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早闻金博的名声,除了在金融界和世风有差不多呼风唤雨的地位,它手下的业务,黑钱纵行是业内秘而不宣的秘密。可又怎样?连警局和金管局都苦无证据。
“我也早闻你的大名——世风如今的首席操盘手。听说前一阵的金融风暴,世风多亏了你才一支独秀,免了大灾。”冯琛颔首:“真是羡慕秦风扬,有这么好的助手和……”顿了顿,他忽然欺身上前,暧昧地在凌川耳边低语:“和床伴。……”
静静看着他,凌川明亮的目光变得冰冷锐利:“阁下欲求不满的话,这里不乏高级的交际花。”
“假如我和秦风扬一样,喜欢男人呢?又或者假如,我只对你有兴趣?”那男人邪气的眼睛肆无忌惮盯在了在凌川领口下微露的锁骨上,片刻后缓缓下移,露骨地停留在他的比例匀停的下身。
象是被一条毒性剧烈的蟒蛇在近处仔细审视,这是凌川唯一的感觉。
“是吗?很遗憾。”他慢慢举起酒杯在唇边一抿,冷笑:“本人能接受男人是不假,可并不包括阁下这种类型。”
似乎有点吃惊,冯琛细细看着他。在他的印象里,秦风扬以往的玩伴,都无一例外地乖巧顺从。这一个如此俊美,本来只是猜测已被秦风扬弄上了床,却没料到是这样的不同。
是的,有趣。——要收服这样一个强硬而傲气的人,想必十分有趣。
“没有关系。”他笑得微带淫亵:“我虽然不喜欢用秦风扬用剩的东西,但对你,例外。”
冷冷对视,凌川眼中火花一闪。半晌悠悠举手,冷不防将手中的橙黄|色香槟泼在了冯琛的胯下。……
露出雪白的牙齿一笑,他脸上的惊讶很夸张:“啊呀,冯总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做操盘手的,一看到股价有什么异动就想扑灭它,成了习惯。……一瞧见您那里有着火的意思,也就忍不住想弄熄了它。”
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胯下狼藉的酒渍,冯琛的脸色忽然变得阴翳密布。跨前一步,他眼中精光一闪:“你……”【tetsuko】
冷冷对视,凌川眼中火花一闪。半晌悠悠举手,冷不防将手中的橙黄|色香槟泼在了冯琛的胯下。……
露出雪白的牙齿一笑,他脸上的惊讶很夸张:“啊呀,冯总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做操盘手的,一看到股价有什么异动就想扑灭它,成了习惯。……一瞧见您那里有着火的意思,也就忍不住想弄熄了它。”
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胯下狼藉的酒渍,冯琛的脸色忽然变得阴翳密布。跨前一步,他眼中精光一闪:“你……”
(18)
“凌川!”一个男声从不远的阳台过道处传来,秦风扬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眼前。
眯起眼,他敏锐地捕捉到冯琛下身的狼狈的和爆发前奏。不动声色地将凌川挡在身后,他冷冷扬起浓眉:“冯总,在这种场合为难我手下的人,真是好兴致。”
收起眼中的阴霾,冯琛脸上回复了漫不经心:“想为难倒你这个坏脾气的小情人,我猜不太容易。”
“好说。”微微一笑,秦风扬半是赏激半是骄傲地含笑看了凌川一眼,早就知道,他不会让冯琛占到什么便宜。
“先告辞一步。”耸了耸肩,冯琛转身欲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低低在秦风扬耳边笑语:“是不是你手下每一个首席操盘手,都会被你收集上床?……”
……
目送他走远,秦风扬皱起眉头:“凌川,离他远一点——”
“如果早知道你有这么恶劣的癖好,我想我该离你远一点!”冷哼一声,凌川把空空的酒杯掷向楼下绿茵茵的草坪。
他听见冯琛临走前那句话了,本来,那个人的意思也就在此。
苦笑着悄然搂住凌川柔软而劲瘦的腰肢,秦风扬把他拖进了阳台一边更深的阴影:“我坦白。除了你以外,我和李亦航曾经也是性伴侣的关系。”
难怪,李亦航那无所不在的敌意和不满原来出处在这里!僵硬了脊梁,凌川晶亮的眸子在夜色中现出了惊讶和轻怒:“你!……”
“听我说完!”秦风扬霸道地低喝:“我不想对你讳言我的风流史。在认识你之前,我是一个正常的二十七岁的男人,美女俊男当前,你不可能要求我做柳下惠。可我和李亦航结束于认识你之前,而且,你该知道和你在一起后,……”他低低一笑,故意轻舔着凌川敏感的耳垂:“我简直是守身如玉。”
“秦风扬!……”愤怒地挣脱开让人差点立时就身体酥软的挑逗,凌川沉默半晌,终于忿忿叹了口气:是啊,决定和他在一起时,也不是没隐约想过这个恶劣男子的情爱史上,该是怎样的浓墨重彩!
“过去我不管。”他认真地看向秦风扬的眼底:“可别让我发现你和我一起时,有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在。”
盯着他的眼,秦风扬微笑:“你是在告诉我,你对我的感情,很认真?”
看不出那双眼睛里时戏谑还是真正的欢喜,凌川的心忽然一阵迷茫:自己是认真的,可眼前这个男人呢?……这么一个“喜欢收集床伴”的、男女通吃的男人,对自己这份初次的爱恋,有多少是出于新鲜,多少是出于真情?!
骄傲地扬了扬下巴,他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