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贾环做好了,在大同和土默特部决战的准备。然而大军抵达大同城的时候,却发现其周边,一个敌人的踪迹也没有。
大同城的守将广安伯刘安镇、锦衣卫指挥使郭登两个人,谎报军情?他们没有必要这么做呀!这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报信的亲兵走进,中军大帐。“岂禀骠骑将军,大同城守将广安伯刘安镇、锦衣卫指挥使郭登两人,在大营门口求见。”
“胡大言?”贾环说道。
“末将在。”胡大言俯身拱手一礼。
“去大营门口,把大同守将广安伯刘安镇和锦衣卫指挥使郭登两将,接引进来。”
“末将尊命。”
胡大言出了中军大帐,解下拴马桩上的战马,踩蹬上马。一带战马的缰绳,催动战马,往大营门口而去。
胡大言来到大营门口,见大营门口,有数骑骑兵,簇拥着一个盔明甲亮的老将和一个中年将领。
胡大言见过广安伯刘安镇和锦衣卫指挥使郭登的画相,一眼就认个八九不离十。
“前面可是广安伯刘大人,和锦衣卫指挥使郭大人?”胡大言策马,出了大营门口。
“正是本将。”
广安伯刘安镇和锦衣卫指挥使郭登同时回答。
“亲兵留在大营之外,二位大人随我来吧。”
胡大言在前面引路,广安镇刘安镇、锦衣卫指挥使郭登紧随其后,进入了贾环的中军大营。
不多时,胡大言引领广安伯刘安镇、锦衣卫指挥使郭登,来到了中军大帐。他们下了战马,把战马拴在了拴马桩上。
胡大言引领二将,一前一后,走进了中军大帐。
胡大言拱手,俯身交令,说道:“将军大人,人已带到。”
“下去吧。”
“喏。”
胡大言领命退出中军大帐。
广安伯刘安镇、锦衣卫指挥使郭登两人,上前一步。拱手、俯身施礼道:“大同守将刘安镇、郭登见过骠骑大将军。”
贾环高坐中军大帐,面无表情,问道:“大同城守将刘安镇、郭登,你二人可知罪吗?”
大同守将广安伯刘安镇和锦衣卫指挥使郭登二人,无奈的互相瞥了一眼。
我们能说大将军来得太快!而那土默特汗王孛儿只斤。阿勒坦,拖拖拉拉还没有到来呢?
“大将军,末将有下情容禀。”广安伯刘安镇大声说道。
“哦?说一说你的理由。若有虚言,敷衍本将军,军法处置。”贾环目光冷冽的,注视着面前的两员大同守将。
“启禀大将军,二月下旬,土默特部汗王孛尔只斤。阿勒坦召集诸部,会盟库库和屯。商量处理去年冬天雪灾,部族所需物资短缺问题。
有细作回报,有部族首领提议南下,掠夺我大明边镇,弥补冬天雪灾所遭受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