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巡视四个城门一圈,便挑了一家上好的旅馆,进房歇息了。他也很累了,往床榻上一躺,即时进入梦乡。
从军篇 马后炮
话说马彪率部被凌南天的一出“长板坡”戏给吓跑了,而且也死伤了约一个连队的士兵。
他们往正北方向,奔出五十余里,天已大亮。
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尘土飞扬,铁蹄声碎。
他们又回到了单县县城西南的浮龙湖。
晴天白日,美景更胜。
浮龙湖幅阔数百里,碧波荡漾。
水鸟嬉戏,柳丝垂岸。
不见身后马蹄声响,马正、胡三迪等长官便喝令所部勒马停下歇息。
他们追了金万胜一夜,之前又奔袭曹州、定陶,也挺累人的。这个已经损失不少兵员、编制残缺的骑兵师的官兵一下马,大都是就着树杆或是在树下一躺,即时呼呼大睡。
医护官过来,给马彪、欧坚权止血疗伤。
湖边凉风习习,不见蛙鸣。
“师长,我感觉伏击咱们的那支匪军不象是一个师的兵力,尽管敌匪高喊着一团冲锋、二团冲锋、三团冲锋,但是,没见他们怎么追来呀?他们那一伙,要真是有那么多人枪,干嘛不追击咱们?现在,我还回忆起来了,他们的机枪声很稀疏,根本不象师级的战斗单位,师级战斗单位,会没有炮火?没有马克沁重机枪?就那么几挺轻机枪?卑职以为,咱们是不是再派一个侦察连到回去侦察一下?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敌匪好象在演戏,演长板坡那出戏。”胡三迪呼呼喘着粗气,坐于马彪身旁,扳着手指,分析并回忆清晨时分在鳌头遭遇的那场伏击,提议派兵到回去侦察。
“啪啪……”马彪闻言,却是满脸怒容,甩手就给胡三迪两记耳光。
打得胡三迪两腮红肿,牙血直流。
“哎呀……团……团长,师……师长,这……卑职说错了吗?对……对不起!卑职脑残!卑职被猪亲过!卑职愚蠢!卑职小时候没喝过奶!”胡三迪挨了两记重耳光,即时眼泪汪汪,差点就哭出声来了。
他结结巴巴地问马彪,又自责一番。
“去!到十步外的阳光下反思去!”岂料,马彪对胡三迪这番自责仍是不满意,对他还是大喝一声。
“师长……呜呜!”胡三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挨打?更不明白自己要遭受马彪的体罚。
他双手捂脸,哭丧着脸,只得起身,走出十步远,站在阳光下爆晒。
“你他娘的,你就是事后诸葛亮,你就是马后炮!你他娘的,你以后不要姓胡了,也不要叫胡三迪,你以后叫马后炮算了。娘的,你现在分析得这么好,那为什么你当时不讲?你害得老损失了多少人枪?你害得老还掉了只耳朵!你害得老跑了这么远的路,不累人的?你这死杂种,现在才来分析情况,现在才告诉老这仗打的窝囊,你耻笑老呀?娘的,你好好晒晒太阳!好好反省反省!”马彪等胡三迪站在阳光下爆晒的时候,这才起身,远远指着胡三迪,泼口大骂。
马彪怒气冲冲,边骂、边吐口水。
“呜呼,师长,原谅卑职吧,卑职蠢啊!卑职是人头猪脑啊!卑职今天开始就改名换姓,就叫马后炮了。行吗?呜!卑职今天开始就跟着你姓马了。”胡三迪心里很恼火,但是,没办法,在强权面前,他只得哭哭啼啼地向马彪求情。
从军篇 打败仗之后的惯例
夏天的阳光很猛。
胡三迪站在阳光下爆晒,比受皮肤之苦还苦。
辣辣的阳光,仿佛要把他晒出油来似的。
“哈哈哈……”部分士兵被马彪的粗言烂语吓醒了,此时一听胡三迪在胡言乱语,全都大笑起来。
他们听说胡三迪改名换姓为“马后炮”,便是跟着马彪姓马,更是轰然大笑:胡三迪这句胡言不等于在骂马彪吗?
“能反省就好!回来!你他娘的,你不知道老为什么苦心栽培你呀?你从一个小小副官做起,到今天,你成为一个骑兵团的团长,才几年?你他娘的一点也不懂得感恩!老当上师长,马上就提拔你当团长!你还想怎么样?还不知足?想当年,老熬了十几年,也才当上一个骑兵团的团长。”马彪似乎没察觉到胡三迪后面那句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