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喜欢发钱。”
男人笑着点头,是个人才。
车子奔驰在无人的省道,谢淮楼瞄了眼后视镜。
穿校服的妮娜正有滋有味的啃着饼子,宋春庭在她期许的目光下勉强咬了小口,艰难咽下。
他低头,看着被人强塞进手里的饼子,犹豫半晌,很给面子啃了几口。
去的路上,妮娜聊起昨天那场惊心动魄的小学生群架。
“所以,最后谁赢了?”
“当然是我们。”
宋春庭也不是不信,就是回想起齐齐那张生无可恋的脸,疑惑的问了句。
“你动手了?”
“没有,我可不是欺负小孩的那种大人。”
她盘腿坐在座椅上,得意洋洋的扬眉。
“只是所有约架的小孩,每个人给我背2首古诗,背不出就罚站。”
“咳咳咳。”
男人刚入口的饼子差点喷出来。
女人目光呆滞,毫没情绪可言。
“朱妮娜,你是有多无聊。”
“人生苦短,唯有苦中作乐,才能说服自己了无生趣的活下去。”
“说人话。”
“特别无聊。”
妮娜咬着嘴唇,猫儿眼亮晶晶的。
“你还不给弱小无助的我喂好吃的,山珍……”
宋春庭恐她说出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伸手捂住她的嘴。
“你疯了吗?”
她轻轻扯开女人的手,用暧昧的气音问。
“今晚去的地方,附近有酒吧吗?”
“你想干什么?”
妮娜嫣然一笑。
“饿饿,想吃饭饭。”
宋春庭沉沉叹了声。
放飞自我的疯女人,胆子比原子弹还爆炸。
谢淮楼的车驶进仓库,稳稳停在空地。
妮娜先行下车,看着仓库那头一群人在搬货,她没见过这架势,撑着伞迅速往那处走。
谢淮楼拉开车门,伸手把女人抱下来,宋春庭被他牵着走到小院中央,环顾四周,没寻到她的身影。
“别担心,就这巴掌大的地方,还能走丢不成。”
她唇角一弯,没吱声。
倒不是怕走丢,她只是担心这女人干出什么奇葩事。
毕竟这些年也不是第一次了。
牧洲昨晚熬了个通宵,上午安排工作,直到傍晚时才抽空眯了会儿。
屋外下雪了,他在黑色卫衣外套了件深色飞行外套,头发乱糟糟地堪比鸟窝,下楼时摸出根烟,深吸两口醒醒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