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我已按照你的指示去行事了,也使出了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企图说服他和我合作,但王子丝毫不为所动,我也是感到很无奈啊!”
是哪个人说自古以来英雄就难过美人关的?瞧瞧她杨荭荭,一百七十二公分的标准模特儿身材,脸蛋绝不输给中国小姐,风情万种的她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偏偏诱不倒嵇虑,这就教人十分伤心了,她不禁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老实说,你的表现实在非常差劲,如何吸引得了他?而你那该死的安全帽又怎不脱下来?你知不知道戴著那顶忍者龟似的安全帽和人讲话是很不礼貌的?这下子可好,王子对你的印象完全是模糊的,你实在太大意了。”阿克不耐烦的拍了下桌面,阴郁的脸上蓄满了狂怒。
“对不起,我……我忘了嘛!”杨荭荭自知理亏,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别忘了你已收了我的一百万,当初若没有我这一百万,你的‘包君满意’可以开张?拿人手短,我不希望他还未爱上你,你自己就先被他诱倒了。”
杨荭荭满脸红潮,故作烦恼的用手撑著香额,“阿克先生,我看起来像个花痴吗?”
“不,你看起来像陷入热恋中的女孩,你该不会对他一见钟情吧?”每一谈及嵇虑,她的羞涩全莫名其妙的冒了出来,阿克怎能不担心她爱上嵇虑,而把他给出卖了?
他处心积虑的局,恨不得有一天能把嵇虑逼进死胡同里,进行谋夺钱财的计策,他不希望计划被破坏,王室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这股怨气至今尚未消退,若没报仇,他死都不会瞑目。
无论如何,也要杨荭荭查出那块古玉到底有何意义,好让他进行下一步的勒索计划。
他敢打赌那块玉一定有它的重要性在,否则王子不会千里迢迢的远赴台湾。
“哈………”杨荭荭心虚的左顾右盼了好半晌,才突然大笑起来,“你小说看多了吧?一见钟情?哈,你真爱说笑,阿克先生,我的定性有这么差吗?”
“呵,我怎么知道?”阿克嘲讽似的撇著嘴冷笑著,突地,俯身向她,“不如先让我试试你的魅力,我还不知道你的床上功夫如何呢!”不安分的大手淫秽地落在她光滑的大腿上。“
“这一百万应该不包括和你上床吧?”死家伙,竟趁机对她毛手毛脚!杨荭荭可不是省油的灯,霍然不客气地把那只在她大腿上摩蹭的毛手拨开,甩掉他教人作呕的举动。
“你会后侮!”阿克恼羞成怒的指著她美丽的脸庞斥喝。
“你以为本小姐是那么随便的人吗?我可没准许你碰我。”她实在厌恶他的态度。
只是一个小小的贴身侍从,就嚣张的以为他可以控制全世界,说穿了他只不过是王子身边的一个小跟班,自以为有几个钱就很了不起?她杨荭荭可不屑在他面前扮演柔情似水的女人,去迎合眼前这只会装腔作势、故作高贵的恶心男人。
“我给你的数目可不小。”阿克眼神轻佻的上下打量了她一遍。
“但我可没答应和你上床。”杨荭荭戒备的防御著,“阿克先生,倘若你再继续对我有非分之想,我绝对会以强奸罪名起诉你。”
“呵,你真够呛!”阿克用鼻子冷哼,快地倾身向前,把脸凑近杨荭荭的面前,“不过我喜欢你时而率性,时而柔弱的气质。”
在她摔不及防之下,阿克出其不意的把嘴覆盖在她唇上。
“我不喜欢这样!”杨荭荭受惊的用力推开他,气呼呼的举起手掌,狠狠地掴了他一掌。
“你这个故作清高的拜金女郎!嫌我钱给的不够多吗!你想要多少,尽管开口就是了!”阿克对她撇出一丝冷笑,露出发狠似的表情,慢条斯理地用手抚著发烫的脸颊。
“我是很爱钱没有错,不过请你放尊重一点,我不是妓女,我也有人格。”杨荭荭受辱的朝他尖叫。
她都不愿把处子之身交付给之前和她交往过的三任男友了,因为他们都不配得到她的身体,更何况是眼前这卑鄙无耻的人渣?!
“看来今夜你是无‘性致’了,无所谓,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
“少痴心妄想了,阿克先生。”杨荭荭警戒的退到沙发的另一头,“你可以走了,袁风很快就回来了,我实在不敢对你担保,袁风是否会因你的无礼行为而杀了你。”她指著客厅的大门,下达逐客令,“而我会想法子得到嵇虑王子的心,我向你保证我会探出古玉的下落,到时候你就可从王子身上大捞一票了,咱们彼此心知肚明,你求的不过是财嘛!”她没料到他是如此卑鄙的男人,这个可恶至极的家伙分明不甘心把那一百万白白浪费在她身上,不仅想要她顺利达成任务,等得到古玉之后,再向嵇虑王子进行勒索,更有意从她身上得到些好处,简直是猪狗不如。
“这块古玉是价值连城的,一千万美金绝对跑不掉,这是我所估计的最低额度,我不希望被你搞砸,否则我饶你不得。”敢阻碍他发财的美梦,就该下地狱去!狠狠地撂下话,阿克愤怒的转身甩门离去。
他一离去,惊魂未定的杨荭荭,霍然像一粒泄了气的皮球般,浑身无力的跌进沙发里,她无助地将身子蜷缩在沙发里,生气地咬著自己的手指头。
呜……杨荭荭为自己可悲的命运哀呜著。
她的双亲去世至今已半年,而她的室友——袁风,则是她的青梅竹马。
袁风的身世和她一样可怜,他俩因同病相怜而产生相互怜惜的感情,相依为命的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也已有半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