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身体的某些地方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尤其当他望着她的双唇一张一合,不时还会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时,更是让他产生了一股想要把她瞬间扑倒的强烈欲望……
似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竟出现这不该有的遐想,他猛地站起身,有些尴尬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苏慕情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接着看到他俊脸微红,语气非常不自然,不禁有些好奇他到底是怎么了,想问,但又不好意思问出口。
“我……我只是来向你说声谢谢,如果……如果你很忙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了。”离开前还不忘柔声叮嘱他,一定要趁热把牛奶喝掉。
怔怔站在原地的聂容天,一看到她走出工作室,马上就开始懊恼,他明明不是真的希望她离开,可他又想不出理由再把她叫回来。
笨蛋!他真是一个大笨蛋!
每次和苏慕情接近,心中都会不由自主产生想要把她狠狠蹂躏一番的欲望,最糟糕的是,好几次他还梦到和她在床上缠绵……
“少爷,少爷?”
不解的叫唤突然让他拉回神志,他吓了好大一跳,这才看清楚原来是朗奕。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朗奕被他吼得很委屈,“少爷,我已经进来快有五分钟了,你不是现在才注意到我的存在吧?”
聂容天似是被说穿了心事,气急败坏地狠瞪他一眼。
对方嘻皮笑脸的将自己可爱的娃娃脸凑到他面前,“少爷,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你刚刚的表情很有侵略性。”
“侵略性?”聂容天不解。
“就是一个男人有欲望时,所表现出来的情绪啊!”
二十七岁的聂容天,因为幼时那可怕的经历,导致他潜意识中对男女恩爱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甚至只要想到那个画面,他都会忍不住作呕。
可为什么当对象换成是苏慕情的时候,作呕的感觉竟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呢?
他边想,边优雅的坐到钢琴前,修长的十指在琴键上流畅的敲击着,表情十分认真,“你说的欲望,是指男人和女人做爱?”这话问得很露骨,可如果被问的人是朗奕,他也就没什么好介意的。
朗奕忙不迭的点点头,“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少爷你对少奶奶的态度很不一般。”
“我对她的态度一不一般,关你屁事?”
对方嘿嘿直乐,“是是是,这是少爷你和少奶奶的私事,当然不关我的屁事,我只是好心的提醒少爷一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说完,还暧昧的挤挤眼。
聂容天这次倒是没骂他,而是很谦虚的将俊脸靠近他,小小声问道:“那种事……真的很舒服?”
“当然喽!”
见自家少爷终于对这档事产生了兴趣,朗奕就像发现了新大陆,兴奋的开始向他宣传这件事有多美好,最后,还拍胸脯保证,性生活绝对可以让人达到欲仙欲死的绝妙境界。
聂容天被他说得心底直痒,某个部位更是不受控制的昂扬挺立起来,可他显然不想在朗奕面前丢脸,冷哼一声,“季二的能力不晓得好不好?”
朗奕一听,双颊当场涨红,没多久连耳朵脖子也都红了,大大的满足了聂容天故意使坏的心。
直到朗奕逃离他的工作室,他才慢慢收回恶劣的心态,开始思索着某些计划。
看来,有些事情的确应该亲自尝试一番,才能断定结果到底是好是坏。
结果当天晚上,苏慕情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睡前杂志时,房门突然被人不客气的打开,看着身穿一套纯白色丝质睡衣的聂容天直挺挺的站在房门口,她讶异了整整三秒钟。
“来我卧室。”
不理会她的惊呼,某个完全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的男人,大剌剌地走到床边,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半拖半拎的把她带到自己奢华宽敞的卧室内。
这个房间苏慕情只有在结婚第一晚有幸出入过一次,欧式的设计风格,但她最喜欢的,还有那张舒服的大床,不过现在好像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喂喂……容天,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被某人用力甩坐到床边,她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又不小心得罪了这位大少爷,因为他此时的表情绝对可以用恐怖来形容,难道他突然觉得自己碍他的眼,想杀人灭口?!
“做爱!”
铿锵有力的两个字,从他的嘴里吐出来,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淫秽,反倒有几分可爱。
当苏慕情意识到这两个字背后的意义时,震惊得不知所措。“你……我……这……”