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眼了。”她随便说着一个理由,其实她是害怕看的太清楚……
许刈正微俯下头,将吻轻轻落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关灯我怎么看你,我要看着我身下躺着的女人是你。”
直接刺果的话让人身体软了下来,他果然是个调情的高手,她在他面前就像一摊软泥,他想要将她捏成什么样子,她就是什么样子,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从头到尾都是……
许刈正今天很有耐心,细细的啄吻她的耳边脸颊,好似在疼惜一件他特别挚爱的宝贝,倾入了温柔和感情,容易让人迷乱。
林盛夏只要咬紧唇,才能维系那一点理智,忍着身体传来的感觉,虚声道,“你快点……”
他想要就快点,她宁愿他速战速决……
别这样折磨她,让她对他依赖。失去了自我。
而他就像一个挖掘宝藏的人,在采掘她身体里隐藏的渴望,随着他轻轻的碰触撩人的吻,她越来越害怕自己会失了自我,彻底被他摆布,成为一个为幸而欢的女人……
可他根本不依她,咬着她的肌肤,低声说,“宝贝儿,别急,慢慢来……”
他做好了打算,让她今晚都回不去。
许刈正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衬衣上,哄着,“帮我解开。”
林盛夏在这方面本来就不开放,哪里会主动替男人解衣服,她觉得这样显得自己急不可待,所以动作迟疑,“我不会,你自己解吧。”
“慢慢来。”
他满意她的生涩,这几次她给他的感觉会让他有一种错觉,她这几年在这方面都是空白一片,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许刈正抓着她缩回去的手,停下吻她的动作,低声哄着,“不是想我快点吗?那就解开。”
林盛夏憋着一张红扑扑的脸,羞得想有一车的沙土把自己埋了,她的手笨拙的解开他的纽扣,刚想收回手,却又被他按到皮带上,“继续。”
听着他富饶磁性的嗓音,林盛夏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过了电一样……
在他灼灼的视线下,她觉得屋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温度越来越高,男人的皮带要解开也需要技巧,对于从来没解过皮带的她,根本就是一项难题……
隔着裤子不料,就能感觉到他的变化。
林盛夏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前几次她都是被他逼迫着,亦或者是喝醉了不清醒,可这一刻,她要在这么清醒的状态下,去回应他。
内心的纠结挣扎又折磨着她,她越难解开,就越想逃脱拒绝……
心跳的很快,就像在做什么刺激游戏。
他出手帮忙,快速扯开了皮带,并且急切的起身将身上的剩余物全部丢在地上,重新覆在她身上时,吻也不再轻柔,带着一份急切,灼热的如同火焰,要将她彻底的融化……
“夏夏,他能给你这种感觉吗?”他在她耳边问着,手正在肆意折磨她最脆弱的地方,每一次攻击都会让她弓起背部,有些声音想喊出来却被她紧咬着唇,压抑着,小腹处凝聚着越来越浓烈的空虚,急切的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满足。
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单单只是用手就让她丢兵卸甲,输的一塌糊涂,他的手肆意进攻,让她就这么在他手里压抑的体验了一次噬髓的愉悦……
林盛夏一直紧咬着唇,咬的唇上有了深深的牙印。
她压抑着,忍受着,他却故意要折磨她似地,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就又展开新一轮的折磨,用蛊惑人的嗓音哄着她,“叫出来。”
“夏夏……”
“夏夏……”
他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似呢喃无需她的回应,吻落在她身上每一寸皮肤上,尤其是胸口,他总是允的更深一些,似乎刻意在她身上留下某些记号。
他的喉咙里也溢出某些压抑舒爽的叹息,尤其是当彼此融为一体的时候,他就像彻底变了个人,压着她没玩没了的索取,逼得她发出破碎的声音,床也轻微的晃动,房间里一时间响起了各种声音,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当她筋疲力尽,他却越战越勇,抱着她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他,压着便从后面进入,一手更是伸到前面用力搓柔着那对白胖,他的喘息声就在耳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