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想有凌南天在林依依身边,自己亦可放心,便扶着凌南天去韩丹房间。
韩丹在房已整理好一切,换上了林依依的衣服,梳妆一番,俊俏娇艳。
只是她比林依依要丰满,双峰撑得上衣欲裂,陡见凌南天歪歪扭扭地在路洋的搀扶下进房。
“怎么啦?喝这么醉?”韩丹不由诧异地问了一句,赶紧过来搀扶凌南天。
“丹丹,我想死你了——砰——”凌南天看到韩丹,便推开路洋,歪歪斜斜地去搂韩丹,却又一个趔趄,侧倒于床榻上,瞬间响起呼噜声。
“哎呀,你这孩,咋醉成这样呢?”林依依赶紧将手的两个竹筒递与韩丹,附身去抱凌南天双腿,将他扶正于床榻上。
“梁小姐,走,看看令尊去,可能他们喝酒喝太多了,得劝劝他们。”路洋趁机劝说梁丽娟走开。
“我也去看看。”薛大妹闻言,也担心钟昆醉酒,赶紧也随路洋、梁丽娟走开了。
林依依关上房门。
韩丹将两只竹筒放于桌上,端盆倒水,拿毛巾过来,帮凌南天除衣、抹身、洗脸。这种服侍男人的拿手活,韩丹还是很善于做的,因为她本是农村贫苦女孩。
凌南天本是佯睡,在母亲及韩丹的侍候下,慢慢也就舒服地睡着了,真的打起轻微的呼噜声了。
“咦,他的呼噜声怎么越来越细?”韩丹不解地问林依依,一时间不知如何称呼林依依,是喊她娘好呢?还是称呼她伯母好?抑或是称呼她四夫人好?
韩丹只好不提称呼,直接发问了。
“呵呵,这孩,二十岁了,大人了,还这么调皮,连娘亲也哄。呵呵,他刚才是假睡,现在是真睡着了。哎呀,胡都会扎人了。从军一段时间,皮肤粗糙了很多。真可怜!”林依依怜爱地捧起凌南天的头,用手摸摸爱的脸,慨叹一声。
她靠坐于床头上,拉过被,盖在凌南天的腹部上,防他着凉。她轻轻地抚弄爱的头发,很轻,很柔。
“呵呵——他跟谁学的这么坏?刚才,在山下,他就是这样骗我的?他假装晕倒,然后就骗我——”韩丹闻言笑了,感觉凌南天挺滑稽的,自己也不知不觉露了口风,不由俏脸泛红,又羞羞答答的。
林依依瞪大眼睛,望向韩丹,这才明白她刚才为什么流那么多血了。
“我——我吃饭了——”韩丹心头大臊,急急转身,拧开竹筒的盖。
她坐在桌边上吃饭,芳心兀是一阵狂跳。
“怎么儿对哪位姑娘都使坏,他就一直不对云儿使坏呢?唉,我多想他对云儿使坏,好让我早点抱孙。”林依依目光下移,瞧着儿的俊脸,轻轻地拍打他的脸蛋,心里一阵嘀咕,很是奇怪。
“南天挺幸福的,长这么大了,他娘亲还象哄婴孩一样,轻轻拍打,哄他入睡,多幸福的人生啊。只盼革命成功之后,将来,我和我儿也能有这样的幸福生活。”韩丹低头吃饭,细慢咀嚼,闻声回头,看着凌南天安然睡在他母亲大腿上,不由心头甚是羡慕这份母情。
“喂,胖猪,又吃得肚这么大?怀上小孩了?男的?还是女的?唔,麻烦了,往后谁敢娶你呀?”房门外,猴走来,看到梁丽娟就嘻嘻哈哈地取笑她。
热血篇 斗狠
“哈哈哈哈——”
那些站岗的虎汉闻言,均是仰天大笑起来。
“死猴,烂排骨,人渣,畜生,疯狗,你敢骂我,我揍死你。”梁丽娟气得胖脸煞白,怒骂几句,便跃身去打猴。
“你打得着我吗?来呀,你追得上我,我就让你打。我是排骨,排骨熬汤香啊!你那肥猪肉——”猴仍然嘻皮笑脸,闪身一晃。
梁丽娟双拳捶落空了。
她气呼呼地追逐猴,追出了洞口。
可猴不紧不慢,左晃右闪,满山寨地乱跑。
梁丽娟甚是不服,偏要追着猴打。
两人在寨内嘻戏起来,尔后又追逐出寨外,又由寨外跑回寨内,把梁丽娟累得喘息如牛,浑身是汗。
“这猴——”路洋看到猴如此戏弄梁丽娟,摇了摇头,欲劝猴别闹了,忽然耳边响起凌南天的话来。
他便走向忠义堂,去看洪武等人如何与钟昆斗酒。
此时,在洪武、贺喜、陈道、梁山等人的轮番灌酒下,钟昆也醉熏熏的。
“老钟,你喝多了,好了,好了,别再喝了。你的胃都疼很久了。还喝?”薛大妹进来,赶紧搀扶钟昆起来,好言好语劝说。
“你走开,我没醉——”钟昆眯着眼睛,一把推开薛大妹,抓过酒坛,又往碗里倒酒。
“报——华峰寨袁兴邦寨主,龙潭寨高盛林寨主,三清宫谭七腿宫主到——”
路洋前脚刚进来,便有岗哨后脚就跑来大喊。
“谭七腿?谭八腿?会不会是两兄弟呀?坏事了,好在三少爷有先见之明。不行,老得乔装一下——”路洋不待那名岗哨跑进来,便佯装脚下一滑,躺倒在地上,双手反撑,身蹿向酒桌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