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梳洗好,皓祯魂不守舍,塞兰看着没用的皓祯,一脚踹了上去。“现在要给公公婆婆敬茶了!”
皓祯双目无神的站起来,任由他们打理他,然后浑浑噩噩的跟着塞兰身后,进了前厅去拜见父母,塞兰恭恭敬敬的敬了茶,雪如和硕亲王高兴的连连点头。心想这个媳妇真懂事。皓祯那点小异常权当是娶了格格太激动了。
第二夜,王府在宴宾客,皓祯喝得酩酊大醉。塞兰是极讨厌男人身上的酒臭味的,皓祯醉醺醺的一躺下,塞兰就命人弄了木桶进来,把皓祯扔进去让手下人使劲的刷!那皓祯二十年来没吃苦受罪,皮肤很细,手下人手一用劲,就搓的和煮熟的螃蟹似地,有几处还搓破了。知道没有酒臭气才把皓祯捞了出来,扔在地上。塞兰一个人睡在床上。
第三夜,皓祯仍想装醉躲过这一劫,却被塞兰吓得没胆子继续装醉。干巴巴的坐在新房里,看着塞兰脱衣服,自己竟然提不起丝毫的兴趣,脑子里全想着他那娇弱的梅花仙子。殊不知,他美好的梅花仙子正在多隆身下承欢。
塞兰挑着眉看了皓祯半天,故技重施,把皓祯绑在床头,一会儿把皓祯拔了个干净。嘴里塞上手帕。
“皓祯贝子,我听说你还是贝勒的时候跟多隆贝子打架争一个女人,又要抢一个大户人家的婢子,说句不好听的,你可真贱。腥的臭的都往怀里扒拉,给硕王府脸上抹黑。可如今我嫁到你们家里,也是你们王府的人了。我是绝对不允许有人给王府抹黑的。今日我就教教您该怎么做!”
塞兰说着,从嫁妆箱子里取出了黑亮的鞭子。“皓祯贝子,听说你打了八十板子都没长记性,希望这鞭子能让你知道什么事该做的什么事不该做的。”说着,狠狠的一鞭子抽了上去!
“呜呜呜~~~~~~”皓祯疼的左右翻滚,无奈被绑的结实,没什么效果。塞兰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抽上去,留下了青紫的鞭痕,在皓祯雪白的身体上,组成了有美感的一幅抽象画。皓祯疼的涕泪横流,嘴里呜呜叫着。塞兰看惩罚的差不多了,便停手了。自己爬上床去吹了灯睡了。只留下皓祯一个人被绑的结结实实。
第四夜,强忍着自身伤痛的皓祯死活不进屋了,塞兰以为他是不想悔改,便命自己的嬷嬷(有武功)把皓祯拖进来,扔到床上继续绑着。皓祯一看塞兰继续拿出鞭子,浑身抖得和打摆子一样。塞兰却笑了。
“皓祯贝子,昨个儿已经打过了,今日就不再打了。”说着把鞭子放到一边。皓祯松了口气,又胆寒的看着塞兰举起点着的蜡烛。塞兰举着蜡烛,袅袅娜娜的走到床边坐下。“皓祯贝子,我看你还没有接受教训。今日咱们换个玩法,等你什么时候肯认错了,我们就停止。”
一滴滴蜡泪,滴在昨日挨鞭子抽的伤口上,灼热让皓祯的脸都要扭曲了。他死死咬着嘴里的手帕,身子剧烈的抖动着。绑在床头的手腕很快的就磨破了。等塞兰停下了处罚,他也精疲力竭了。
“还敢不敢了?”塞兰抽出了他嘴里的手帕。
“不,不敢了……”皓祯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是小白花注定得不到自己想要东西的分割线++++++++++
自从婚后,约莫半个月,皓祯都没有来过帽儿胡同,只派了小寇子来了几次。白吟霜不禁有些感激上天,让小寇子从来没有在多隆也在的时候来。她不知道这是小寇子故意的。
“白姑娘,贝子爷让您放心,等过一段时间就将您接入府里。贝子爷实在是走不开,那格格太娇气,居然病了,福晋命令贝子爷寸步不离的照顾格格,就不能过来了。”
“好,我知道了。麻烦你回去告诉皓祯,说吟霜在这里等着他来。”白吟霜缓缓的说道,心思早已百转千回。
“那奴才就先回去了。”小寇子一躬身,退了出去。
下午,多隆便来了。白吟霜事先将常妈和秋雪上街买东西,自己和香绮等着他。
“怎么,几日不见就想爷了?”多隆捏着白吟霜的下巴看着她的脸,不禁有些失望。这张脸竟不如自己见得那个冷公子漂亮。
“贝子爷,不知您打算如何安置奴婢?”她近乎讨好的自贬身份说道。其实她现在就是个女婢。
“安置?你真当自己是块宝贝了?”多隆对女子一向怜香惜玉,只可惜知道这白吟霜一些事情后便没了这想法。这女人并不会讨好人,却有了算计。一点都不想刚见面那么惊艳了。“爷要什么女人没有,你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我家虽然不想硕王府那般严格,也不会败坏门风的让一个歌女进府。想过好生活,就好好伺候爷,兴许爷高兴了还多来几次。”多隆松开手,算是对白吟霜彻底没了兴趣,一甩袖子走了。
白吟霜呆呆的看着多隆远去的背影,不敢相信自己所有的一切委屈居然没有回报!她是歌女,会败坏门风!这些话如重锤一样砸伤她的心,这是她一辈子都去不掉的枷锁!她无法保持冷静,趴在桌子上哭泣,可这个时候没有皓祯来给她擦眼泪。
哭着哭着,灵光一现!她想起来了,皓祯曾经说过他们王府的侧福晋是舞女出身的,那么也就说明她还是有机会的!当个姨太太也好,她不能再放过皓祯了!茗香阁是一茶楼,环境安静舒适,二楼雅间隔音效果很好,最适合商谈。
“怎么样?有笑话可以听吧~”紫月笑眯眯的对冷柔说道。冷柔温柔的看着她,笑而不语。
“真是没想到大小冷公子都是这么俊秀,皓祥,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