玉榻的一角。
我早被她哭得不耐烦,干脆躺倒在玉榻上紧紧贴在凉凉的榻上解热。
边上响起衣裳剥落的簌簌声,抬头一看,那宫女脱了外衣,只余一件绯色纱织长裙,白皙的肩膀微微抖索着。
她慢慢地向我挪动过来。
早已呆掉的我,不知道该要怎么反应,只觉得玉榻也解不了我身心的躁热。
她进我退,我的汗从脑门上的大滴落下,已经退到角落了,她目光中隐隐透着怨恨与不甘,抬手摸下头上的发钗和步摇,垂手任珠钗散落一地。
只见她的头发从顶上一泻而下,看上去,很美。
这让我心跳加速又不知如何是好,从未面对过的状态让我很害怕。
她闭上双眼,姿态优美地缓缓躺下,双手放在身侧,渐渐握成拳,一滴晶莹的泪珠也从眼角滑下,落入发间。
她,她这是要干吗?
不会也和我一样热得难受吧,衣服都脱了大半,还哭了,真正可怜。
“姐姐,你别哭,这床我让你一个人睡好了。”说完,我耐着万分的不适,挪步准备下床。
“七殿下真是个孩子呢,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她坐起来擦了擦眼泪,换了种脸色。
“什,什么?”我弱弱地道。
“殿下,你说呢?”刚才还哭鼻子呢,这会子倒笑了,这可是杨文绍说的,女人善变?
她一双娇柔的手摸上我的脸,一手还顺着我的脖子往下,所到之处,清凉阵阵。
“呜。。。。。。”她的嘴贴上我的一刹那,害我差点被吓到滚下床去,下大力气推开她,大口喘息着,抹了一把嘴,我气道:
“你,你这人好不讲理,我都准备把床都让给你了,你还戏弄我。”
“戏弄?殿下当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我,我怎么了?我只是热得很难受而已。”
“不,殿下是。。。。。。误食了混有催情药的糖水荔枝。而我,是你的解药。”
“你说什么?!你是解药?那我是不是得吃了你才会好起来?”
“是的。”
“不要!”
“什么?!”
“我不要吃人啦!好恐怖,我才不要!”我焦急地捶打着门板。
“哈哈哈。。。。。。”看看,看看,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的人现在捶着床捧腹大笑,女人,真是奇怪。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龇牙咧嘴朝她做了个鬼脸,转过身不理她。
正当我四处寻找能出去的途经时,一阵香风袭来,我被人从背后环胸抱住了,我扑腾起来:
“做什么,放开我。”还没挣扎上几下,香味愈浓了,鼻子里痒痒的,好想打喷嚏,又要打不打的,停下来耸动着鼻翼,好生难受啊!
“啊——啊嚏——!呜——啊——!放开,放开啊!!”虽然被她抱住很舒服,可是,可是她身上的香味让我好想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