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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山县发生了一场诡异的火灾,葬身火海的,是个外地人鲁斯特。
据住这里的邻居们说,昨晚这里还下了一场小雨,这场大火本是烧不起来的,但偏偏就烧起来了,还烧死了鲁斯特。
据鲁斯特的邻居说起火时,听到鲁斯特在屋子里,痛苦地惨叫,那叫声听得真真切切的,太惨了。
“小鸟,有只漂亮的小鸟飞走了……,它是不是不会回来了?”一个可爱的小萝莉,眼里噙着泪水,可怜巴巴的模样。
“妞妞别哭,我这就就给你逮只雀。”边上有长辈安慰她。
就在这时,有两个人走了过来,其中有个大眼睛的女孩,跳忽然跳到到小萝莉的面前,递给了她一串冰糖葫芦,“别哭,别哭,阿姨给你吃冰糖葫芦!”
“诗澜,你别吓着孩子。”在这大眼睛女孩的身后,跟着一个眼光熠熠的年轻男子。
那个叫诗澜的女警站了起来,嘟着嘴,“好的宋大。”
这位宋大,就是宋长生。
他刚进入9楼大舞厅,却是发现,舞厅内的一切,居然还是一个刑警大队的布局。
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个叫诗澜的女警,就跑过来,跟他说,在县里一条老街上,有个9号住户家里,发生了诡异的火灾,还烧死了一个人。
这是重大的刑事案件,于是宋长生就跟着诗澜过来看一看。
宋长生跟现场的法医,以及治安民警打了个招呼,正好烧焦的尸体,也被抬出了屋。
法医叹了口气,“这个叫鲁斯特的人,几乎被烧成了焦炭,已是面目全非,怕是想做na都困难,而且数据库内,好像也没有此人的an样本。”
宋长生没言语,举步走了进去。
9号的屋子,被大火烧得很彻底,残存的家具,也只有半张床的钢架,以及残破不堪的破不锈钢桌。
诗澜迈着无忧无虑的步子,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屋子里刚扫了半圈,就突然轻咦了声,“宋大,你来看这边。”
在那半张钢架床的底下,有一滩放射形的血迹。
诗澜神情愤慨,“那个鲁斯特在被烧死前,已经受了伤,这凶手竟然还放火烧死了他,此人太凶残了。”
宋长生凝思片刻,面上露出严肃,“从血迹的溅射位置,还有方向来判断,鲁斯特是面对大床受的伤,所以血迹才会溅射到床底。
“最有可能的情况是,他当时被人绑在了床头,无法动弹,完全任人摆布了。”
诗澜不禁蹙眉,“可这么讲,就有些不太合理了,被害者已经被缚而且受了伤,凶手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人,为什么还要画蛇添足的,再放火烧杀受害人呢?”
宋长生面沉似水,“复杂的杀人手法,只能说明是凶手心虚不实的表现,也有可能,是凶手在掩饰着什么。
“诗澜,你再去到外面转一转,特别是后窗隐蔽的地方,多留点心。”
“好的宋大。”诗澜应了声便出去了。
鲁斯特的屋子检查完了,宋长生问一旁的片区民警,“昨晚大火时,门窗都关了吗?”
那民警迟疑了一下,“邻居里有人看到,在东边靠后的窗户,敞开了一半。
“如果鲁斯特是被人所害,那么凶手很有可能,就是在放火后,从那边窗户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