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脸蛋为胡所遮掩。
不过,他的眼神华贵兼有些忧郁。
看得出,如若不是胡遮蔽,他的脸蛋应该长得很漂亮。
陈道的大刀都砍卷了,刀刃缺口很多。
可是,他感觉安腾达握着军刀挥洒,于刀光凛凛之,却又似乎处处刀下留情。
而且,在关键时刻,安腾达的军刀轻触陈道的大刀之时,却好象小女人一般,没什么力气。
此时,他手的军刀被陈道的大刀磕得转了方向,反而误伤了两名鬼兵,救下了陈道附近的钟辉与龚品。
陈道感觉不可思议,观其刀法,似乎精纯娴熟,且不完全是日本的刀术,还夹杂着些国功夫。
“当当当……”
他再磕了奥野秀赖的军刀几下之后,又不由自主地再望向安腾达,却见安腾达朝自己眨眼。
陈道不由一惊,稍不留神,破绽毕露,背心对着奥野秀赖。那奥野秀赖趁机凶悍袭击,双手握刀,一刀捅向陈道背心,欲取陈道性命。
安腾达大吃一惊,手军刀佯装再被陈道磕碰转了个方向,身滑溜转向,反倒转到了陈道的侧旁,并握刀顺势一划。
“当”地一声。
安腾达手军刀,恰到好处地格开了奥野秀赖的军刀,他又佯装力道弱小,不敌奥野秀赖的蛮力,佯装再被奥野秀赖军刀磕碰而再转了一个方向。
“嗤”地一声,安腾达一刀剌入一名鬼兵的左勒。
刀尖透那名鬼兵的左勒而入,穿右勒而出。
那名鬼兵惨叫一声,侧目而视安腾达,眼神甚是怨恨,似乎在骂安腾达:八嘎!老没死在支那猪的刀下,倒死在你的刀下,真是不值!
此人张口喷血,鲜血激溅在安腾达的脸上,将安腾达的脸染得殷红。
“八嘎!你想干什么?……”奥野秀赖也怒骂了安腾达一声,质问他一句。
陈道对这一幕,心头惊骇不已,尤其是安腾达的眼睛是那样的华贵又略带忧郁。
这双眼睛让陈道感觉好眼熟,且让陈道即时萌生撤退而弃阵地的想法。
他急忙跳出战圈,大吼一声:“撤!”
而安腾达脸部在被鬼兵喷血染红之时,我方一名大刀兵挥刀劈来。
安腾达身略一斜侧,同时从那名鬼兵身上拔刀而出,背部稍贴而上,主动挨了那名大刀兵的一刀。
他的背部瞬间被划得血淋淋的。
他惨叫一声,便侧扑而倒,军刀长甩而出,又砍伤了一名日军士兵的小腿。
“哎呀……”那名日军士兵痛得蹲倒在地,惨叫起来。
一名方士兵见状,挥刀斜抹。
那名鬼的脖被削断,头颅斜飞而出,兀脖溅血,兀身侧倒,双腿仍是乱蹬。
奥野秀赖急忙舞刀去击那名大刀兵。
陈道忽然反手一刀,格开奥野秀赖的军刀,反手抓过那名大刀兵,便带头奔逃。
他边逃边格开一些鬼兵的剌刀,顺便救下了钟辉和龚品。此时,也有两名鬼兵,扶起了安腾达。
另有两名鬼,端枪护在安腾达的身旁,生怕再有“支那猪”伤害安腾达。
“追击!”奥野秀赖疑惑地瞟了安腾达一眼,大吼一声,扬刀指挥鬼兵追击陈道的残部。
他心里同时也暗道:“安腾达的刀法,历来不错,颇为高明。怎么今天,他却几次出错?支那军官的武功虽好,但凭我与安腾达两人夹击,必死无疑。可现在,那支那军官却逃了!”
他心里起疑,却喝令两名鬼兵背安腾达回去。
然后,奥野秀赖率领两个队的鬼兵,追向陈道的残部。鬼的机枪手,也端起轻机枪,尾随而追,不时端枪射击,扫倒了陈道残部的不少士兵。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