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一进大门,管家又迎上来,要紫月去书房。紫月想着是不是事情已经解决了所以就过去了。一进门,看见弘昼的脸色差的很,心里有些不安。
“月儿,本王已经查到了。”
“真相是什么?”
“荆州之乱。”四个字,犹如重锤一般,砸在紫月的心上。百转千回,几乎所有的事件都可以挂上了。“月儿不妨说说自己的想法。”弘昼看着紫月一脸的恍然,便想知道紫月到底有多聪明,能够把这件事想到多远。
“阿玛已经知道了事件的始末,为何还要紫月来猜呢。”她是有想法了,但这实在是太过于荒谬了,人力真的可以做到这一步?
“还是你说吧,我想听听月儿的看法。”
“今早在老佛爷那听说了荆州之乱,是因为洪涝灾害导致那里颗粒无收,饥民遍地,官员中饱私囊压着事情不上报,在有心人的指使下乱了。端王府成了靶子,一家殉国。”
“京城几个掌管库部和粮库的大人想必也是压着不上报,一开始那些人上京只为了请求这些大人让他们上报好取得赈灾之物,结果这几个人沆瀣一气,拒不上报,那些人想到了要用他们家人的死来威胁,结果他们加强了防备,同样是没有上报。那些人没有办法,只能回去煽动群众内乱引起朝廷注意。端王府是他们最后的筹码。端王府的殉国,导致这件事已经无法压制,所以,皇上才知道了。”
“月儿,你若是男子定当是国之栋梁,你猜的分毫不差。本王前段时间派出的探子也是这么回报的。”弘昼的脸色好了几分,紫月的表现实在是太好了。“月儿,你师父和这件事毫无关系,但是却给了这件事一个引子。若不是你拜托本王调查此事,恐怕也不知道这么些事情。”
“紫月没有想得太多,只是希望师父和这些事无关就好,查到这些事是阿玛的本事,若不是阿玛在意紫月,也不会查着。紫月谢阿玛的关爱。”
紫月对这件事仍旧没有完全释怀,这件事仍旧是有疑团的,但是,不关联自己在意的人就好。她也没有必要再深究,因为那会是很麻烦的一件事,她可是很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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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紫月进宫给老佛爷请安,各宫嫔妃也在,新月经过通传便进来了,‘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新月叩见太后娘娘……”泪便哗哗的落下了。
太后见了也是心疼,用手帕擦了一下泪,让新月起身。“可怜的孩子,一路上可是受了罪了。”
新月泪眼婆娑的开始讲述自己是怎样被自己的阿玛命令带着克善逃走,是怎样出城,又是遭了贼人掳掠怎样被救下的,言语之间充满了对他他拉努达海的感激。讲的可怜,又是梨花带雨,听的在场所有人都拿着帕子抹泪了。紫月没泪也只能装着拿帕子擦泪,悄悄的把眼睛揉红了。
玉贵人,不,这个时候应该叫令妃了。她出声安慰着新月,自己哭的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遭受了大难。
乾隆一进来就看到满屋子的泪美人,令妃正安慰着新月,在中间尤其显眼,这一下子就击中了那个已经膨胀的不能再膨胀的大男子之心的顶着张叔叔脸面的乾隆皇帝的心。皇后见皇帝只管着往令妃那里看,不悦,准备说句话,紫月这个时候却突然出现在她身边,拉了她一下。
“紫月逾越了,还请娘娘见谅。紫月知道娘娘不喜令妃娘娘,但此刻是不能漏了不满的情绪的。”紫月说完话,便慢慢退到老佛爷身边。所有人注意都被乾隆吸引过去了,也没有在意紫月的。容嬷嬷也赞同的点头,皇后没在说什么。
“皇额娘吉祥。这就是端王府的格格,皇额娘,儿子打算封她为和硕格格,不知皇额娘意下如何?”
“如此便好,这孩子现在孤苦无依,哀家也甚是心疼。有了封号,在京城里也有个底气。克善小世子呢?”
“儿子打算等他成年了让他袭了爵位。”
“如此,也是对端王府有了交代。新月的住处……”
“他他拉将军自请旨愿为端王府抚孤,朕想着他们一路上同来,也已经熟悉了,便准了。”
“也好,他他拉将军的夫人也是极为贤惠的,他们定能相处融洽。”
新月听后,又哀戚的俯下身子行了大礼,说着感谢的话,老佛爷又陪着掉了一回眼泪,说了一些安慰的话才让新月走的。然后又拉着紫月的手说:“月儿啊,你们俩都是个苦命的,闲来无事的时候多走动走动,也算是替哀家去关心一下新月,你们都是个知礼的孩子,定能相处的好。”
“紫月知道了。”紫月低下头,脸都狰狞了。她们俩哪有像?!除了名字都有一个月字以外!哦,还有除了都是和硕格格以外!她的和硕格格可是凭着自己的努力得来的!新月就是家里人死光了为了有个交代才被封的,哪有什么可比性!
于是,紫月本身对新月的不喜欢(她最讨厌泪包),加上又拿来和她比,真真是对新月不喜到极点了。她绝对不要和她扯上麻烦的关系!
将军府的混乱
作者有话要说:这天,珞琳知道了新月善于骑术,就兴冲冲的向努达海提议,不妨带新月去郊外骑骑
马,免得她整天窝在家里,难免想东相西想爹娘。努达海深以为然。骥远正愁没机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