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西楼神情莫名的看着落跑的小丫头,不自觉的往门口靠了靠,诡异,这气氛忒诡异了啊!
“院外侍卫可在?”顾长生对着门外吼了一嗓子,脸上的笑容不减。
不过一刹那,院外就传来回应声,“手下谨听娘子示下。”
“院门紧闭,弓箭上弦,要是哪个不识趣的往外冲,就给老娘我射成马蜂窝!”
“遵命!”门外之人唯命是从,很快,院墙屋顶之上,就架上了弩机,上弦之声此起彼伏。
“嘿嘿……”顾长生抿着嘴唇笑的邪恶,“老娘出品,连的弩机,百步穿杨不是梦,百丈之内,依旧能穿透铁甲,你要不要试试货?”
月西楼的脸上五颜六色的变换了一圈,犹不死心的往院墙上忘了一眼,看似平常的弩机,却是三箭同时在弦,此刻,他分外的确定,如果他往外闯,就算身手再好,下场也比马蜂窝好不到哪里去。
“咳咳……那个,我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哇,有你这么恩将仇报的么?”灰败的摸了摸鼻子,月西楼很无助。
“我是想知恩图报来着,所以我给你选择了啊,当我儿子的师傅,吾家既汝家,认尔来去自如。”顾长生也摸了摸鼻子,“再说了,好人难当哇,恩将仇报什么的,也没什么不好哇,尤其是对你这种脸皮倍儿厚的人来说。”
“你不是喜欢赖在我家么,来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请谨慎选择奥……”
这到底是谁脸皮倍儿厚?月西楼控诉的眼神望向眼前笑的恣意的女子,一张美脸,几近扭曲。
转眼又看了看护在她身后的周沐,脸上闪过一丝彻底的灰败,气急败坏的跳脚,“老子我有的选吗!有的选吗?你这跟逼良为娼有什么两样?”
他这句话说完,顾长生很不厚道的笑喷了,指向月西楼,“哈哈……逼良为娼?”
月西楼脸上一黑,才想收回前言,却被顾长生无情的打断。
“花孔雀哇,想想你的老本行,你可是开花楼妓院的奥,逼良为娼这事儿,你干的绝壁比老娘我干的多,报应不爽哇,这就是现世报,来吧,告诉我你的选择吧?”
月西楼恨恨的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女子,又恨恨的看了周沐一眼,认输,“我选第一个!”
好汉不吃眼前亏,傻子才去当马蜂窝!
“这才对哇!”顾长生心满意足的一拍手掌,对着院外高喝,“收起弓弩,没事了。”
悉悉索索的收箭之声想起,转眼恢复平静。
聪明如顾长生,自然不会给月西楼反悔的机会,对着门外藏头露尾的小翠就开口了,“还愣着干嘛,还不准本香案贡品,你家小公子要拜师,这可是大事!”
“是。”小翠应了一声,利索的跑去准备了。
“单单是香案贡品就能行的么?”月西楼不依了,涨红着一张美脸抗议。
“不然嘞?你还想敲锣打鼓弄的满城皆知咋滴?”顾长生不屑的瞄了他一眼。
“就算不敲锣打鼓,也得请上一二道上有名有望的人物,本楼主收徒,江湖咸闻,怎能如此了了处之?”这徒弟收的忒憋屈,怎么着,他都得找回点儿场子才行!
“花孔雀哇,做人要低调,枪打出头鸟,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咱可不当那出头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还是消停点儿吧哈。”顾长生好脾气的劝慰,完全不给月西楼反对的机会,牵着小肉包子就往正厅走去。
小翠和董雷准备东西准备的很快。
正厅之上,香案已经摆好,四色的贡品也已收拾妥当。
顾长生看着摆在正中间那个偌大的酱猪头,嘴角抽了抽,看向两个丫头,“这猪头哪里来的?”
这简直尼玛的弄的太像那么回事儿了啊,竟然还让她俩弄了个猪头拜拜出来!
“娘子昨天不是说想吃拌猪耳朵?”董雷上前了一步,回道。
顾长生嘴角猛抽,“所以呢?”
“我想着吃猪耳朵是吃,不如再拌上点儿猪脸肉,咱家人多,省的不够吃哇。”董雷挂着一脸邀功求夸奖的笑,接着说,“娘子放心,全活的酱猪头,还没上桌呢。”
撤了供再上桌,刚刚好!
顾长生对董雷的佩服,那真是五体投地了,炯炯有神的看了那偌大的酱猪头一眼,点头,“干的漂亮!”
忒尼玛有先见之明了,今儿个,就请那俩赖在家里的男人吃猪头肉!
关键是,完全不用担心不够吃!
顾长生的双眼扫过董雷愈圆润的腰身,又扫过她明显圆润了一圈的俊美小脸蛋,头疼的抚了抚额,“小雷子,快出去,我看见你,就忍不住和香案上的酱猪头做对比。”
再这么吃下去,美艳的小雷子,早晚得和猪头没差别!
想想就内伤!她美艳的小丫头哇,为嘛审美观如此扭曲,不久的将来,她该如何拯救自己的双眼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