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三人在舒然热情地劝吃中,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果然美食面前,让人忘记烦恼!
几人都吃的有点撑了,一时半会儿也都不想动,就坐在原位置上。
这时大柱已经调整好心情,问道:“四妹,你还能在家里待多少天?”
舒然想也没想地就回答道:“最多还有十二天的时间。”
“这么快?”大柱的心又慌了起来。
“嗯!没事,此次全当我出了一次远门,游山玩水了。
听说静江府山多,人烟稀少。说不定那里珍稀药草多呢,到时候,我就多采些。
这个店就全交给你和大姐管着了。
如今大伯娘回来,你不能再如往日那般愚孝,让嫂子受了委屈。
人都是在历练中成长。
经历越多,心性才会越成熟。”
大柱伸手抓住舒然的小手,重重的点头道:“我听四妹的,一定把家撑起来,把餐馆做下去。
也不会惯着娘的脾气乱来,我不仅要保护好宋巧,也要保护好这个家!”
大柱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搞的就像一副生死离别的样子。
舒然没有说他,也没有抽回手,任由他攥着。
“欧阳大哥,刚刚来时的路上,我说有事相救于你。”
欧阳南说:“你说。”
舒然说:“就是三年前安阳镇葛家庄有个叫葛承轩的秀才被革去秀才功名一事,还被错判下了牢狱。
葛家变卖了田产,才把他从牢里给解救了出来,葛秀才双腿被打残,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葛家两老为激活他对生命的留恋,就想出了冲喜之法。
那时我家特别艰难,祖父上山砍柴,不小心跌落崖底,九死一生。
我姐姐为了家,甘愿牺牲自己,去找上门去做那个冲喜的媳妇。
自此那个被革去功名的葛秀才就成了我的姐夫。
我想借你之势,帮我姐夫翻案,他的秀才之名是凭真才实学考出来的。
还有他的恩师田夫子,如今也是隐姓埋名躲在他乡苟活。
如今恶人已经落入大狱,是该给他们一个公道的时候了!
他们的苦,他们的委屈是该让世人知道,把那些为虎作伥,狼狈为奸弄虚作假证之人都该下入牢狱,让他们也尝尝牢狱之苦。”
欧阳南听完舒然的叙述,点点头道:“葛承轩的案子,我有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