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回家吃点药就行。
黑夜里,保时捷速度加快了一些。
谢劲堂从车库大步走出,看着前方走路不稳的小姨子,背影窈窕,长腿纤细。
那细高跟性感又迷人,一下一下不知踩在谁心里。
他终是避嫌没有上手扶。
水榭公寓。
谢劲堂端着温水从厨房出来就看见虎了吧唧的一幕娇小的人儿就着红酒把药丸一把咽进肚里。
有些烦躁地松了松领带结,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目光却未曾从她身上移开,他盯着那饱满红唇边的一滴红酒划过白嫩的下巴、纤长的脖颈,流入衣领深处。眼睛有些喷火。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胡玲月唇角扬起,一把拉过面前冷峻的男人,虚虚靠在他肩膀上,媚眼如丝地望向他,姐夫,喝红酒吗?
你发烧了,快去把湿衣服换掉。他不回应她,只是夺过高脚杯搁在桌子上,沉默不语。
那对莹白的酥胸正严丝合缝地贴着他,软的不像话。
喝嘛,喝嘛喷薄的酒气洒在他的耳边,胡玲月抢过酒杯抵在他的唇边,笑容艳丽。
谢劲堂就着她的手把红酒一饮而尽,杯口还有她的唇印。
他浅棕色的休闲裤,那里此时已经鼓鼓囊囊一大坨,蓄势待发。
呀,姐夫你怎么硬了?那只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了上去。明明她还没做啥,没想到姐夫这么不经撩拨。
谢劲堂倒吸一口冷气,捉住那只作孽的小手,侧过身,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胡玲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空气中的暧昧逐渐升温。
他淡褐色的眸子里倒映出那妖精的粲然一笑,用最温柔乖巧的声音说着最淫荡的话勾引姐夫操我,最后两个字是用气声说的,谢劲堂死死盯着那诱人的红唇,鸡巴硬的要命。
你醉了。
我没有。
我他妈是你姐夫。那一向清冷的俊脸染上薄怒。
姐夫,亲亲我吗窗户纸捅破了,她现在也不顾忌什么脸面,只想在他面前可劲儿发骚。
谢劲堂一阵挫败,垂眼看着她还在滴水的发梢和有些发抖的身子,长腿一掀去浴室拿回了雪白的毛巾给她擦拭湿发和身上,并且十分绅士的避开了不该碰的地方。
她娇笑着看着谢劲堂给她忙前忙后的擦拭,身体前倾对着那刻意不去看她的俊脸,语不惊人死不休
姐夫,小逼也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