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她和靳醴齐的关系,她哪里还容得下她?更何况,她还对她做出这种不可原谅的事,她更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秦香琴命两名身强体健的家仆将连微醺偷偷押到她的房间。
“你把我捉到这里做什么?”连微醺无惧地瞪视着秦香琴。
“贱婢!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秦香琴不由分说地便上前赏了她一个耳光。
“你敢打我?!”连微醺气极地想打回去,奈何那两名家仆将她牢牢地捉住,教她动弹不得。
“打你算什么?待会儿还有你受的!”秦香琴不怀好意地冲着她直笑。
“你敢动我一根寒毛,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哼!我可是表哥未过门的妻子,你以为他会为了你这贱婢而怪罪于我吗?再说,上回他不也眼睁睁地看着我教训你,还亲自动手打你,帮我出气吗?”秦香琴得意地笑着。
“你——”连微醺顿时哑口无言。
她知道她说的全是事实,多个人折磨她,靳醴齐再开心不过,又怎可能为她出头?
“怎么,你无话可说了吧!”秦香琴得意极了,“来人,把鞭子给我拿来!”
“不!你凭什么打我?放开我!”连微醺不断地挣扎,却无法挣脱那两名家仆的箝制。
“怎么,你也会怕了吗?”秦香琴接过宁儿递来的皮鞭,不停地甩动着,发出骇人的声响。
“我才不怕你,你这丑女人、老妖怪!”连微醺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
“你给我闭嘴!”秦香琴怒极,手中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身上。
尽管身体传来人烧般的炽人痛楚,连微醺仍咬紧牙根,不让自己发出痛呼。
“我看你还敢不敢跟我抢表哥!”秦香琴话还没说完,第二鞭再度落下!
连微醺的身上又多了一道血痕,痛彻心扉的的烫感蔓延她全身,可她仍睁着晶亮的眸,瞪视着秦香琴。
“我爱齐,我相信他也是爱我的!”
“住口!我打死你这不知羞耻的贱人!”秦香琴像发了狂似的,一鞭又一鞭往她身上抽!
不长眼的皮鞭甚至打着了捉着连微醺的两名家仆,他俩急忙放开早无力抵抗的连微醺,迅速地躲至一旁。
连微醺原本白皙柔细的肌肤,在秦香琴残忍的鞭打下,早已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可她却仍固执地不肯人口求饶。
“表小姐,别再打了,再打下去就要出入命了!”宁儿虽不喜欢连微醺,可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打死。
“死个下人算什么?今天我非要打死她不可!看她还有什么本事和我抢表哥!”秦香琴的眼神愤恨、狂乱,她紧抓着皮鞭,不停往她身上抽!
连微醺再支撑不住,在她跌人黑暗之前,她仿佛看见了靳醴齐愤怒的脸,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就不知道了……
连微醺在浑身热辣的痛楚中醒了过来。
她睁着迷蒙双眼,看见了靳醴齐那挺拔的身影。
他正跟一名老大夫谈话——
“大夫,她怎么样了?”
听见他话里浓浓的关心,她身上的痛楚仿佛也减轻许多。
她就知道,他其实还是很关心她、很在乎她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赶来救她。
“虽然这姑娘身上的鞭伤看起来很严重,不过还好都是些皮外伤,只要好好地休养一段时日,便可痊愈。”老大夫笑道。
“那这鞭痕——”
“你大可放心,我这儿有瓶凝香露,你只要早晚帮她擦上两回,包管不出半个月,便可还她白皙无暇的肌肤。”老大夫又是呵呵一笑,“对了,差点忘了恭喜你。”
“恭喜我?”靳醴齐一脸诧异。
“没错,你就快做爹了,以后你可得小心地照顾她,别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了。”老大夫叮咛道。
靳醴齐蹩紧眉,幽黑的沉瞳闪着极复杂的光彩,就连老大夫离开了房间,他也没有察觉。
由于他背对着她,是以连微醺看不见他此刻的神情,不过,她早忘了身上的痛楚,一脸幸福愉悦地抚着仍旧平坦的腹部。
她真不敢相信,她就快做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