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吃零食,看综艺的两人只是回头望了一眼,差点没认出来他。
“刚刚那谁啊?”维维子从许桑柠的肩膀上抬起脑袋。
“我愚蠢的欧豆豆桑。”
浴室内。
热汤顺着脖颈淌至结实诱妹的胸膛,接着温暖全身,秦世恶紧闭着眼睛,边用手把头发往后捋,用花洒冲脸。
他这一路上都在思考,迟雨落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调戏我!’
浴霸的暖光照在身上,耳边是水流声。
看样子,这丫头是喜欢被他调戏?难道她是抖?!
还是说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了,还有等红绿灯时候的那个
吹完头发,撸了一会儿波奇,秦世恶把房间简单收拾了下,吉他放到床上,为八点钟的视频做准备。
“外卖到了!出来吃晚饭。”许桑柠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秦世恶站在窗边,淅沥沥的雨点拍打着窗户,模糊了远处的绚烂霓虹灯,直到一声含蓄的雷鸣由远及近,他才若有所思地从窗边走开。
扫视一圈屋内,目光最后落在床头靠坐着的白色大熊上,或许是存放太久了,它的毛发有些脏,那双黑珍珠似的眼睛也是前段时间重新缝补上的,之前的已经弄丢了。
看看老伙计,他久违地突然有点想对它说说话,聊一聊关于他在十八岁这年喜欢上的女孩。
“来了。”思虑间,他拧动门把,顺带喊道。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饭桌上多了个维维子,热闹不少,秦世恶也不理解她干嘛非天天跑这么远来他家蹭饭。
要知道他家-奶茶店-老城区这三个地方连起来,简直就是个直角三角形。
其中他家到老城区的这段路最长。
“小恶君,你和落落怎么样了,咋这两天都不带她来店里了。”
“我们要上学的。”
“这有什么,我不也要上吗?”
“你挂个名在那里,人又不去,能一样吗?”秦世恶翻了个白眼,上星期佘诗盈口中的外国学生的确是维维子。
不过这人压根就没打算到学校去,虽然但是,也不影响她毕业,该死的关系户!
“哎呀,有活动的时候我就会去的。”维维子夹两块肉叠到饭上,再连着饭夹起来送入口中,含糊道:“里们下周还是下下周不是有运动会吗,到时候再说。”
“嘴里含着东西别讲话。”许桑柠敲了敲她的头,维维子嘿嘿笑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其实我也想问,你和那个什么落落,现在是在处对象?”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