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人都有生老病死的时候,再者说了,拍卖盛典之上也不全是婉清姑娘的朋友啊,还有许多与婉清姑娘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的人呢,再者说这墨老爷的病,再怎么说也跟婉清姑娘没关系啊,婉清姑娘与墨老爷生活了十多年,怎么就偏巧在婉清姑娘被奶娘证实是天煞孤星转世后,才病重的?”
“还有那纳兰公子本就是因着参加拍卖盛典才遇险的,跟婉清姑娘可是没有关系,这拍卖盛典又不是婉清姑娘筹划的,这纯属是巧合好不好,那些个制造谣言的人,可真是狠毒,硬生生的将这些莫须有的事都安在了婉清身上!”
“就是啊,还说什么婉清姑娘克父克母克姐克妹,克兄克长克友克夫君,那怎么没见墨老爷有事啊,非但没事还官运亨通,青云直上,到的现在更是官拜宰相,尤其是纳兰家,不也是青云直上,生意越做越是红火吗?而且墨紫嫣若不是因着自己的私心作祟,不也是好端端的帝都第一才女吗?所以这些人的事都与婉清姑娘没关,凭什么这么陷害婉清姑娘啊!”
“对啊,就是,据说那个奶娘现在生活的很落魄,自然是用钱就可以收买了,再加上男子不能入产房,婉清姑娘的娘亲又病逝了,旁边只有接生婆和奶娘一人,那个接生婆又早已先逝了,现在不还是只剩下奶娘一人说了算吗,这时辰还不是她说几时便是几时吗?”
“对啊,对啊,还有这奶娘怎么就这么巧,偏偏在人家婉清姑娘被洗刷了清白,又有太子殿下深情相护,眼见着就要步入幸福的生活时,突然跳了出来?这不是摆明着要故意陷害婉清姑娘的吗?”
“小姐,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在众人激烈的讨论声中,见大功告成,墨婉清和绿儿在走到一个无人的处所,换回了衣服后,绿儿向着墨婉清欣喜道。
不过转念一想那一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毒母女,绿儿替墨婉清担忧道:“小姐,你说这三夫人母女此次计划非但没有成功,反倒是害到了自己,你说她们会不会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第七十一章:这个姑娘的世界她不懂
“看这情形,八成这俩母女不会就这般甘心的接受害人终害己的结局!”结合了三夫人与墨青青的性子,墨婉清分析道。
“小姐,那你的意思是说,她们接下来会继续筹备阴谋诡计,设计陷害我们?”
“当然了,这二人不达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绿儿你也不用担忧,反正这俩母女嘚瑟的也太久了,咱们是时候与其新帐旧账一起算了!”望着墨府的方向,墨婉清的眼里滑过一道冷意。
“好了,绿儿咱们先不讨论这些了,你家小姐我早餐就吃那么一点点,就被这对恶毒的母女坏了兴致,现在想想还真心很饿啊,咱们快去找家酒楼饱餐一顿吧?”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墨婉清满眼里都是肥嫩的鸡腿,香酥的肉饼,甜脆的糕点,拉着绿儿向着附近的酒楼奔去。
“小姐,这家酒楼里的东西好好吃哦!”绿儿一边大开朵颐一边赞美道。
“是啊,我也觉得特别的好吃,下次一定要多来几次!”一边啃着肥嫩可口的鸡腿,墨婉清一边回道。
正在二人吃完了可口的午餐,喝了一杯清茶正打算走的时候,酒楼的门突然被打开。
一身青衣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的衣衫与其说是衣衫倒不如说是一个袋子更为准确,基本上是将全身都捂得严严实实,脸上也是被厚重的面纱遮住,几乎全身没有一寸几乎露在外面。
虽然哪怕离得再近也因着厚实的遮盖而无法窥探其真实的容颜,但是从他浑身透漏出的气势来看,此人天生让人见了有一种疏离感,哪怕他距离你无比的近,你也会感觉你与此人的距离仿佛海角天涯那般的远。
“喂,无恨哥哥,你别走等等我嘛,等等我嘛……”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眉目如画的妙龄女子,女子一身黑衣,头发上别满了发饰,脖颈更是带了一串厚重的白玉饰品,纤纤玉指之上,几乎每根手指都被戴上了鲜艳明丽的戒指。
耳上更是戴有明丽灿耀的流苏,按理说这副暴发户的打扮,应该将女子显得很庸俗才是,可是明丽与暗沉的搭配却使得女子不但不庸俗,反倒是让人觉得很特别,很与众不同。
“无恨哥哥,只要你一日没成亲,没有心上人,安言就会一直追随你,所以,无恨哥哥,你不要见着安言就躲嘛,等等安言好不好?”慕容安言见男子似乎又有离开的意思,连忙堵在门口。
“她就是我的心上人,你以后可以别再烦我了吗?”男子突然来到了墨婉清的面前,指着墨婉清,说道。
“不,不……无恨哥哥,安言不信,安言跟了你三年,三年来你从没有多看任何女人一眼,所以无恨哥哥,安言才不会上你的当呢,无恨哥哥你就给安言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是!”见女子还在纠缠不清,男子索性来到了墨婉清的面前,在墨婉清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突然发现手里多了块玉佩。
“无恨哥哥,你怎么可以把这玉佩给她呢?无恨哥哥,你怎么可以……”
看着手里突然多出来的那块玉佩,墨婉清不禁开始暗忖,她该不会是碰到皇宫里的那些老古董了吧?要不身手怎么这么快?自己竟然半点感应都没有!
瞅瞅这块玉佩,再看看那个自称安言的小姑娘,脸上那惨兮兮的表情,在一结合方才的情形,墨婉清突然有种,她被人当了挡箭牌的赶脚。
看那小姑娘惨兮兮的表情,墨婉清心有不忍,连忙解释道:“菇凉啊,其实我和这个人真的不认识,谁知道他为何会突然把这玉佩塞给我呢,所以表误会,表误会啊!”
“你说你俩没事,谁信啊,那无恨哥哥为何不把玉佩给我?”见墨婉清解释,慕容安言走到了墨婉清的面前,眉峰一瞥,小腰一掐不信道。
“爱信不信,懒得与你解释!”见这小丫头明显的不信,墨婉清也懒得浪费口舌与其解释,反正不信的话是她在痛苦,又不是她,既然这小丫头如此的不识好人心,那就继续痛苦好了。
“喂,你这是在做贼心虚吗?”见墨婉清直接傲娇的甩下这句话便向着门外走去,慕容安言连忙快步追了上去,质问道。
“再说本姑娘做贼心虚,小心本姑娘告你诽谤,所以下次再用这个词语的时候,最好将赃物和证人,时间地点啊之类的整理好,再来烦我!”一边和绿儿向外走,墨婉清一边不爽道,难得她人品大爆发一回,当了把好人,看她可怜,不想她伤心,才动了尊口解释两句,没想到,竟然遇到个这么不领情的,她突然有种累觉不爱的赶脚。
“哼,整理就整理,谁怕谁?你给我等着,你最好祈祷下次偷东西的时候,我别再旁边!”
“……”望着那姑娘离开时无比认真的表情,似乎自己是那随时都会行鸡鸣狗盗之事的贼,而她就是正义的化身,随时准备着抓到自己的证据送自己正法的背影。
她可以说这姑娘的世界,她不懂吗?现在她终于理解那位仁兄为何要找她当挡箭牌了,原来这姑娘是脑袋有问题呀,不过细想想那位仁兄的挡箭牌用的也不怎么正宗啊,哪有人随随便便就将一看就是给未来妻子的信物的玉佩给了一个连认识都不认识的陌生人呢?并且没听人家姑娘说嘛,都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