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绘声绘色的编起了瞎话,将可怜的过去演绎得淋漓尽致。
“……”
战肆瑾的瞳孔微微冷了下去。
他还以为这女人知道木槿神医的下落呢。
看来是他太高看她了。
“你今晚要在这里睡下吗?”
苏蔓见战肆瑾不说话,还一直盯着自己,便赶紧转移话题道。
战肆瑾忽的轻笑出声,“所以你现在的脸不痒了?下面痒了?”
“……”
痒你妹啊!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黄色颜料吗?
苏蔓好想直接爆粗口,但为了经营好自己的人设,只能羞红着脸垂眸道:“老公,我只是在想,你要是睡这的话,我好去换一床新的被子。”
新被子上自然是要做点手脚,好让这狗男人一睡不醒!
战肆瑾睨了一眼苏蔓那张如同涂满墨水的包公脸,忽的抬手掐住了她的下巴,满脸阴沉的道:“知道骗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他的气息全部喷洒在她的脸颊上,酥酥麻麻的,却又带着蚀骨的寒意。
“我没有骗你。”苏蔓坦荡荡的回应她。
“最好没有骗我!”
男人宽大的手掌缓缓地移到少女白皙的脖子上,忽的邪肆一笑:“脖子这么白,要是一刀割下去,不知道会流多少血?”
苏蔓:“……”
这已经不是病态,而是变态了。
怪不得当初战先生要把她送去教管所。
这种疯批变态就应该直接抓进监狱关起来。
她居然还不要命的睡了这男人一个月?
苏蔓轻轻的握住男人的手腕,坦荡荡的对视上他的眼睛:“我不会骗你,也不敢骗你。”
少女那双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真诚。
战肆瑾薄薄的唇角诡异地扬起。
也是,她不过是苏家一个养女而已。
离了他,她根本就活不下去。
又有什么胆子骗他。
战肆瑾忽的松开了手,眸光幽深的望着她:“明早八点我准时派人来接你,记住,我不喜欢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